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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很是自鳴得意啊,只是忘記了濱海邊疆區怎麼說都是莉季婭的地方,他一個外來戶怎麼可能瞞過人家權貴子女呢,不爆發只不過是不搭理他而已。要是莉季婭認為這些女人對她的生活造成了阻礙,那事情就很大了。

莉季婭認為這些女人不會成為大礙,這源於她對自己的自信,這種自信不僅僅包括長相,還包括能力家世等等的因素,林野是離不開他的,既然如此這個男人就跑不了。

妥協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莉季婭發現的比較晚,而且對手不是一個,如果她發現一個兩個,可能會冒着撕破臉的風險處理掉幾個女人。可這一下就蹦出來一個秘書處的人,莉季婭瞬間就被一種叫做法不責眾的東西所困擾。數量多到一定程度,真的能讓對手好好考慮其中的利弊,衛國戰爭中的德國任見到蘇聯的坦克海,肯定會理解莉季婭的想法。

明裡暗裡莉季婭表明自己知道這些秘書處的秘書是什麼貨色,敲打這些女人讓她們不要太過分,不然一百個她不能都處理掉,挑出來幾個作為出頭鳥還是輕而易舉。

正常情況下下一步似乎莉季婭也要敲打一下自己的男人,可這件事並沒有發生。回家之後的莉季婭什麼都沒有提,就好像在公司總部氣場全開的人不是她一般。

在尺寸頗大的浴缸中做美人魚的莉季婭,和平時一點不同都沒有,還是那句話,在她智商在線的時候,是一個相當可怕的腹黑毛妹。不會和一般女人一樣鬧一鬧,或者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遊戲,那樣做連耗費的口水都賺不回來。

今日夜色很暖,兩人互相依偎在一起,裸露在被子之外的身體表明,之前戰況激烈。

驟然的手機鈴聲響起,髮絲有些散亂的莉季婭睜開朦朧的睡眼接電話,這件事林野是沒法做的,只要他進入睡眠狀態,等閑的聲音都吵不醒他,睡眠質量那叫一個高。

“謝戈列夫乘坐的汽車遭遇車禍,已經去了醫院。”接完電話的莉季婭臉色一變,貼在林野的耳邊輕聲道,“我們剛剛才簽完協議,最好不要出現問題。”

“你管他去死呢!”深層睡眠中的林野撥拉一下莉季婭,手掌撫在美胸上的一刻,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雙眼猛然睜開問道,“出車禍了,沒事吧,我們馬上去看看。”

垂死之中驚坐起,揉着腦袋發脹的林野狀態很不好,狠狠地搖着頭站起來開始穿衣服。

“要不我自己去就行了!”莉季婭有些擔心的掉,都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很清楚這個男人的毛病,那就是在睡覺的時候不願意被打擾。很高睡眠質量的前提,是林野睡覺的時間很少,一般都是困急眼了才睡覺。

“我還不至於過勞死,走吧!你先去打扮,我等你一會。”穿好衣服的林野道。

因為事情緊急,平時化妝一小時的場景沒有出現,素麵朝天的莉季婭和林野很快收拾好驅車趕往醫院,符拉迪沃斯托克第一醫院,這是一所公立醫院。和國內的情況差不多,俄羅斯的醫院分成兩種類型。俄羅斯的醫院分為兩類,分別是分科門診和醫院。,每個門診都是不同的,一般都是專科門診;醫院也包含各類門診,但與專科門診最重要的區別是擁有住院部。醫療費用較高,尤其是私立醫院,但私立醫院的服務與醫療水平都不錯。

但某些公立醫院作為政府的門面,擁有遠遠超過私立醫院的資源,這種類型的醫院燒到珍稀,費用比私立醫院要低,服務還非常好。符拉迪沃斯托克第一醫院就屬於這種。

這家醫院此時燈火通明,一臉你欠我錢的林野下車之後直奔住院部,因為兩人來的很快,謝戈列夫的救護車還沒有到。兩人都對這所醫院很熟,康采恩公司的一些員工經常來這裡治療,尤其是煤礦的員工。

其中也包括哪些住在木刻楞當中的越南人,這個鍋要林野來背,兩個月前畢竟是他明明知道那種房子潮氣太大,卻為了早日開工讓別人住進去。所以各種腰酸背痛在礦工當中就沒有斷過,索性莉季婭是這裡的地頭蛇,讓他堂而皇之的利用俄羅斯的醫院,為自己的血汗工廠買單,對此他並不覺得有問題。

兩人聯繫住院部的同時,伴隨着救護車獨有的響聲,包括謝戈列夫在內的傷者被送過來,議員們還快忙活起來,顯然他們其中還是存在着一絲救死扶傷的行業本能。幸運的是謝戈列夫的傷勢是其中最輕的,這讓兩人都鬆了一口氣。

其他兩名傷者就比較嚴重了,其中一名連林野都能看出來運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死人,另外一個看起來也是很嚇人的,不過這個人林野見過,那個和平教徒。

將傷勢最輕的謝戈列夫包紮之後,醫生把其他兩命傷者送進搶救室。很快兩人當中就掛了一個,莉季婭正在詢問謝戈列夫到丟是怎麼回事。

事情簡單明了,意外!就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就在這時候一個醫生從搶救室出來走到林野身邊道,“另外一個傷者情況也很嚴重,可能需要輸血。”

“我進去看看!”因為睡眠不足眼睛發直的林野一腦袋漿糊,他現在的狀態相當不好,甚至腦袋尖上的頭皮都是麻的,正是因為如此莉季婭才想要單獨過來。

契科夫醫生是林野的老相識,至少近兩月兩人總是打交道,公立醫院的收入並不高,如果不是為了健全的福利契科夫根本不會一直留在這裡,當然因為資源足夠,第一醫院的醫生有很多賺錢的手段,比如說最低級的紅包。

林野當然不能這麼直白的和契科夫交往,兩人之間還有別的聯繫。所以契科夫剛出來見見到莉季婭正在和一名傷者談話,便找來林野尋求意見。

“這不好吧,我認為不需要輸血,你們就按照常規方式治療就好了,如果無法從死神面前把人搶救回來,相信也沒有人怪你們,畢竟死神面前人人平等。”林野抓着自己的頭皮,一副馬上要下地獄的死樣子,腦袋的脹痛還是沒有減輕。

這一番冷血的話一出口,契科夫醫生都驚呆了,作為一名醫生他也是見慣了生死。並不是沒有見過冷漠的人,可主動為醫生救不活人而找借口的惹並不多。而且這句話十分平淡、完全是把心中所想有感而發。

“林野先生,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契科夫醫生必須在求證一次,他覺得可能是自己聽錯了,對方又不缺錢,怎麼可能因為一點費用就讓患者去死呢?第一醫院也接受了不少康采恩的員工治病,從沒見過這種事。

“你沒有聽錯!”林野很不舒服的確認道,“剩下的那個傷者是和平教徒,非常純正的那種,你應該知道和平教徒的很多忌諱,首先他們連找妻子都必須讓對方信仰和平教,你現在給他輸血能保證輸的血是另外一個和平教徒的血么?吐過不是對方可能並不稀罕,所以最好把你那無所謂的好心收起來,不要找事了。治好了他說不定麻煩更大,就按照正規程序治療吧,能不能挺過來,就看他的運氣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