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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好大的狗!”

“好像是通靈獸,但是村子裡有誰的通靈獸是狗的?”

“犬冢一族?不對,犬冢一族的狗並沒有這麼大的。”

眾忍者一時間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在跟九尾戰鬥。

“白眼!”

日向一族的人發揮了種族優勢,釋放了白眼技能。

一瞬間便看到了異空犬頭頂之上的扉流。

“那是……”

日向族人雖然看到了扉流,但是卻認不出那人是誰。

畢竟扉流並不是木葉人盡皆知的忍者。

認識卡卡西的人都比扉流多。

只是這日向族人是位老年忍者,有着不錯的見識。

扉流的臉龐他沒有認出是誰,但是那衣服之上的標誌,確實看的清清楚楚。

傾斜的九宮格,正是旗木一族的家徽!

“旗木一族的人?還這般年輕,不是卡卡西,難道是……旗木扉流!”

日向族人驚呼出聲,眾人也紛紛反應了過來。

旗木扉流,同樣是天才。

但是在戰場消失之後歸來,便顯得有些低調。

沒想到再次出手,竟是這般震撼人心。

原本被九尾壓制的木葉忍者,一時間壓力大減。

扉流站在異空犬頭上,遙望帶土。

帶土也打量着扉流。

短短的時間內,扉流竟是學會了這樣的通靈術,帶土自然也是驚訝不已。

兩人都沒有說話,九尾現在可不理智,看到跟自己同樣身形的異空犬,立馬就撲了過去。

“我去!這狐狸有點暴躁啊!”

異空犬大驚,連忙躲避。

他可沒有被動挨打的習慣。

更何況,論及速度,異空犬還真是沒有怕過誰。

九尾那鋒利的爪牙呼嘯而來,異空犬毫不畏懼,四肢同時運動,呈現出一個怪異的姿勢,躲了過去。

同時,異空犬的爪子也攻向了九尾。

速度之快,被操控的九尾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

爪子刺入了九尾的毛髮之中,卻再也無法寸進。

“卧草!這狐狸的皮是什麼做的?我的爪子都抓不進去?這玩呢?”

異空犬抱怨連連,身形也是暴退。

“喂喂,小鬼,這什麼怪物,比起超級危險種還要誇張好不好。”

異空犬朝着頭頂上的扉流抱怨道。

扉流輕笑一聲,說道:“這還不算什麼,眼前的狐狸不過是它全盛時期的一半而已。如果是完全體的它,只怕剛剛你已經倒霉了。”

“擦,這狐狸這麼變態嗎?這樣我可不幹了,我的小命要緊。”

異空犬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扉流滿頭黑線,這傢伙是真的不靠譜。

“別扯了,接下來我們一起合作,牽制住它不是問題,給我好好出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剛根本就沒有用全力。”

異空犬聞言有些尷尬。

“好吧,不過說好了,這次結束之後,給我帶點骨頭,最近伙食不太好,我要抗議了。”

“知道了,就知道吃,也不知道你怎麼長這麼大的。”

“嘿嘿,你懂什麼,不吃東西,幹活都沒意思。”

聽到扉流的承諾,異空犬也拿出了幹勁。

一人一犬的聲音都很小,所以其他人並不知道兩者已經談好了條件。

“上!”

扉流一聲輕喝,異空犬再次撲了上去。

九尾這次就沒有客氣了,後肢一蹬,伸出了兩隻前爪,抓向了異空犬。

異空犬見狀,同樣伸出了前肢,兩者碰撞在了一起。

兩股巨大的力道相互角力。

“我去,這狐狸的力氣好大,扉流,我快撐不住了。”

異空犬叫苦連連。

“用風嘯!”

扉流見狀,立刻叫道。

異空犬聞言,張開了嘴巴,口中的颶風頃刻間凝聚而成。

異空犬雖然沒有查克拉,但好歹是超級危險種,有着自己的技能。

這風嘯便是類似於風遁的技能。

颶風浮現,扉流也沒有閑着,雙手結印。

“豪火球之術!”

火焰藉助風力,朝着九尾砸去。

九尾反應不及,直接被擊中了頭顱。

“吼!”

一聲哀嚎,九尾後退數步,異空犬瞬間佔據了上風。

“小鬼,做的不錯啊,沒想到還有這種合作方式。”

異空犬嘖嘖稱奇,這是他之前完全沒有想過的。

“那是因為你體內沒有查克拉,如果有的話,我們的配合還會更多樣一點。不過現在這樣,也夠了。”

見扉流和異空犬竟是逼退了九尾,眾忍者大喜。

“好厲害!那個少年和通靈獸好強!”

“那少年好像是旗木扉流!是那個旗木家的天才少年,旗木扉流!”

“對!沒錯,是他!我曾經在三戰的時候跟他聯手過,沒想到他現在竟然這麼厲害!”

眾人歡呼不已。

在最絕望的時候,扉流出現了,力挽狂瀾。

不論這次的結果如何,扉流無疑都是木葉的英雄。

而這,也是扉流想要的結果。

一個英雄的身份,有時候,會起到十分重要的作用。

尤其是當從政者,站在自己一方的時候。

不論底下的眾人如何叫喊,扉流和帶土已經四目相對。

視線彷彿擦出了火花。

“想不到木葉還有你這麼出色的少年。”

帶土故作深沉般地說道。

此刻,他還戴着自己的偽裝,不願意卸下。

此時他是活在面具之下的宇智波斑,而不是帶土。

看帶土還在裝蒜,扉流輕笑一聲。

“帶土,幾年不見,沒想到你也學會了演戲,而且,演技還不錯。”

扉流的輕言細語,落在帶土的耳中不亞於九天驚雷。

帶土!

兩個多麼熟悉的字眼。

但是在他決定拋下一切,跟世界為敵的時候,這個名字就不再屬於他。

他只是一個拋棄了過去的可憐人。

現在,扉流重新提起這個名諱,帶土心中又如何能不驚。

更為驚訝的是,他是如何知道自己的身份。

那種語氣,絕對不是猜測,而是肯定。

“年輕人,你似乎認錯人了。”

帶土還是進行着最後的掙扎。

“是嗎?帶土,雖然你的身形和氣息都發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但是相貌還是跟之前相差無幾。那道面具或許可以躲避白眼的探視,但是在我的眼中,形同虛設。”

扉流說著,那額頭的第三隻眼顯得十分奪目。

金綠色的光芒,彷彿有着迷失人心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