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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禮見見血’為什麼有一種很黃很暴力的感覺?

成功把‘成人禮見見血’的意思扭曲到十萬八千里後,木森決定回家吃飯補充補充能量。至於一千組基礎刀法什麼的,讓它見鬼去吧。現在還有比突破燃木刀法大成更重要的是嗎?

在這個問題上,木森並沒有說謊,他真的已經觸摸到燃木刀法大成的門檻。但行百里者半九十,木森總感覺有一層膜在阻擋他,怎麼捅都破不了。這讓木森很心塞。

“木奎叔,我回家吃飯去了哈。”

“去吧去吧,多吃點,你看你瘦的。”

看着笑容可掬的木奎,木森心中忽然閃過一絲不真實感。這還是鐵骨錚錚,動不動就跟自己吹鬍子瞪眼的木奎叔嗎?天阿魯,我可能遇到一個假的木奎叔。

人啊,就是賤。能習慣風霜刀劍嚴相逼,卻習慣不了春風化雨繞指柔。

但不管習不習慣,飯還是要吃的。

“好香!阿姆今天煮了獸肉。嗯,應該是岩羚的肉。”在離家還有三個拐角的時候,木森忽然一定,然後吸了吸鼻子說道。下一刻,靈力運轉,他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一陣風。只聽’嗖‘的一聲,原地便失去了他的身影。一個呼吸後,木森推開柴門喊道:“阿姆,我回來了!”

一個穿着樸素的中年婦女邊收拾桌子邊笑着應道:“回來了啊,練刀練累了吧,快來吃點獸肉補補。”

“你就知道慣着他,這麼好的天賦,天天就知道偷奸耍滑。”渾厚的聲音從裡屋傳來,話音剛落,便見一個身披獸皮的中年大漢推門出來,這是木森的阿爸,滿臉的鬍渣,剛毅的眼神,再加上身披的凶獸皮衣,一股兇悍的氣質迎面撲來。

剛剛穿越到這裡的時候,木森並不習慣。在上個世界,他有自己的父母,有自己的家庭,這一下子多出來兩個父母,還真是難於接受。但人非草木,心也不是石頭,十六年的溫暖早把名為’親情‘的觸角根治在血液深處。

“小森其實也蠻辛苦的。”雅笑着說道。

木森連忙點點了頭,表示自己很辛苦。

“呵呵……”木霄冷笑了一聲,自己家的崽子還不知道什麼德行嗎?給他一張床敢睡到世界末日的主。辛苦、勤勞之類的詞,這輩子註定跟他無緣。

對於自己阿爸的冷笑,木森很憂傷。他真想衝上去問一句:“親爹,你真的是我親爹嗎?”

但鑒於可能造成的嚴重後果,木森還是生生壓抑了這股衝動。但是,雖然我肉體上戰勝不了你,可以在精神上戰勝你啊。

“阿爸,我燃木刀法觸碰到大成的門檻了。”

什麼叫一言出天地變色?這就是。看到自己阿爸極度震驚和不可思議的神情,木森就像是在三伏天吃了冰淇淋一樣,舒爽極了。

“小子,幹得不錯!”

木森覺得自己的肩膀絕對紅了,枯木的老爺們啥都好,就是太喜歡用肢體語言來表達情緒了。

“都是阿爸教導有方。”

為人處世,該拍馬屁一定要拍馬屁,哪怕對方是自己的老子。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木霄的種能差嗎?”

木霄的話是落地有聲,可穿金石,其臉上臉上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他已經打算好了,回頭就跟大家去傳授育子心經,以後誰再說‘棍棒之下出孝子’這種教育方法不對,不要怪我分分鐘拉出來吊打!

木森雖然不知道木霄在想什麼,但現在他感覺牙疼的厲害。果然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對這個虛浮的世界徹底絕望了。

“對了,阿爸。我想知道成人禮是怎麼回事?”

看到木霄陷入激動久久不能平靜,木森只得無奈地轉移話題道。

“哦,你們幾個崽子不是該成年了嗎?到時候會安排你們跟凶獸對戰,見點血。這個儀式年年有,你不是知道嗎?”

木霄顯然還沒有從激動的內心世界出來,面對木森的問題只是敷衍地回答了兩句。

“這個儀式我知道啊。但總覺得木奎叔的語氣不太對,感覺像是有大陰謀。”

想到木奎當時的神情,木森心中那種不祥的感覺更嚴重了。作為一個偏偏美少男,第七感可是灰常厲害的。

“沒啊。就是今年的對戰方式有點小改變,其他什麼都沒變。”

木霄依然心不在焉,臉上閃爍着躍躍欲試的神情,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怎麼變得?”

木森心中不祥的預感更重了。

“這次你們不再對戰部落俘獲關押的凶獸,而是去蠻荒尋找凶獸對戰。”

我類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大艹。

木森現在死的心都有,這是小改變嗎?親爹,你他喵的真的不是再逗我?這樣會死人的啊。深入蠻荒啊,你確定這是成人禮不是葬禮?

“阿爸,你在逗我是嗎?”

木森一臉真誠地看着木霄,眼神中閃過期冀的目光。

“我幹嘛要逗你?”

木霄終於從波瀾壯闊地內心世界中退了出來,聽到木森發問,一臉驚訝地問道。

“深入蠻荒,會死人的……”

見阿爸一臉懵逼的樣子,木森決定把話挑明。十幾年來,他從來沒有深入過蠻荒,甚至對戰凶獸的經驗都少的一逼,這不是去送人頭嗎?

木森相信,聽到這種消息,不僅他會懵逼,其餘幾個小夥伴也會懵逼。在成人禮之前,部落一直禁止他們深入蠻荒,平時也只能在部落周邊晃悠,除了欺負幾個弱成渣的凶獸和一些野獸,他們有個屁的生死拼殺經驗。

“蠻荒每天都在死人!”

木霄眉毛一挑,顯然對木森的話很不滿意。大丈夫生於天地間,怎能懦弱畏死?

“阿姆……”

曲線救國,有時候是一個特別贊的路線。

“小森,你總要長大。”

雅一臉寵溺地看着木森,眼神雖然溫和,但卻流露出一股無可更改的堅定。雖然她擔心木森,但她更明白,要想讓自己的兒子能在殘酷的蠻荒活下去,這時候心必須要狠。

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