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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篤篤。pbtxt”

本該空無一人的舊日式房子裡面,木質障子傳來沉悶的敲門聲。

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翻閱着書籍的上原繪月柳眉輕挑淺靜道:“熏,進來。”

她穿着樣式保守的淺白色睡意,黑色秀髮紮成非常有成熟韻味的麻花辮側搭在胸前,沉靜平淡的目光似平靜的湖面濺起了漣漪,有着一種無論如何都安靜不下來的感覺。任何對上原繪月有所了解的人都可以一眼看出她現在與平常狀態的巨大差別。

木質障子門被拉開,面無表情的霧鏡琉璃走進上原繪月的房間,看到上原繪月躺在穿上看書的模樣眉宇浮現少許疑惑,做到桌子旁邊拿出隨身攜帶的筆記本寫道:“繪月,在玄關看到你的鞋子,今天不用上班么?還是身體不舒服?”

霧鏡琉璃得知神谷悠他們要來借宿的事情就以取材名義外出一天,她並不是很喜歡熱鬧的氛圍,也不想和陌生人過多接觸。剛才她只是從房間的一些細節就判斷上原繪月沒有離開這間日式大宅,看到她還躺在床上的樣子不免泛起疑慮。

“並不是身體不舒服。”

上原繪月搖了搖頭,放下手中的精裝書籍後臉頰浮現縷縷羞澀紅暈搖頭輕道:“更加具體的說法是,昨天晚上不小心就將神谷君吃掉了。”

霧鏡琉璃拿着記事本的小手一抖,寫字速度急促了幾分:“什麼意思。”

“生理上的接觸,真不可思議呢,只有這時候才感覺到男性和女性的不同,明明以前都不喜歡和男性接觸。”上原繪月伸了伸懶腰莞爾輕笑,柔荑撫摸手裡精裝書籍的封面,似乎還留戀着昨天晚上身體交融的感覺。

身體不同的溫度,指尖划過自己身體時觸電般的感覺,不由自主的索求,想要將對方融入自己身體裡面的熾熱衝動。

“繪月,你在開玩笑?”

“我現在的樣子像是在開玩笑么?”

霧鏡琉璃皺着秀眉,在手裡的記事本寫了幾句又重新擦掉重寫,確定好自己要表達的意思才將記事本翻過去給上原繪月看到內容:“很像,不過你既然都這樣說了,反而可以確定這件事發生過。”

一陣沉默,霧鏡琉璃凝重搖了搖頭再寫:“不明白,那位動畫監督到底哪一點好,紫是,你也是。不過站在我的立場上,我也沒有資格對這件事進行評價。”

上原繪月似沒有在意,挽起耳邊散落的一縷秀髮語氣淡泊:“只是一次身體生理上的需求,一直以來都沒與男性嘗試過,開始我也只是抱着嘗試一下的態度,現在看來的確有些沉迷進去的可能。”

霧鏡琉璃遲疑寫道:“感覺如何?”

上原繪月沉吟一會,露出輕鬆而明朗的笑意:“具體感覺保密,唔~~和紫描繪的差不多吧。”

“我是問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霧鏡琉璃嘴角一扯,感覺自己這位性格沉穩的友人似乎又回到了年輕時候,她記憶中還保留着上原繪月上高中時期的樣子,似乎對誰都非常溫柔,臉上也永遠掛着溫暖嫻靜的笑容。pbtxt

“雖然是第一次和男性嘗試生理接觸,實際表現卻身不由己,大概需要休養幾天。”上原繪月說著又忍不住輕笑一聲,昨天還是她第一次感覺到潛藏在自己骨子裡面瘋狂的一面。

霧鏡琉璃寫道:“那和那位神谷監督進行生理上接觸感覺如何?儘可能詳細一點。”

上原繪月面色無奈道:“就算是我也是一位女性,熏,你就不能考慮一下女性的羞恥心?”

“寫作上的需要,我認為這個問題很有必要。”霧鏡琉璃收回筆記本繼續寫道,神色安然毫無討論羞人話題的異樣。

上原繪月扮出嗔怒的樣子:“這個問題去問紫應該能得到更好的回答。”

上原繪月吃掉神谷悠的說法還真沒有什麼不妥,在11區文化中女性地位普遍低下,一般女性即便能力再優秀到了三十多歲都會急着嫁人,歲數超過三十的“剩女”的價值就如同一般11區女性眼裡的童真宅男。

霧鏡琉璃放棄了繼續在這個話題追問下去,想了想寫道:“繪月,早餐吃過了么?”

“嗯,早餐由神谷君準備好,對了,廚房那裡應該還有一份給你準備的,要試下么?神谷君的料理水平非常不錯。”上原繪月贊聲道。

“不必,早餐我已經在外面吃過。”

“你這個狀態也進不了廚房,午餐要吃什麼?我來負責。”霧鏡琉璃用筆在記事本寫完後遞給上原繪月。

“謝謝,那就要熏擅長的咖喱。”

······

天亮時候神谷悠就已經收拾好一切,一晚上的蝕骨銷魂讓他現在都懷疑那是不是自己做的夢,毒島紫身體素質極佳即便經歷一晚上的瘋狂第二天依然可以當成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上原繪月估計需要靜養今天。

內心的觸動非常微妙,他雖然敬重上原繪月,說沒有非分之想那只是騙自己。

卻沒想到這非分之想來的如此突然,昨天晚上他預想過毒島紫或者神谷穹夜襲的情況,唯獨沒想到上原繪月會參與進來。

神谷悠對上原繪月印象至今保持着半個老師的身份上,她身上的莊重氣質以及大和撫子作風每每讓神谷悠望而卻步,總感覺他要是有一點想法都會被那雙沉靜淡然的眼神看破,為了不破壞兩人之間的關係神谷悠一直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和透露一丁點非分之想。

至於毒島紫和上原繪月之間某一層特殊關係神谷悠自己隱隱有點感覺,第一次吃掉毒島紫的時候知道她還是處女,但嫻熟的挑逗動作以及嫵媚風情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剛剛經歷風月女性該有的經驗狀態。他並不在意她們之間有這一層特殊關係,貌似也因為這層特殊關係的原因他昨晚經歷了一場難以想象的綺夢。

上原繪月為什麼突然有那樣的想法神谷悠不得而知,他很樂意維持這一層關係下去。

“上原繪月,老師,繪月,總感覺現在哪一個稱呼都非常彆扭。”神谷悠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卻無論如何都靜不下心來,滿腦子想着昨天發生的事情以及上原繪月的身影,一片黑暗中他不能完全欣賞修長豐滿的嬌軀,但手掌上感覺到的肌膚溫度卻無比強烈,如玉般溫潤比所有絲綢的感覺都要細膩,又彷彿比燒紅的烙鐵一樣熾熱。

“私底下還是直呼名字繪月好一點。”

神谷悠雙手放在辦公桌上托着自己的下巴小聲叨念:“說起來加上原本的記憶,和繪月認識已經超過四年。除了偶爾在那邊留宿,和繪月交流的時間並不長。然而相處的時候卻有着微妙的默契,好像本來就是熟悉已久的朋友。”

神谷悠啞然失笑,以前上原繪月就像是他的半個紅顏知己,除了沒有男女之情外她可能比神谷穹都要了解神谷悠的想法。經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朝着哪裡發展神谷悠自己都有點拿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