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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死還難受...

我以為我死定了,突然間,我感受到了一陣的熱浪迎着我撲來,接下來我就聞到了一股燒焦,酸臭的味道,賭滿了我的鼻孔。

我渾身上下難受很,有種蠟油子在身上澆身上了,都透過了我身上穿的獸皮。終於看清楚了...視線不再那麼模糊了...那些人不知道怎麼下到了這裡,黑人手中的東西噴着藍色火焰,當我的形體出現了的時候,黑人急忙將我拽了過來,然後朝着裡面仍了個什麼東西。

“咣!”的一聲,炸了。

我似乎感覺天地搖晃了一下,一些碎石猛的掉落。

“大黑狗!”我含糊不清的說了一句,大黑狗汪了一聲,我心頓時安了不少。

我將嘴裡面的東西吐了出來,十分的想嘔吐,但是我忍住了,鼻孔和耳朵裡面還有着半截的那東西,我也清理了出來。

那皮包骨似乎對大黑狗仍然感興趣,不過隨後目光又看向了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一把把我拽了過來,然後將我按在了地上。

我被這突然的襲擊沒有任何反應,只覺得身後冰涼,隨後我感受到了有液體從我的背後流淌着。

皮包骨放開了我,那是我的血,他手中也是我的血,只不過是一隻喝飽了我血的蟲子,就是那有着人類眼睛的那東西。

皮包骨把它捏在了手裡,看了看,這東西比剛剛那些個頭大了兩三倍之多,似乎想要掙扎,口中吐着綠色液體,皮包骨頓時大怒,口中淡淡的說了一句“陰曹畜生也敢作孽!”然後只見皮包骨手中多出一道真火“次啦”一聲,那東西頓時化為烏有。

我能大約的看到我的傷口,似乎是鑽出來,此時已經化了膿血,十分的可怕,在我的腰部,已經鑽透了我身上穿的獸皮。

那個女人看着我,與之前不一樣了,樣子冷的嚇人!

“處理一下傷口吧!”她舔了一下刀尖,然後我都來不及反應,一刀將我身上有膿血的那個傷口切掉了。

我連疼的時間都沒有,險些沒暈過去。

然後她抱我簡單的上了一些火藥,點着了,我整個人都不好了,喊了出來,冷汗爆流,就像是死了一般...我終於體驗到當初山妹的感受了,不過沒有任何辦法,這是消毒最好的方法。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似乎緩了過來,我看見地上我那一塊皮都化為了膿,我的心此時竟然有些感謝眼前的這些人,只不過,他們少了兩個人。

我,黑狗,中國女人,皮包骨,美國白人,美國黑人還有一個就是黃忠皮膚的人,一直未說過話。

那個蠻橫臉上有疤的人,還有一個人,不過我沒有注意那人什麼樣,總之他倆不見了,我想他們遇到什麼事了吧!不時的有着塵土掉落在我的身上,我的背部和腰部火辣辣的疼,就像是被燒着了一樣。我強忍着,命還在。

黑狗小心翼翼的在我身邊,而我處在他們五人的中心。

這幫人的設備齊全,東西多,似乎是為了節約,只有黑人守護在後面,用着發光的手電,我第一次見到這東西,似乎是特製的手電。而那皮包骨,什麼都不用,就走在最前面。

那美國白人在我身邊,也有着一個手電筒,四處的打量着。

似乎是一條很長的隧道,說真的,我總覺得隨時都會有什麼大傢伙跳出來一樣,我總在防備着。我不知道這群人究竟要做什麼,他們怎麼來到的這裡,我也不知道此時的我們究竟要做什麼,似乎一切都是等待一樣,不過我能感受到自己的興奮,似乎再一次的踏上了一條通往未知的道路。

半空中還是有着灰塵不停的掉落,偶然見我看見了我們上方的牆壁有些光滑發黑,似乎是一片片鱗片挨着一樣,內心總有着不安。

皮包骨擺了一個手勢,示意我們停止。

所有人都停止不動了,安靜的站在原地,他那一手真火,我此時還能記起。

周圍靜極了,只能聽到我們呼吸的聲音。

“關燈!”他的聲音很小,我們卻聽的十分的清晰。

那兩個美國人聽完竟然立即把燈關掉了,沒有絲毫猶豫。

就在關燈的那一剎那,我渾身打了一個激靈,冷汗直流...頭頂上方發出摩擦的聲音,那些鱗片鋥亮有些暗紅,它在動,準確的說它們整體在動,頻率一樣。

所有人都圍攏在了一起,安靜着,氣氛有些冷,連大氣都不敢喘。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皮包骨嘆了一口氣,他似乎也捏了一把汗,想要向前走。

“那是什麼?”我忍不住好奇,這也是第一次和他們幾個人有了話題。

所有人都搖了搖頭,那皮包骨回了頭看了看我,貌似想要說什麼,可是接下來發生一件讓我險些絕望了的事情...就在開燈的那一瞬間,我的正上方,有着一顆巨大的頭顱,我看清楚了,那東西,是他嗎蛇的頭顱,它的嘴長的老大,方向就是在我的頭上方,我們幾個人都不夠看的,嘴裡面的液體懸在半空中...

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那兩個美國佬也同樣做到了地上,大黑狗似乎好的許多,但是它顯然也忌憚這東西,不過仍然在我身邊,那一直沒有說話的黃種人也癱軟了,雙腿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女人站在皮包骨的身邊,似乎她還算還一點,皮包骨拖住了她,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走!”然後整個人就朝着前方走去了...

我沒有反應過來,以為下一秒自己就會成為這東西的盤中餐了,可是沒想到那巨大的頭顱沒有下來,而是朝着上方不知道什麼位置回去了。

它還活着,它沒對我們做出什麼?是不是我們不夠它幹什麼的?我想!

“嘶嘶!”聲!它好像很痛苦,彷彿它不是自願往回倒的,更像是,更像是被什麼東西牽扯着...我的腦海中猛的想起了什麼,我用力的搖着頭,這不是真的,這一幕,我曾經在那薩滿小村莊見過,那是一個柱子,我記得很清楚,那柱子似乎刻畫的就是這一幕...

來不及想太多,我竟然是第一個站起來的,拍了拍大黑狗,跟了皮包骨方向去了。

美國黑人是第二個,白人第三個,至於那黃種人,回來的時候似乎很興奮,彷彿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那,那是什麼?”我還是問了,這東西給我的震撼太大了。

“奈何”皮包骨說了話,似乎意味深長,但是我沒聽懂他說什麼!

“真的是奈何!”那生硬的中國話,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是日本人,這個隊伍中居然有日本人!

“我也不確定!”出奇的皮包骨居然和這日本人接上了話!

“軲轆,軲轆...”彷彿是吞咽的聲音,隨後我們走的隧道裡面似乎散發出了一股惡臭,我急忙捂住了大黑狗的鼻子,然後憋了一股氣,這股味道,太難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