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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莊子的君修墨,回到小院子。

清風見他回來,連忙彙報這十天京都的情況,“主子,拱衛司指揮使毛安志,被皇上下旨五馬分屍;太后被囚禁慈安宮,無旨不得外出。”

君修墨抿了抿薄唇,突然下令,“清風,查一下護國公府古承恩與皇上有什麼恩怨,無論事情大小,都要向我彙報。另外,查一下八年前古承恩與他夫人,是否帶着小丫頭前往過岐山島那一帶!”

“是,主子!”

清風面色淡然的應承了下來。

雖然他知道主子自遇到了護國公府的二小姐,變化十分大,但卻仍以主子的命令而遵。

他的性命,是主子救的,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主子賜的。

主子曾經說過,要跟隨於主子,那就必須以他的命令而遵,只要違逆他的命令,那主子會讓他們償償背叛的滋味。

打發了清風,君修墨則是躺床休息。

這十天的時間,他並沒有休息的機會,為了早點解開古月凌身上的錐心蠱毒,他夜不能寐,日夜兼程,都幾乎在趕路的途中。

這一次到岐山島的萬臨谷,這個地方是四大家族的老巢,岐山島如果不是擁有家族的內修功法,他是沒辦法進入岐山島的隔魂陣。

隔魂陣,所有一切的鬼魂、人都是不可以進入的。

只有修鍊特定的內功,陣法自動識別,才可以進入。

萬臨谷則是四大家族各佔一方,共同生活的地方。

古月凌只不過區區九歲,卻身中萬臨谷特有的錐心蠱毒,所以,君修墨是十分肯定古承恩夫婦,必然帶着小丫頭去過岐山島。

而岐山島又不是外人可以輕易進入的地方,他必須弄清楚,是誰帶古承恩夫婦進去的,沒有一定的關係,怎麼可能讓小丫頭沾染上錐心蠱毒?

錐心蠱毒,是需要近身才能下蠱。

夜色越深,京郊外的這片荒地,更顯的寂靜。

翌日。

太陽高空懸照,君修墨換了白色錦衣,拿着自己準備好的禮物,帶上清風朝向氏的莊子而去。

向氏這些天經過女兒的藥丸調理,身體是越來越好,精神頭也好了許多,尤其是聽到女兒說過幾天兒子可以清醒,她更是興奮。

突然聽管家來報,國師再次登門造訪。

是有些詫異的,扶着伊嬤嬤,兩個人迎了出去。

待雙雙落坐大廳的時候,向氏打量着一表人材的君修墨,也鬧不明白他這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君修墨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待婢女奉上了熱茶退下,他這才開口,“護國公夫人,小生今日冒昧打擾,還望見諒。小生是有要求想與夫人私下相商……”

說完,他看了看四周的下人。

向氏聞言,知道國師這是有話想與自己說,她朝伊嬤嬤打了個眼色。

伊嬤嬤會意,站了一步,揚聲吩咐,“你們都退下吧!”

“是!”

下人如魚貫出的離開了大廳。

很快,大廳只有向氏、伊嬤嬤與君修墨主僕二人。

“國師大人,有話不妨直說!”

向氏坐在上首,面色淡定的詢問,事實上心裡早已亂了分寸,她真不知道,這國師大人有什麼事要自己談。

君修墨站起身子,靜聲的說道:“夫人,你可知道二小姐為何月圓之月就會受錐心之痛?”

向氏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答道:“月凌心臟不好,所以……”

“二小姐並非心臟不好,而是中了錐心蠱毒。”

“什麼?”

向氏嚇得面色發白,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月凌怎麼可能會中了蠱毒,她根本沒有怎麼離開過京都,怎麼可能……”

“夫人,二小姐一歲的時候,你與國公爺可帶她去過岐山島?”

君修墨直白的問話,那是因為他深知道僅靠自己的勢力去查,只怕會打草驚蛇。倒不如直接找上向氏,問清原由,也好過早的驚動對方。

最重要的是,白石與黑土那裡傳來的消息,關於古承恩父子遭遇不幸,根本無從查起,護國公的下落,就像是憑空消失不見。

知道這樣的消息,君修墨心下更是肯定,古承恩怕是被人俘去了岐山島。

至於是四大家族誰下的手,他現在也無法知道。

一提到岐山島,向氏面色微變,糾結的神色一閃而過,隨後否認,“沒有。什麼岐山島,我沒聽過。”

“除了你們夫婦,誰抱過一歲的古月凌?”

君修墨也糾纏這個,反倒是直接逼問,是誰抱過古月凌。

“你這是什麼意思?”

“誰抱過古月凌,那個人便是下蠱之人。”

“不,不會的!”

向氏連連搖頭,面色大變,跌坐在椅子上。心裡激動非常,她無法相信這個結果,那個天真爛漫的孩子,怎麼會害月凌?

月凌只有一歲,怎麼就招惹了那個四歲大的女孩?

君修墨也不多說什麼,而是直接對着向氏說道:“夫人不願說,那小生也不會強人所難。只是,古月凌這孩子,讓小生十分心疼。小生已經找到了辦法可以解她身上的蠱毒,只是每天需要兩個時辰驅毒,不知夫人可同意?”

“你真的有辦法救月凌?”

向氏急切的神情,透着濃濃的母愛。

她是深愛着一雙兒女,不管哪一個出事,她都沒辦法接受。

現在聽到國師能治好女兒,她如何不喜出望外?

君修墨點頭,“是。”

沒他同意,誰敢從他身邊奪人?

若他連她都護不住,他還談什麼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血蜀國只是一個小小的國家,他的勢力早就掌控了這血蜀國,所以他要護她一人,有何難?

伊嬤嬤在旁聽到要兩個時辰為小姐驅毒,她雖然高興,卻沒有失去理智,她上前扶着向氏,理智的勸言:“夫人,如今小姐已經九歲,從小訂下的親事剛退幾天,若是每日讓小姐與國師獨處兩個時辰,就怕會傳出風言風語,只怕小姐會受不了刺激,再次懸樑自盡。”

向氏聞言面色一正,“風言風語?只要安排妥當,哪來的風言風語!伊嬤嬤,你與昌管家好好管教莊子的下人,若有半句風言風語傳了出去,我必不輕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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