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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很快地發現,做出捆綁姿勢的人絕對是個高手。

不論是捆綁的方位還是手法,想要單憑自己一人解開是十分困難的。

還好,方岩也並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如果換做普通人肯定一籌莫展,但對他來說也只是多耗費一點時間而已。

“這東西好緊,根本解不開。”

很快眾人發覺想解開繩索是真的十分困難。

方岩雙手彎折,手腕的皮膚都被麻繩給磨掉了一層皮,他也沒有皺上一絲眉頭,就在眾人驚恐進一步加深之前,他總算是把右手給從繩索中掙脫了出來。右手一出來,那就容易多了,左手直接從繩套中抽出來,一摸腳下的麻繩,心裡一沉。

腳腕可不同於手腕,不可能通過同樣的方式掙脫出來,而幾乎有大拇指粗細的麻繩,哪怕是用刀子來割開也要耗費點力氣,更不要說沒有刀子,想單憑按照順序解開,那就太困難了。

然而就在眾人感到恐懼和一籌莫展之時,方岩卻眼前一個人影陡然站了起來,抬頭一看,不禁驚愕道:“你、你……”

所有人都被繩索捆得死死之時,唯有他耗費許多力氣才掙脫開雙手的繩索,結果竟然有人直接站了起來?

有沒有搞錯?

陸離伸了個懶腰,感覺還好,被捆綁後並沒有多少不舒服。

看着眾人順着方岩的驚愕看來,陸離聳聳肩膀,甩了甩手上的匕首,“各位,每個人的座椅下面,好像都貼了一把匕首。”

“什麼?”

方岩先是一驚,隨後連忙伸手在座椅下面摸索,果然摸到了一把用透明膠貼着的匕首。

有了匕首的幫助,方岩要對付腳上的繩套就要簡單多了,多消耗點力氣,還是把繩套給割了開來。

但是其他人……

尼瑪就算知道座椅下面貼了一把匕首,雙手被死死捆住的他們,也根本不可能伸手去抓取下來啊?

你們兩個到底是怎麼搞定的?

哪怕此刻感到了恐懼,眾人心中也不禁生出一股納悶。

那個刑警也就罷了,受到各種影視劇的熏陶,能夠解開雙手的繩套也是理所當然的,可那個戴着白色面具的人……好像說自己是個數學老師吧?

什麼時候數學老師這麼厲害了?

方岩一解開身上的捆縛過後,立馬趕緊去幫助其他人解開繩套,而陸離卻並未如他一樣的動作,若有所思地走向教室後面,看了看上面畫的黑板報,又來到教室大門,嘗試拉了拉。

大門沒有上鎖,他很輕易地打了開來。

探頭往外望去,靜幽幽的教學樓走廊上空無一人,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候。

果不其然,身上的手機已經不見了蹤影……倒是雙子戒指、暗影臂甲都還在,這讓陸離不由暗了一分心。

等陸離重新把大門關上,走回教室內的時候,方岩已經幫助所有人解開了繩套,每個人終於都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嗚嗚,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

那個梁詩琪捂着自己的嘴巴,眼淚子在眼眶內流轉,近距離觀看立方體時,更能察覺到其中的不凡,這絕非是什麼現代科技能夠製造出來的玩意。

可正因為如此,才讓人感到不安。

他們到底是遇上了什麼事情了?

“肯定是有人惡作劇。”

魏國強惡狠狠地道,扯了扯領口的領帶,“走,我要找到這個搞惡作劇的傢伙,不搞死他我不姓魏。”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大門外準備走去。

“等等。”

方岩攔下了魏國強,“魏先生,請你不要先太激動,現在一切情況未明,你這樣太莽撞了。”

“莽撞,你說我莽撞?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這該死的地方我忍受夠了,我絕對不會忍受第二遍!”

魏國強冷哼一聲,也不給方岩任何的面子,直接走去拉開大門,疾步消失在走廊深處。

一些人也在遲疑着,但畢竟知曉了方岩身份後,所有人還是選擇了留下了,打算聽聽方岩這個刑警的想法。

“各位,可能大家現在都有點驚慌,說老實話,我也很慌……不過有一句話說得好,越是驚慌緊張,越是容易出錯。”

方岩看向懸浮在空中的立方體,“這個東西……我們還不知道是什麼,但很可能並不是我們人類目前已知科技所能製造出來的,至少是暴露在大眾面前的科技無法製造。”

“而且大家應該已經察覺到了,我們臉上戴着的這個面具,無論如何都摘取不下來……”

“你說了這麼多,到底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那被評為無業游民的漆波冷聲道:“是不是真有個殺人狂魔?”

一說起那個立方體上說的殺人狂魔,所有人都立馬感到了不安和驚懼。認真來講,換做其它一個正常的地方,只怕所有人都會感到惡作劇一般的可笑,不會有人當真,可是這次莫名其妙地失憶又出現在了一個未知的地方,還看到了宛如超自然的立方體,要說還把這當成什麼玩笑,那也未必太過於傻逼了。

“大家先把匕首拿起來。”

方岩瞥了眼被眾人從椅子下面抽出來的匕首,再沉吟道:“我的手機沒在身上,你們的呢?”

“哦,對了,我的手機呢?”

“我的手機也沒在。”

“我的也不在。”

一番下來,眾人才發覺自己的手機竟然都不在了。

沒有手機就沒法對外進行聯絡,這一發現更加深了眾人的不安情緒。

“看來所有人的手機都不在了,那好,我們先出去再說,但請大家都記住,千萬不要擅自行動,所有人都要在一起。”

不管那個所謂的殺人狂魔是不是真的存在,方岩都不敢放鬆大意,本身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着無比的詭異。

作為一名刑警,他其實從最開始就已經深深感覺到了不對勁。

他早已摸了身上的手機和證件,都沒在了,即是說和他之前的猜測一樣,幕後者肯定知曉自己警察的身份。

只是他沒有想過,對方知曉身份的表現方式,實在是有點可怕。

“你們說了這麼久的廢話,是不是該走了?”

那個劉傑良一直都很焦慮,這時候首先走到大門前,回頭很是焦急。

“好,我們先……”

方岩話還沒說完,突變陡然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