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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被盜號,兩萬多起點幣,全被衝進《武煉巔峰》去了!心情很差,心情很差,想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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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魚的腕足中,有附腦,這是舊世界的科學研究。不過具體到附腦在腕足的什麼位置,沈聰並不了解,從未解剖過章魚這種東西。

現在地上這根斷掉的真蛸獸腕足,大概有整根腕足的三分之二長度。

道哥要見識附腦所在。

沈聰也想要見識,索性就在原地開始解剖,多次完善系統結構的麒麟臂,此時就如同沈聰的雙手,靈活性、穩定性都十分優良。

腕足皮金再厚,難耐蝗加蘑蟲劍。

一劍輕輕划下去,最外層的皮金便被剝掉,接着是肌肉,肌肉剝開後,血管、神火等結構都裸.露出來。

“看到大腦了沒有?”道哥繞着腕足轉圈,絲毫看不懂腕足的結構。

沈聰自顧自分析研究:“神火系統已經完全點燃,廣泛分布在腕足中,尤其是吸盤部位,神火十分豐富。整體來看,真蛸獸腕足的神火密度,遠超普通進化獸身體組織的神火密度,至於附腦……”

附腦存在與否,沈聰並不能立刻下判斷。

因為他只看到在腕足斷口處向內,大概四五米長度,有一條長條形狀的特殊神火系統——腦火。

這長條形狀的東西,就是從神火中獨立出來,有超腦性質卻又不是超腦的腦火。

腦火支撐着一些低等動物的智商,黑頭便有兩個神經球進化為腦火。

“看來章魚這種生物的變異體,並沒有可能同時進化出九個大腦,只有一個主要的大腦進化為超腦,其它附腦都進化為腦火了。”

思考着,麒麟臂並未停滯。

直接將腦火從腕足中切割出來,這東西半透明狀態,像是動物的筋一樣。抽出來後,拿回車廂中,沈聰準備親自加以研究。

腦火他研究過不少。

但粒子級的腦火,第一次研究——畢竟粒子級進化獸難以遇見,能突破粒子級的進化獸,只可能產生超腦和生物腦,而不是腦火。

唯獨章魚類進化獸,才能生產如此高品質的腦火。

各項研究被沈聰安排下去。

科研團隊丟在火車隊,火車隊停在汕頭地區,登錄南澳島的只有他,實驗也只有沈聰一個人先慢慢做着。

金剛號解剖完成,立刻前進到火山湖邊,密切監視湖面一舉一動。

真蛸獸偶爾會從湖泊中浮出水面,但基本上不會往岸邊靠近,即使沈聰用黑石光炮拚命射擊,依然無法將吃過大虧的真蛸獸引上岸。

眼看着兩個小時過去,夕陽西陲,就要天黑了。

沈聰轉而對在湖邊泡澡、同樣引誘真蛸獸的道哥說道:“你先回去火車隊,將三台載具和科研人員保護好,這裡留我一個人監視即可。”

“不着急,我要逮住這條小魚乾,炸着吃、蒸着吃、煮着吃、煎着吃、烤着吃、涼拌着吃,吃它個十二道鋒味!”

“這條章魚腿送你了,拿去琢磨怎麼吃,趕緊回去。”

“……”

道哥叼着真蛸獸的腕足,屁顛屁顛游過淺海,回到陸地上。沈聰依然在密切監視火山湖,白天、黑夜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嚴格意義上的區別。

“這隻真蛸獸,已經在岩漿中浸泡了超過八個小時,也不知道它怎麼能夠抵擋住持續高溫的。”

“從大海爬來火山湖,能夠吞吐火種能量的岩漿,果然對進化個體有強烈的吸引力。”

“不知道這些裸.露在地表的岩漿,會對地球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研究東西的時候。

沈聰和戰鬥時一樣認真無比。

如此研究大半夜的腦火,分析出一大堆數據,讓他對神火系統,對超腦,有了許多的新的構思和認知。隨後在智腦1號中留下慣性思維,繼續監視火山湖,自己則躺在床上,準備睡上一覺。

“我現在把我正在睡覺的思維,傳遞過去,讓真蛸獸以為我睡著了,好留給它逃跑的機會。一旦真蛸獸選擇逃跑,等它離開火山湖,我立刻就過去阻截,到時候,必然可以將它徹底擒拿。”

想法不錯,奈何沒能成功。

因為這一夜火山湖十分平靜,真蛸獸只是幾次探出頭呼吸空氣,並沒有逃離的打算。

翌日,陽光揮灑。

沈聰站在金剛號的車頂,看着真蛸獸已經漂浮在岩漿湖面,一雙小眼珠里透射出怨毒的恨意。

眉頭皺起。

“這隻真蛸獸,真把火山湖當成自己的家?”

“時間寶貴,我已經在這裡浪費許久,看來得暴力拆卸火山湖。”

一計不成,沈聰立刻更換另一計。

對他來說,既然將真蛸獸列入必殺名單,就得全力以赴,將對方除掉。引誘不成,那麼就強.拆。

左手盾70B、右手鏟70B顫動。

尋找到火山口一處低洼的缺口處,兩隻麒麟臂揮舞着鏟子,開始挖掘火山口。一鏟子下去,本來就在往外溢出岩漿的缺口,立刻泄洪一般往外涌動。鏟子不停歇,繼續擴大缺口,把缺口挖成泄洪口。

轟隆隆。

岩漿奔涌,聲若九天雷霆。

真蛸獸看到沈聰的動作,殘缺的幾條腕足,狠狠在湖面上拍打,顯得十分憤怒。它的智慧告訴它,處境很危險,但它無力阻止沈聰的暴力強.拆。

兩個小時後。

火山湖周圍五個低洼的缺口,全都變成泄洪口。

岩漿翻滾着向外流淌,湖面的位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下降。越向下,湖面越窄,山壁越厚,但難不住有心人。沈聰當初為了尋找一枚火種碎片,在黃栗樹小綠洲挖溝小半個月,耐心足夠。

挖挖挖。

從早挖到晚。

火山湖岩漿面已經下降五米高度,湖面縮小三分之一。

“還不夠,真蛸獸還能躲,我得再挖開至少五米的山壁高度。”沈聰是一個非常執拗的人,說干就不會半途而廢。

金剛號彷彿不知疲倦的怪獸,揮舞兩把鏟子,挖個不停。

終於。

又過去一天時間。

火山湖的岩漿面已經下降十米高度,湖面縮小到直徑不足一百米,真蛸獸潛伏在湖中心,幾乎不敢露頭,露頭就得接受黑石光炮和蝗加蘑蟲劍招呼。

“沈聰,完美,現在我們可以痛打落水狗了,哈哈!”道哥趴在金剛號車頂上,抖擻精神,站起來,昂着狗頭狂吠。

仿若狗中大將軍。

當然,“痛打落水狗”是蟬語言中的情緒詞彙,沈聰翻譯過來的,取引申含義,而非表面意思。

道哥雖然腦殘,還不至於自己打自己。

哐當。

金剛號停止挖掘,戰鬥形態切換,開始向幾乎無法徹底遮蓋住真蛸獸的火山湖中前進,四條行走70B前後踏進岩漿之中。

蝗加蘑蟲劍閃爍起綠光。

已經沒有誰能阻止沈聰駕馭金剛號,擒拿真蛸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