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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請息怒,教主龍體金貴,何需因為嚴於烈這種小人的過錯來折磨自己呢?與教主龍體相比,他簡直不足提啊。〔?.}〉1Z?W.??”芷悠在旁嗲聲道,然後將瓣剝好的橘子送到教主的嘴邊。

“愛妃所言甚是,哈哈哈!”教主口吃下了芷悠送過來的橘子,還故意親到了她的嫩手,弄得芷悠又是陣撒嬌,朝堂上其他的“大臣”們全都低着頭,他們不敢抬頭看教主和芷悠的打情罵俏。

“張東傑!”教主突然得意地看着張東傑說道。

“臣在!”張東傑急忙應道。

“你舉報嚴於烈有功,朕就免去你上次的失職之過,另加封你為開國郡候,官升四級,食萬戶,統轄原屬於嚴於烈的風台、東渚兩縣;域外之地,統領江蘇全境的教眾。”教主說道。

“多謝教主恩賜!”張東傑喜出望外道,立即給教主磕了個響頭。

“另外,由你負責追查那失竊的兩罐天葯,期間各路大小捕頭均可由你差遣。”教主說道。

教主這句話出,張東傑立馬高興不起來了,讓他去追查失竊的天葯,這不是給他出難題么?他該怎麼辦呢?那兩罐“天葯”就是自己偷的,背後的主使正是教主的愛妃芷悠啊。沒有辦法,這任務不接也得接,張東傑只好有點心虛地答道:“是!”

出了“皇城”之後,張東傑坐上了郡候的馬車,在眾多隨從的簇擁下,威風面地向新的封地趕去。可是馬車上的他,點兒都高興不起來,他該怎麼辦呢?暫時唯的辦法就是叫個嘍囉買壺上好的酒來,然後自己沉悶地喝着。

“富貴險求,此話點不假啊。”張東傑猛喝了大口酒之後嘆道。

“下面該怎麼辦呢?媽了個叉,要是直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不是又要被教主臭罵了?不行,無論如何也得想辦法讓芷悠交出那兩罐東西,然後找幾個替死鬼。可是她直在教主身邊,她不主動出來,我又如何接近她呢?”張東傑心苦悶地想着。

“或許,唯的辦法就是等了,等她來找我。因為實際上我已經成了她的手下,得聽她的指令。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有點利用價值的,而且還知道嚴於烈這杆子事的細節,她總不能隨便就將我這塊棋子拋棄掉吧。”張東傑繼續邊喝邊想着。

“應該是這樣了,好,我就先過過幾天郡候的癮。哈哈,阿奈、胖子,你們兩個傻-逼絕對想不到老子現在是什麼生活了吧?哎呀,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張東傑突然興奮了起來。當天晚上,他就將新封地的絕色美女們聚在起飲酒作樂,場面奢侈糜爛不堪入目,而張東傑就像個瘋子樣享受着切。

兩天後,正在喝酒作樂的張東傑突然感到陣胸悶,然後渾身冒出了虛汗,接着是胸腔陣的劇痛,痛得他大叫着翻滾在地,嚇得美女和護衛們不知所措。

“怎麼回事?”過了好會兒,那股鑽心的疼痛才有所減輕,他吩咐下人們都出去,自己躺在地上緩了口氣,心奇怪地想着。突然,他內心驚,腦門上都冒出了汗來,恍然大悟道:“媽的,難道這是嚴於烈毒茶作了?這麼說的話,芷悠根本沒有解藥,她那天耍了我?老子真的成了棄子?”

“我怎麼就這麼笨呢,左護法級別的人物,以他的修為煉製出來的毒藥,芷悠怎麼可能會有解藥呢?那天分明是她在騙我啊,張東傑啊張東傑,你在美色的誘惑之下,下子就糊塗了起來啦。看來,你可要死在女人的手咯。”張東傑突然坐起了身子,滿臉的悔恨,拳揮打在地板上說道。

“完了,這回死定了,哪怕是找神仙來也無濟於事了,只是不知道還有幾天好活了。芷悠,你這個蛇蠍毒婦!”張東傑突然怒吼道,嚇得院的僕人忙不迭跑來問個安。

張東傑掙扎着站了起來,喚來奴僕幫他穿上了嶄新的郡候官服,個人在大鏡子面前自我欣賞了會兒,然後帶上所有的情人小妾、奇珍異寶,在威武的儀仗隊簇擁之下,他開始在封地內巡視起來。他的儀仗隊確實是威風面,路上砍殺了不少沒來得及讓道的行人,踢翻了無數擋道的攤位,所過之處雞犬不寧鬼哭狼嚎。

張東傑就這麼肆意瘋狂着,在車內繼續飲酒作樂,路上看哪個女人順眼,隨意派人拉過來消遣,連瘋狂了三天,他依舊是樂此不彼。可是,他胸腔內的疼痛感次比次厲害,疼痛的範圍也從胸腔慢慢向四肢和頭部擴散,他越來越吃不消了,每次的作都想到了死。很明顯,死神的腳步越來越近了。

第三天的傍晚,陣子的瘋狂疼痛之後,張東傑已經坐立不穩,摟着兩位美妾靜靜地看着晚霞。

“好美!以前從未現晚霞這麼美麗。”張東傑顫抖地說著。

“張大人好有雅緻,看你沉醉的表情,想吟詩作對么?”馬車外突然傳來芷悠的聲音,張東傑身軀陣,他掙扎着坐起了身子,怒斥道:“你~你為什麼要騙我?”張東傑聽到芷悠的聲音,簡直是氣得七竅生煙,由於太過生氣了,反而下子想不出個好詞語來咒罵對方,最後變成了句簡單的責問。

“幹嘛?今日本宮難得出來透透氣散散心,張大人見面就開罵了,想欺負我這個柔弱女子么?”芷悠襲貴妃的裝扮騎着匹白馬,身後還跟着群的隨從。

“你還是弱女子?你這惡毒的女人,原來我只不過是你的顆棋子,現在用不着了是不是?我死了對你更好,是不是?”張東傑怒吼道。

“當然沒有把你當棋子了,我們不是也有過肌膚之親嗎,還是有情誼的啊。”芷悠不再說話,而是笑着用意念直接傳給張東傑。

“我呸!這就是你的情誼?你這個蕩婦、毒女人、害人精!”張東傑大罵道,嚇得兩邊的隨從都慌了神。他們肯定在想:這郡候哪根筋搭錯了,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公然大罵教主的寵妃?

“哎呀,嘴巴怎麼這麼毒啊,罵得好難聽啊!你這個沒良心的,把人家睡都睡了,居然還這麼惡毒地罵人家。要不是我,你還能活到今天嗎?”芷悠依舊沒有說話,還是用意念傳過來道。

“你什麼意思,你害死了我,還要我感謝你不成?”張東傑氣紅了臉道。

“誰害你了?害你的人是嚴於烈,你是了他的毒,管我什麼事?實話告訴你吧,你只不過是嚴於烈的顆棋子,那天如果和他出了顯州,你馬上就會被交給悉達多法門,這是他們合作的條件之。你害死了那麼多的悉達多人,你認為他們會怎麼處置你,只怕死得比現在難看數倍吧?沒錯,我是沒有解藥,我騙你說有,只不過是想扳倒嚴於烈,你跟我合作,至少是多活了幾天吧?不管怎麼說,你服了他的葯,必死無疑。唉,多好的小伙兒,真是可惜啦。”芷悠在意念說道。

“唉!!”張東傑聽到這裡,重重地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跟着嚴於烈混恐怕是死路條,因為嚴於烈是絕對鬥不過教主和芷悠他們兩人的任何人的;如果不跟着嚴於烈混,他吃下去的毒藥必然作,依然是死路條,不管怎麼樣,都是難逃死。這能怪誰呢,怪芷悠的話,最多只能怪她騙自己說有解藥而已。

“張大人,還有事你可能不明白。貴族是要靠血統的,沒有這個血統,即便你的能力再高,也只是乘時之興,若沒有根繁葉茂的族人支持,你以後會死得很慘。想扳倒你的,大有人在,他們已經在密謀了,或許你還不知道吧?”芷悠繼續用意念說道。

“張大人,芷悠有事先告辭了。以後,我會想你的哦。”芷悠這回張口說話了,還故作深情地望了眼張東傑,說完拍馬而去。張東傑是死是活,她根本就不關心,最後半句話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啊!”芷悠走後不久,張東傑突然吐出大口鮮血,嚇得身邊的美女們驚叫了起來。

“全回府!”張東傑突然傳令,隨從們不敢怠慢,全部快馬加鞭起來,等趕到府邸時他已經處於彌留之際。張東傑倚靠在車廂邊上,雙臂擁着兩名美妾,他吃力地定了定神,終於看到了新府邸硃色大門上剛剛換好的門牌——“張府”,門牌後面是大片氣勢恢宏的古建築。張東傑低聲自語道:“阿奈、胖子,我先走步了。呵呵,不管怎麼說,我都混得比你們好,以後到了那邊,我要好好向你們炫耀番。”說完後,他苦笑着閉上了眼睛。

“郡候大人!”他身邊的美妾們大呼道,隨從們也嚇傻了,趕緊打開帘子看個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