德拉科高興的再次唱起了《韋斯萊是我們的王》，他降落到哈利旁邊，一臉嘲笑。

“我們還想多寫幾行歌詞!”馬爾福嚷道，韋斯萊雙胞胎也降落在哈利身邊，“可是又肥又丑不好押韻——我們想唱唱他的老媽——沒用的廢物也不好押韻——他爸爸——”

弗雷德和喬治聽見了馬爾福在說什麼。他們僵住了，回頭看着馬爾福。

“別理他，”安吉利娜趕忙拉住弗雷德的胳膊說，“別理他，弗雷德，讓他喊去，這個沒教養的小——”

“——可你喜歡韋斯萊家，是不是，波特？”馬爾福譏笑道，“還在那兒度假，是不是？不知你怎麼受得了那股臭味，不過我想你是被麻瓜帶大的，韋斯萊家的土窩聞起來就不錯了？”

哈利抓住了喬治，安吉利娜、艾麗婭和凱蒂三個人才拖住了弗雷德，馬爾福放肆地笑着。哈利扭頭找霍琦夫人，但她還在斥責克拉布犯規擊球，比賽結束後他還打出一記遊走球，命中了羅恩。

“也可能是，”馬爾福一邊朝後退，一邊斜睨着眼睛說，“你記得你媽媽家的臭味，韋斯萊家的豬圈讓你想起——”

哈利沒意識到他鬆開了喬治，只知道一秒鐘後他倆一起撲向了馬爾福。他完全忘了所有老師都在觀看，他只想讓馬爾福越痛越好。沒時間拔魔杖，他掄起拳頭，使出渾身力氣朝馬爾福的肚子上揍去。

“障礙重重！”德拉科早有準備，他擊倒了喬治。

哈利的反應下意識的撲倒在地，抽出魔杖。

“除你武器。”

“鎧甲護身，”一聲大吼從空中傳來。蒙太看見格蘭芬多的隊員攻擊德拉科，趕忙飛過來，他後面還有斯萊特林的隊員。

衝突幾乎在瞬間加劇，以至於霍琦夫人趕到時已經完全失控，無力制止眾人的鬥毆。要不是斯內普和麥格教授立即制止住各自學院的學生，衝突的規模可能進一步擴大。

很快更多老師——當然還有鄧布利多校長紛紛阻止他們在相互攻擊。女孩子的尖叫聲、馬爾福的慘叫、喬治的詛咒、還有口哨聲和周圍人的叫嚷。

“請你們現在去禮堂等我，”鄧布利多面無表情，卻給人一種害怕的心理感覺，沒人質疑，他們直接低頭朝城堡走去，“羅蘭達安排先把傷者送到校醫室。西弗勒斯讓所有學生待在原地。”

霍琦夫人立即跑到看台上叫來幾個拉文克勞學生。

馬爾福蜷縮在地上呻吟嚎叫，鼻子流着血；蒙太頭髮瘋長，幾乎要窒息過去。菲尼克斯給他念了一個咒立停，順便把多餘的頭髮剪掉。高爾捂着手在地上打滾；弗雷德被擊昏。

斯萊特林全面戰敗，格蘭芬多的姑娘們到是都完好無損。

菲尼克斯之前在斯萊特林看台指揮大家合唱，直到所有人都指着他背後大喊，他才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對頭。

等菲尼克斯趕到的時候，鄧布利多已經分開了他們。

蒙太不在，菲尼克斯打頭帶着斯萊特林隊離開了球場，大部分人氣喘吁吁，一句話也不說。鄧布利多隨着一道火光，直接出現在他們前方。

人群的喧嘩漸漸遠去，他們走到門廳時，只聽見他們自己的腳步聲了。他們剛到門廳，鄧布利多就停下來。烏姆里奇正微笑着站在那裡。她裹着一件綠花呢斗篷，使她更像一足大癩蛤蟆。她臉上掛着那種令人噁心的、陰森的笑容，

“鄧布利多校長，需要幫忙嗎？”烏姆里奇用她骨子裡最毒的甜膩聲音問。

鄧布利多筆直地站在那裡，他敏銳地問道。

“有新的法令？”

“不錯——咳，咳——高級調查官今後對涉及霍格沃茨學生的一切懲罰、制裁和剝奪權利事宜有最高權威，並對其他教員所作出的此類懲罰、制裁和剝奪權利有修改權。簽名：康奈利福吉，魔法部長，梅林爵士團一級勳章——”

“以上符合《第二十五條教育令》。”烏姆里奇沒有等到鄧布利多的回話。

鄧布利多一句話不說，轉過身來。明亮的藍眼睛從每一名隊員身上掃過，他們都低下頭不敢看。

只有菲尼克斯東張西望，目光不斷在在烏姆里奇和鄧布利多之間來回移動。

“說說吧，為什麼相互攻擊？”鄧布利多語氣溫和平靜，沒有一絲要責罵他們的意思。

“是馬爾福挑釁。”哈利僵硬地說。?

鄧布利多的目光停留在安吉麗娜身上。

“挑釁？”鄧布利多說，“馬爾福先生即使言語過激，你們也不應該攻擊自己的同學。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後半句話說的有點力不從心，這可不是能用魔法解決的問題。

“斯萊特林、格蘭芬多各扣五十分，參與鬥毆的同學外加一個星期禁閉。”?

“我想他們應該受到比關禁閉更重的懲罰。”烏姆里奇笑得更甜了。

麥格教授趕過來，見到烏姆里奇在場，臉色一白。

“我想我不得不禁止波特先生、兩位韋斯萊先生、約翰遜小姐和佩佛利爾先生，五人再打魁地奇球。”

菲尼克斯愣在原地，他可什麼都沒做。這可不符合烏姆里奇一貫的作風。

“禁止我們？”哈利語調奇特地說，“再——打球？”

“教授，菲尼克斯什麼也沒幹——他不在現場。”大塊頭邁爾斯一下急了。

“不錯，波特先生，我想終身禁賽比較合適，”烏姆里奇說，看哈利艱難地試圖理解她的話，她笑得更開心了，“我要沒收他們的飛天掃帚，把它們安全地保管在我的辦公室里，以確保沒人違反我的禁令。至於佩佛利爾先生，我更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我並非不講情理，校長，其他隊員可以繼續打球，我沒看到他們有暴力傾向。好了——祝你們下午好。”

烏姆里奇帶着極度滿足的神氣走了出去，留下一片恐怖的沉寂。麥格教授木若呆雞站在原地，一隻手還攥着格蘭芬多圍巾。

“好了，回你們各自的公共休息室吧。”鄧布利多也大步流星地離開了，沒有要反對烏姆里奇處罰的意思。

“禁賽，”當天晚上在公共休息室里，蒙太聲音空洞地說，“禁賽。沒有找球手——我們能幹嘛？”

根本感覺不到他們贏了球，到處只看到沮喪和憤怒的面孔。

“那個老妖婆，他死定了。”一個七年級學生憤怒地捶着桌子，“我要給我叔叔寫信——你們看着吧，我叔叔一封信就能讓她滾蛋。”

“是啊，聽起來真像德拉科。”

“什麼叫像我——不過奧古斯都說得對，她怎麼敢睜眼說瞎話，菲尼克斯明明什麼都沒做。”德拉科已經重新變得生龍活虎，他轉過頭，對在火爐邊假寐的菲尼克斯說，“我爸跟部里很熟悉，我讓他跟部長說說，讓烏姆里奇收回處罰。”

“好像就你家在部里有關係似得。”大家又吵做一團。

菲尼克斯無暇顧及這些爭吵，烏姆里奇對他的做法很奇怪。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下，有什麼意義，又或者在烏姆里奇眼裡是有必要的。他睜開眼睛，看着壁爐里的火焰歡快的跳躍着。

阻止他離開霍格沃茨，這是菲尼克斯唯一能想到的。如果烏姆里奇確信，所有魔法手段都被監控者，那麼飛天掃帚也許是唯一能離開學校的辦法。

真是條荒謬的推斷，菲尼克斯覺得自己也被人設計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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