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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付瑜便將縱身術的口訣告訴玖潔。

口訣並不難,玖潔默念了幾遍,就已經記住,“這能對比自己等級高的人用么?”

“我覺得,這個看的似乎並不是修為,而是旁的東西,興許着重於靈魂的強度,又或許是看旁的更加玄妙的東西,我還未參悟透徹。”

玖潔也是兩眼一抹黑,突然後悔自己當年的偷懶。

她後期的大綱寫的太少了,段位等級,在紫段後面安排了黑段,白段,和至尊段位歸於一切的無。

想着自己這本小說撐死了也不可能寫那麼長,便只想了黑段是靈魂力的設定,沒有設定好白段是什麼,連想都沒有想至尊段位是依靠。

自己當年偷的懶,現在都嘗到了苦果,只能同付瑜一起慢慢往後摸索。

“那我試試?沒準我天賦異稟,一下子能夠用了呢?我對你用,你也可以感受一下。”玖潔躍躍欲試,她當時可是被這招震撼住了。

“好。”付瑜不假思索地點頭,並且在自己眉心一點,再輕輕一抹。

“你在幹什麼?”玖潔看他的動作,好奇道。

“我修為過高,靈識若是有旁的思緒侵入,可能會自動反擊,我將它暫時隱去,將靈台大開。”

“靈台大開?”玖潔怔愣了片刻。

靈台對修者來說格外重要,若是玖潔趁此攻擊他的靈台,付瑜可能會直接變成傻子。

等了半天,付瑜就只看到玖潔直勾勾地盯着她,並不行動,歪了歪頭,“怎麼還不開始。”

玖潔扁了扁嘴,抱着膝蓋,“我怕操作不當,把你變成傻子。”

“別想那麼多。”付瑜伸手摸了摸玖潔的頭髮,“就算是傻子,也是個心裡只有你的傻子。”

好了。

這下更不敢了。

萬一真傻了,以後也沒有甜言蜜語聽了。

“放心。”付瑜笑道,“沒事,我修習過整套術法,有旁的能夠護着自己的法子,你儘管試,況且我也想知道被.操縱了是什麼感覺,這樣以後縱使有人能夠掙脫,我也又對策。”

反覆確定不會有影響,玖潔這才安心下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在心底默念心決,按照心決的指引,調動周身的力量,驀地,她突然感覺到有一股陌生地力量從她體內某個角落竄出,像是跟隨者心決在歡騰鼓舞。

驀地,玖潔抬眸,妖痣的紅色一閃而過,聲音低沉暗啞,如同吟唱:“魔魄·縱身術。”

付瑜眉梢起先微蹙,但片刻後,又歸於平靜,他依舊保持着原先的姿勢,一動不動。

玖潔挑眉,成功了?

她試探着道:“靠近我一些。”

付瑜起身,朝她走了兩步,又坐在她身邊,依舊是維持着最開始的動作,靠近她一些。

真的成功了?!

玖潔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雖然對付瑜使用這招,還得需要他隱去靈識,將靈台大開,那是不是證明,等她修鍊到用付瑜一般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用這招控制他?!

捂住了嘴巴,玖潔激動到‘嘿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以後她再也不說自己是這本小說的爸爸了,她分明是小說的親閨女!這麼作弊的技能,她居然一下就會,一試就成功了!

她誇獎自己一句天之驕子,不過分吧?

“跟我學。”玖潔開始做各種鬼臉,讓付瑜跟他學,可氣的是,即使是一模一樣的動作,但是付瑜做出來就那麼賞心悅目,即使五官都扭曲了,也能感受到一種凌亂美。

而她自己,不用看,就知道應該很醜。

使用縱身術的時候,雖然身子不能夠隨意活動,但是意識是清醒的,玖潔轉了轉眼珠,盯着付瑜深邃的眸子,抿了抿唇:“再離我近一些。”

付瑜聽從命令,又靠近了一些。

此時兩人臉之間的空隙不過十公分左右,氣氛開始焦.灼,玖潔抬眸看着付瑜,兩人的氣息都便的灼.熱起來,稍稍一用力,能夠撒到對方的臉上。

看着付瑜近在咫尺的連忙,以及他微紅的薄唇,玖潔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起來,一下一下跳的猛烈。

不知過了多久,似是着了魔,又像是鬼迷心竅,玖潔蠱惑開口道:“再靠近一點。”

意料之中,冰涼柔軟的觸感乍現,讓玖潔的呼吸不由自主的停滯,瞬間清醒,眼睛快速地眨了幾下,脖子一縮想要後撤,卻被一雙有力的手,扶住了後頸。

就在玖潔怔愣之時,面前之人竟然驀地加深了這個吻,他眼神不再在是一開始的平靜,而是沾染了情.欲,眼瞼半斂地盯着她片刻,徹底閉上眸子,帶着她一起沉淪。

玖潔的手原本抵在付瑜的鎖骨處,隨着這個吻,漸漸失去了力道,手滑落,不經意摸到某物時,像觸電一般縮回了手指,瞪着眼睛看向付瑜。

而後者面上卻依舊氣定神閑,小心啄了啄玖潔的嘴唇,聲音不似往常一般的低沉,而是帶着難以言說的沙啞性感,他往後靠了靠,攤了攤手,“沒辦法,這個我控制不了。”

玖潔瞪了付瑜一眼,他是怎麼一邊這樣,一百年表現的那麼氣定神閑?

“別瞪我了。”付瑜十分無奈道,“我是被動的,剛才分明是你控制的我。”

“你又騙我!”玖潔怒盯着付瑜,雙手叉腰,氣呼呼道,“你分明沒有被我控制!前面還裝的那麼像!哼!”

“前面是真的。”付瑜大呼冤枉,看着玖潔氣鼓鼓的模樣,有些好笑,連忙解釋,“一開始,你對我用縱身術的時候,感覺很奇怪。

那一瞬間,彷彿身體僵住了,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並且腦海里一直有一個聲音在提醒我:

聽她的話,你只能聽她的話。

一開始我還在想,她是誰,我為什麼要聽她的話?

在看到你之後,我就放棄了所有抵抗和掙扎。

聽你的話是應該的。”

玖潔的耳朵又快速泛紅,忍住不用手捂住臉頰。

為什麼付瑜總能這樣輕而易舉的,用最平淡,彷彿在講一件要事的口吻,把她撩的七上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