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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金香,這位是姐姐金蛾,她是這兒的掌柜。”年輕一點的女人說著,動作嬌羞地替張東傑、趙磐斟好了茶。這時,剛才的小翠又送來了酒菜,分別是水煮花生米、涼拌黃瓜、切牛肉、脆皮鴨,盤子都很小,擺放得卻很精緻,還有一壺酒,酒壺也是很漂亮,古銅色的外表,高高彎曲的把手猶如仙鶴的脖子一般。

張東傑聽了趕緊說:“我叫張東傑,這位是我的好兄弟趙磐。”

“客官慢用,小翠告退了。”說完,她居然還是偷看了一眼張東傑,然後匆匆下去了。

“哦,原來是張公子、趙公子,失敬了。”金蛾趕緊搶過了酒壺給趙磐張東傑斟上,拿起酒杯送到張東傑嘴邊,款款深情地望着他,說:“這酒,可是本店的鎮店之寶,祖傳配方,非常香甜可口。”這時,金香也端着酒杯送給了趙磐,被她這麼深情一望,趙磐老早已經心猿意馬坐立不安了。

還是張東傑稍微有點定性,擔心着酒會不會有問題,不敢立即去喝。金蛾看出了張東傑的顧慮,把酒端到嘴邊喝了一半,又送回給張東傑,笑着說:“放心吧,不會有毒的,公子是不是就想這麼喝酒啊?呵呵。”金香看了也是喝了半杯又送給了趙磐,趙磐已經六神無主了,一口喝下了剩下的半杯酒。張東傑看了先聞一下,發覺杯內的酒味道香濃,杯口好像還留有金蛾的唇香一般,實在是難以把持一口喝了下去。

就這樣,四個人兩個酒杯你一口我一口地喝着,不知不覺喝完了這一小壺酒。趙磐還是沒忘記吃,幾乎把桌上的菜吃個精光。

酒足飯飽的趙磐隨口說:“太感謝兩位美女的招待了,就是,就是不知道這得要多少錢啊。”張東傑聽了一愣,心想壞了,還是趙磐這小子提了個醒,這裡總覺得怪裡怪氣的,也不知道是什麼鳥地方,她們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好鳥,又沒說過是白白請客,萬一要錢可咋辦?從上海那鳥樓里逃出來可沒帶錢啊,就算帶了又怎麼樣,人民幣在這裡能用嗎?想着想着頭皮發麻。

趙磐這話一出,兩位美女哈哈大笑,金蛾說:“公子這話,實在是羞煞奴家了,太傷心了。”說著,還向張東傑撒了個嬌,弄的張東傑頭腦發熱身體發燙。金香也接著說:“兩位都是稀客,請都來不及呢,怎會收取銀兩呢。姐姐,二位公子住處如何安排?”

“哎呀,你看我,差點兒給忘了。”金蛾故作驚慌地說:“今日客人甚多,客房已經沒有了,這可如何是好?”

金香撲哧一笑,直笑得花枝亂顫,說:“姐姐你好糊塗,就讓二位公子住在我們房間好了啊。”

這下好了,張東傑、趙磐兩人腦袋瓜里都豎起了大大的感嘆號,都在暗想:這是什麼鳥地方啊,什麼鳥年代啊,到底是遇到****了,還是跑到浪國去了?但是還沒想多久,酒勁就上來了,他們頓覺口乾舌燥身體發熱,內心好像痒痒的說不出的感覺,再看看兩位美女,也是一臉的紅潤,一臉的飢渴看着他們。

這時的張東傑和趙磐,所有的防線已經徹底崩潰,什麼天王老子妖魔鬼怪,都一邊兒去吧,只要能和面前的美女歡好,哪怕是立即去死,也值了。他們分別摟着一位美女進了房間,關上門後,二話不說“直奔主題”,四位年輕人猶如**般“奮戰”着,正是“鼓鬣游蜂,嫩蕊半勻春蕩漾;餐香粉蝶,花房深宿夜風流。”

幾番**過後,張東傑實在是累了,赤身躺在床上仰望着硃紅色的木質屋頂,金蛾身披一縷薄紗,起身給他倒水。看着她那曼妙的身材在薄紗內若隱若現,張東傑又來了一股按捺不住的衝動,剛要做起身來,金蛾一把推倒了他,將嘴巴湊到他耳邊輕佻地說:“要不要換一換?”說完指了指隔壁,格格地笑着。

張東傑一聽,立即領會了她的意思,心中大罵:“神馬?尼瑪的,老子積了什麼德啊,居然能這麼快活,還她媽的主動要求換人,比我還浪,****哈!那好,本少爺滿足你!”他笑着說:“哦,那好啊。”轉頭向隔壁大喊:“阿磐,還行不?換女孩啦!”金蛾聽了故作嬌羞地走出門去。

“太……太他媽爽了,這回真是來對地方了哈,好啊,耶!”隔壁很快傳來趙磐的吆喝聲。不一會兒,金香也是赤身**,身上纏着薄紗走了進來,兩個房間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翻雲覆雨……

“唉,兄弟,醒醒啊。”張東傑已經在趙磐的床邊坐着,不屑地推了推趙磐說。趙磐睡眼惺忪,豎了個懶腰,懶洋洋地說:“嗯,啊,天亮了?哎呀,媽呀,原來不是做夢啊,太他媽爽了,這兩個小妖精可真厲害,老子的童子功就此破了。你說這怎麼的,有點兒腰酸背痛呢?”

張東傑笑着說:“死胖子,剛起來就這麼多話啊,腎虧了吧?還童子功呢,哈哈,原來剛剛破處啊,鄙視!”

“嘿,好想你是採花大盜一般,你敢說,昨晚不是你第一次?”趙磐非常不爽地說。

張東傑偷偷地笑着,忽然臉色有點暗沉地說:“你不覺得性福來的太快了嗎?怎麼******,大街上的美女隨便拉個男人回來,還要陪吃陪睡全免費的,還他娘的姐妹換來換去的,徹底沒了倫常,你不覺得有點問題嗎?”

“有啥問題,你不也挺享受嗎?哎呀,這樣的小日子多好,做皇帝也不過如此了額?”說完,趙磐樂呵呵地笑着。張東傑在他大腿上狠狠一掐,痛的趙磐歪着嘴巴大叫:“哎呀,你掐我幹啥?惹毛了我,小心揍你!”

張東傑板著臉說:“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這裡很古怪,此地不宜久留。再說,昨晚的酒肯定有問題,或許裡面放了傳說中的春藥。”

“說實話,我還真不想走,如果天天都能這麼海皮,死就死好了。那叫什麼來着,寧為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是不是,哈哈哈哈。”趙磐說著,起身穿着衣服。“誒,對了,那兩個小美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