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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濕的地牢內,置身於此彷如進入到另外一個詭異恐怖的世界,不知是什麼年代建造的地牢牆壁上滿是暗色青苔以及被未知事物腐蝕過的痕迹,這裡沒有燈光,也沒有諸如火把之類的東西提供溫暖和明亮,但這裡的空氣卻瀰漫著奇怪的惡臭以及溫暖感。

“噠噠噠~!”

陰暗通道的腳步聲在寂靜環境下尤為響亮,但當腳步聲停下時細細傾聽就會聽到一絲絲蟲鳴起伏以及眾多蟑螂挪動的“窸窸窣窣”聲,彷彿很遠彷彿很近,如海浪的聲音那樣交錯重疊又源源不絕,只是聽到聲音就讓人頭皮發麻,在無聲的沉默中陷入顫慄。

帶着兜帽的年輕人來到地牢下難以置信看着眼前的場景,巨大的地牢中心無數只類似於蟑螂的醜陋蟲子挪動着,重疊着,爬行着,密密麻麻數之不盡就像是將游泳池的水全部替換成蟲子,看了一眼就令他打從心底里感覺恐怖與厭惡。然而最讓年輕人憤怒以及絕望的是在這蟲群的中心躺着一位身材嬌小的小女孩,他認出了她的樣子,那本該帶着天真無邪笑容的小臉現在已經變成壞掉的木偶一樣。

她死了么?

沒有。

或許已經死了,在她身上感覺不到活物的氣息,眼神空洞無神,任由這些醜陋噁心的爬蟲在自己的身體肆虐也沒有任何反應,她只是習慣了而已。

“櫻!”年輕人壓抑着憤怒呼喊小女孩的名字,想要衝進去救下小女孩卻無能為力,只是普通人的他能直面蟲群已經是一種了不得的勇氣,他對魔術的了解也知道自己貿然衝下去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

這時候,另外一名身材矮小,面容矍鑠的老人從陰影走了出來,他枯枝般的右手拄着拐杖,陰厲詭異的神色讓他看上去和恐怖片中走出來的老人無異。他扯起惡趣味的冷笑嘲諷自己兒子:“前三天她哭得非常凄慘,第四天就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今天也是把她放到蟲庫裡面看她能撐多久,結果被蟲子玩弄了大半天還有一絲氣息,遠坂家的這塊好材料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啊。感覺如此?其實你繼續過着普通人的生活就可以了,我對這一屆聖杯戰爭毫無興趣,我的目標是六十年後的第五次聖杯戰爭,那時候就由被改造成虛假聖杯的小櫻參加。”

“櫻···為什麼···”

年輕人眼神動搖,握緊拳頭因為用力過度泛白,如果他真的有力量現在他就會轉過身毫不猶豫的把這個本該進入棺材的老人殺掉!

拄着拐杖的老人感覺到年輕人內心洶湧的憤怒無所謂嘿嘿一笑,腐朽的身體和眼神所透露出的是對和自己有着血親關係成員的諷刺以及主宰他人命運的快意:“呵呵,那麼你又能怎麼做?一個從頭到腳被蟲子玩弄過的即將崩壞的小女孩,這樣你還要救她的話我不是不可以考慮一下。”

“很好,我心意已決。”兜帽年輕人目光轉冷,看着被蟲群吞噬的小女孩,單單是直視這場面內心的怒火就翻滾不息。他了解身後老人的性格,了解這個腐爛的魔術家族,並且他自身也是這個魔術家族的一員,他內心燃起的怒火併不單單針對身後的老人,更多的是對那位將小女孩送來這個家族的男性——遠坂時辰!

那個男人到底是為了什麼才將自己的女兒送進地獄,為了與間桐家締結合作爭取那個傳說中的聖杯!?這樣的人又有什麼資格奪走本該屬於自己的幸福!他,該死!

不可饒恕!

“但是在你拿出成果之前,我還是會繼續教育小櫻的,因為我的目光放在六十年之後的第五次聖杯戰爭。”

六十年?這個怪物到底還想活多久?

兜帽年輕人目光越發憎惡,但他也知道只是普通人的他根本不可能反抗作為魔術師的老人,他同樣懼怕老人。看起來半隻腳踏入棺材的老人只是他名義上的父親,以真正的血脈關係來看老人是他的曾曾曾祖父以上存在,活了幾百年作為人的靈魂已經腐爛,身體也換了無數具。

······

遠坂時辰、言峰綺禮、間桐雁夜、衛宮切嗣、韋伯·維爾維特、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

《fate/zero》長達五十分鐘的第一集透露出無比複雜的信息,構建聖杯魔術御三家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韋伯·維爾維特與其魔術導師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之間觀念的衝突,各自有着對聖杯無比強烈的追求以及在這次聖杯戰爭中採取的卑劣手段。第一集最後,神谷悠所著所有古代歷史傳說的英靈悉數登場,代表各方勢力參與進戰爭中。

遠坂時辰——吉爾伽美什

言峰綺禮——哈桑·薩巴赫

間桐雁夜——已經不能稱為的狂戰士蘭斯洛特

衛宮切嗣——阿爾托利亞·潘德拉貢

韋伯·維爾維特——亞歷山大大帝伊斯坎達爾

動畫中這一幕還是相當有魄力的,還有神谷悠所寫外傳小說的神秘加成單單是英靈出場畫面就讓不少觀眾感覺熱血沸騰。

動畫所表現出來的信息只是足夠觀眾看懂聖杯戰爭的程度,反而早上剛剛發售的《fate/zero》正篇小說第一卷記錄了更多的內容,包括御三家的歷史背景、聖杯系統、各自人物的過去以及更加細微的人物感情描寫。如果說動畫只是在闡述一個故事,那麼小說就是在構建一個完整自洽的世界並以上帝視覺觀看處於11區冬木市所發生的事情,牽扯出來的世界觀和勢力衝突比動畫更為直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