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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終於知道她說的很長時間是什麼意思了,幾天前上船的時候,我見護衛們抬了幾個鐵箱子,起初我以為是什麼秘密武器,現在終於一睹真容,聽曹凌歆說這是他們的專用信號定位體系,不過因為在海上,還需要劉教授他們幫忙,信號收集和定位大概要用幾個小時,我也看不懂那些屏幕上的小點是什麼,就看他們一個個人忙來忙去,一會就煩了,出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蘇小潔,這妮子一天就在房間里看書,那天從幽靈船下來我都好幾天都沒見過面了,我見擋了她的道連忙讓開,和張文不同,蘇小潔內向得很,那種所謂的書卷氣很濃,不過奇怪的是,現在海面上的氣溫是很低的,這女孩穿的卻很少,這船上除了我師父就她和姓曹的兩個女人,也沒必要臭美啊。

謝謝。我見她說話都臉紅的樣子覺得可愛,問道:妹紙,你不冷嗎?這都要登島了,生了病可不好。 誰知道蘇小潔臉更紅了,很慌張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靠!我就那麼嚇人?後面過來的張文看到了這一幕,語氣不爽的對我說:“請你別騷擾我朋友。”走了之後又小聲嘀咕道:“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二流學校混日子的社會蛀蟲。”

“哦?”其實我很煩他說的這些,可轉念想起他吃饅頭的事我就有些好笑,也不給他面子:“難道要像你這樣?像個太監似的,還有,麻煩你下次打飛機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讓人撞到多尷尬?不過也是,就一分鐘也不容易被人發現,別人哪有我這樣點子正?”我故意說得很大聲,正好讓屋裡的人聽到,張文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我也不管他,吹着口哨就走了。

事實上真正的工作還要麻煩一些,直到下午那邊才出來結果,我們重整旗鼓,泥鰍船長在劉教授他們的指揮下發動船隻,我們的漁船正常航速在15節,現在海面上可謂是風平浪靜,遠處的夕陽已經落下一小半了,我輕呼一口氣,打算做最後的放鬆。

一個小時後,齊慶生在下面駕駛室里用對講機里通知我們已經到了,我拿着望遠鏡掃視了四周的海面,可依然沒有任何發現,正要問是不是他們算錯了,只聽身邊的護衛兵有人驚叫了一聲,我一看是李選,上次在幽靈船里並肩作戰後我和他混得很熟了,沒好氣道:叫什麼啊?像個娘們似的。

他完全沒理會我,只是用手指着船頭方向,我看別人臉上的表情也是精彩不已,連忙轉頭去看,這一看不要緊,眼前的場景差點讓我沒跪下來!

只見我們的船正從頭到尾部消失着,我們行進的速度很快,我一回頭正看到自己前面的甲板已經不見了,我嚇得下意識逃了起來,上次溺水我已經有了心理陰影,這要是掉下去先不說淹不淹死,就是嚇也能嚇出個好歹的。可等我腳着了地,才發現甲板並沒有消失,我們的船大概是已經進入了屏障內,這真是神奇,當年師父的族人或者說是我們的祖先到底是怎麼發現的這座島嶼?此時海面上僅僅只有一點光線,而就在離我們大概三海里的地方隱隱約約有座島嶼,那想必就是兩界島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離岸邊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的心裡竟突兀的有些恐慌,過了一會島嶼的全貌展現在我們的眼前,島嶼上空籠罩着濃重的霧氣,在夕陽餘暉的映射下微微泛紅,給人一種特別怪的感覺,不是那種宛如仙境而是有些像老版西遊記里妖怪出來時的那種特效煙霧。島上植被茂盛,臨近後隱隱約約能聽見一些海鳥或者是野獸的叫聲,在島嶼中央有一座海拔很高的山,由於上面的霧氣很濃無法看見山頂。

進入屏障後,按理說我們的先行隊伍便能用無線電直接和我們通訊了,可這邊一連呼叫了好幾次都沒有回應,大概是被幾天前幽靈船的事弄怕了,曹凌歆顯得很憂慮,我本來想去安慰幾句,可剛一開口就被她一個眼神噎住了。

“曹小姐,這邊的領隊最後一次和你聯繫是什麼時候?”師父大概是很了解兩界島的險惡,一聽到可能有變故也顯得有些緊張。

“最後一次是今天早上,之前為了保險都是每天有聯繫。”

“那就麻煩了,這島不大,可要找十幾個人還是很麻煩的,況且這小島不一般,亂走是要出問題的。”

就在眾人為難的時候,一個護衛跑上來:“領隊,那邊有消息了,遇到些麻煩,需要我們支援……”

20分鐘後我們已經在叢林間急行軍了,那邊到底出了什麼事曹凌歆說得很含糊,當時我們時間趕得很緊,找了個合適的港灣停了船,讓兩個護衛兵看着船和照顧李承嗣,她就帶着我們進了叢林。

我就在她的後面,看她手裡竟多了一張地圖,問了句:“這是兩界島的地圖?你怎麼有這個?”

“我們的隊伍已經在這裡待了半個月了,外圍的情況還是能摸清的,剛剛他們給了我最近的紮營地點,我們要快點趕過去。”我看她有了時間就問那邊出了什麼事。

“雖然比之前好些,可這裡的磁場干擾太強烈,一次能傳遞的信息很有限。我要是知道怎麼會不說呢,那邊就是讓我們快些增援,還有讓我們小心。”

“我靠,這也太不保險了,他們那麼多人還搞不定,我們這裡老弱病殘的不是去送?”

“哎哎哎!古小子,你說誰殘呢?”郭老頭聽我說話有些氣憤我沒愛搭理他。

“話不能這樣講,我們這裡萬前輩,郭教授都經驗豐富,這兩界島傳說中是陰陽兩界的樞紐,很多東西不是靠戰鬥力來說明的,當然,如果萬前輩像在幽靈船上那樣拼,就是戰鬥力也是我們這邊強,那邊不能解決的問題我們可能會迎刃而解也說不定。”她語氣一變,有些嚴肅:“況且,那的領隊是我的上級,我必須服從命令。”我無言以對。

島上的植被很多我都沒有見過,很多同行的劉教授也叫不出名字,這可給他激動得夠嗆,儘管在海事部門工作,但劉教授的生物學造詣也很高,隊伍行進間和他的兩個學生忙着採集標本,隨着越往叢林深處走,一些奇怪的事物不時出現,這當然不是自然事物,而是人工的東西,登島時我們翻過一個山丘後竟然發現了石板路,看風化程度這年頭已經有上千年以上了,青石板被打磨的很完整,大的足有一噸,這即便是在現代都是很難完成的工程,這到底是什麼人修的?在這裡修這些東西是幹嘛的?古代要完成這樣大的工程起碼要上萬的人力,這裡遠離陸地,光靠島嶼本身是無法提供那麼多食物補給的,那麼就需要從陸地運輸,古代航海技術不發達,遠洋船都是官方才能造得起的,可歷史上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記載啊!這樣耗費國力不輸於修建一座皇陵的工程哪裡是那麼好隱藏的?難道是陰間的鬼魂建造的?

這些地石板路穿過樹林沒有盡頭,開始的一段正好和石板路的方向順路,給我們節省了很多的體力,走在上面給人一種悠遠蒼莽的感覺。路旁時不時會出現一些造型奇怪的殘破石像,有些是一個蹲着的人形東西,像人不是人,像猩猩又不像猩猩,嘴巴張的老大,看得人心裡不舒服,當然最讓我吃驚的是一種類似於貓科動物的雕像,因為那就是曹凌歆給我師父的那塊玉佩上面的東西!長着貓一樣的臉確有着狐狸一樣的長尾巴!

這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