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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上次自己穿梭到這裡的時候,因為已經得到了最後的好處再也無法回來,但憑藉自己完成的改變歷史的任務,又得到了一次回歸的機會。

充滿死氣的荒野甚至連惡鬼都沒有,楊沖不費力便能確定這裡不是第一層,看來自己成功來到了第二層或是更上的位置。當初殺掉那些鬼子後另外完成了自己比常人多兩轉中的法相真身,如今全身細胞都能共鳴黑暗原力,並且重新回到這個地方,楊沖更確認另外身上存在的特殊感覺是真實存在的。

在這個戰將效應的空間當中,即便是一轉都能夠領悟到七轉的能力,而自己領悟到的是在宇宙中無法領悟到的黑天九轉當中的特殊境界。理論上應該是在五轉易筋鍛骨後自己的黑天九轉需要領悟的“法相真身”,換成是普通人則是需要在七轉的時候進行和自己一樣稱為“外相超脫”的能力,那時候普通人才能進行法相真身。

但當初存留在某個水池當中的特殊能量嚴格再說是使自己提前完成了“琉璃金身”,不過黑天九轉當中的成長雖然詳細,卻也有一個最讓楊沖無奈的地方。

各種能力都充滿了非常大的不確定性,如果按部就班的卻是按照上面的變強,可總是會出現許多不確定的東西,比如這次不清楚的能量突然進行的強化,就讓楊沖覺得對自身的理解忽然全都打破了。

不過正當楊沖體會似乎能夠比當初更簡單,並且召喚出更巨大的能量巨人的時候,一股風吹來,從風中,楊沖感受到不遠處存在許多人。

許多鬼子級別的人。

“這些感覺慢慢來,任務的時間可不等人。”熟練的朝着對方那邊走去,楊沖臉型和身高一同變化,既然是在黃泉道當中,當然是要換上一副不容易被排斥的樣貌了。

……

當飛船上帶上楊沖後,人工智能BT已經完成了簡單的詢問。

隨時存在於任何能被允許聯通存在的BT的問話被傳達到了破軍面前,破軍很鄙夷的說道:“你怎麼問出這麼傻的問題,你還是發展了幾百年的人工智能嗎?”

“我總不能問他是否曾經的事情,按照我們的觀察,歷史改變後,只有接觸到的實力在超人級以上者才會保存有記憶,從你的特例來看靈魂狀態也是可以的。但當時他僅有三轉,在我記錄的歷史改變後影響到了後世另外的人徹底將從前的歷史再度推翻後,他更不可能還記得當時他親自經歷的第一次改變時歷史的事件。”

“這些事我不知道嗎?所以說你進化了這麼多年永遠都不長記性,總是在這種時候說出這些毫無意義的反駁的話。”破軍說著微微一頓,似乎感應到了什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BT卻直白的開口:“我們在各地的穿梭,似乎不會影響到他們這些人的穿梭。”

“這些事情簡單了解就可以了,不要去細猜,我可不想惹禍上身!”破軍提醒了一句,轉而問道:“我讓你查的其他事情如何了?”

“你稱之為的‘楊沖的小女友’目前被關押在監獄飛船當中。按照實際記錄,她並沒有服用特效藥,所以結果只可能是無法從基因當中調出任何被利用的部分。”BT正說著忽然模仿破軍說道:“所以說他們最多只能得到沈家一條祖傳下來的DNA,他們想要盜取我們特效藥的計劃只會被無限擱淺,反而讓我們更加警惕。”

破軍瞪了BT一眼,不過想到有些事情也有些疑惑:“不應該啊,應該讓他們得到的,總是這樣才能拿出我們的計謀啊,不知道用這種方式坑了他們多少次了屢試不爽,怎麼這次就故意做的這麼天衣無縫呢?”

BT沒有接口補充道:“還有兩天後我們會率先路過一條更長的時空通道路線,過程中,會遇到一場集會。”

“什麼集會?”破軍問着掃了一眼,眉頭一跳:“古家真是不知死活啊,這麼趕就要拿出新葯的樣本了嗎,他們的科技就算再高也沒辦法憑空造出來啊。有點意思,可以,到時候去看看,要是楊沖那臭小子醒了看到那些,就算是他有‘感情表達障礙’的毛病,也會發怒吧,真是期待啊。”

BT補充道:“理論上個人感情凌駕於理性上,很容易影響許多計劃。”

破軍不屑:“怕什麼,我爸也是戰將,來生族來了都不怕。”

……

頭戴斗笠,身披一件深靛色長袍,楊沖像是每一個聚集在這家小店旁的人一樣奇怪。

小店的風格偏向神州,在店外擺着幾張木桌,斑駁的痕迹和上面的刀痕讓楊沖懂得,這裡曾經似乎也不是安全之地,難怪桌子就像是不斷被拆開又不斷被拼湊起來。

但這些人更多的不是讓楊沖感覺多麼危險,而是從他們身上怎麼才能知道更多關於這一層的事情。說實話楊沖根本不將這些人放在眼中,但時空中樞總不會真的給自己送到一個讓自己徹底逍遙的地方,哪次不拚命或做點什麼,楊沖甚至都覺得時空中樞是不是想讓他死了。

在等待當中,楊沖發現在自己坐下後後腳過來的那個人站了起來。

矇著臉,可身上有股讓人熟悉的能量波動,楊沖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朝前走去。雖然對方也是三轉,但楊沖相信他一定沒感應到就在不遠處,當著幾位不懷好意的人。

當他走到半路的時候,擋在山道前的道路上慢慢走出三人。

那另外的三人更準確的說應該被稱為三位鬼子,身上的鬼氣濃郁的可怕,放到第一層,恐怕比那些陳年老鬼都要厲害得多,但在這裡,三個人不過是探查着每個路過的人的實力,趕着攔路搶劫的買賣。

三個人包圍的人正如楊沖所想,哪裡會乖乖的付出買路財,當即就和後面的人打了起來。

看到三人當中站出來一人,坐在攤子上與其說是喝茶,不如說是在這裡等人交流的人開口了。

“唉,當初多厲害的三人,如今居然淪落到打家劫舍。”

旁邊那人冷笑:“如果你有真本事你也可以來打家劫舍,不用多的,和那位與‘桂’打的難分難解的少年一樣的實力就夠了。”

“你不要故意找我的麻煩,說起本事,你有嗎?”

“我的確沒有,但我比你強多了。”

兩人的爭吵並沒有引起周圍任何人的關注,他們在看的是正在戰鬥的兩人,似乎別人的爭鬥更有意思。

但在這些人當中,楊沖注意到了坐在店門口的短椅前的男人,似乎爭吵和爭鬥都無法將他吸引。那一副不像是周圍人一樣的高大身材和如刀削斧砍般稜角分明的臉上,兩條眉毛如兩把刀倒着垂下,拼成了一張彷彿無時無刻不充滿了憤怒的臉。

眼看着那位青年已經憑藉刀法將被稱為“桂”的人壓制,另外兩人終於不再沉默,三人忽然同時合力,一瞬間爆發出的鬼氣將眼前的人逼的連番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