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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一看,晴兒還是那個楚楚動人的小美人,至於她三位哥哥嘛,劉卓凡覺得這古代基因變異的有些可怕。

這也忒扯了吧,猛張飛啥時會有柔貂蟬這樣的妹子?

你們測過DNA沒有!

“給他們鬆綁!”

廢話不說,先收收手下的心,要知道這些人都是自己以後發家的本錢,豈有恣意浪費的道理。

能夠看見老爺平安的走來,跪地的四人倒舒一口氣,當知道老爺不怪罪的時候,心情激動的喊道:“謝老爺不殺之恩!”

還沒等劉凡趁機收買、經營人心,就聽到山坡下官道上傳來急促的馬蹄聲,轉眼工夫,一個滿臉泥土、衣衫不整的傢伙跳下馬直奔這裡而來。

“福伯,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福伯眉毛微微一簇,呵斥道:“慌什麼?有公子在!什麼事,速速道來?”

“哦,老爺好了……小的不知,請恕罪!”

“沒事!怎麼了,如此驚慌?”

劉凡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這位來者,發現他身上雖然有傷,但夠不上這種血跡斑斑,不出意外的話,他身上的血不全是他的。

“小的四人前往縣城邀來醫工,回途路遇山賊,醫工逃竄以致死,小的拚死前來求救,望老爺速速派人搭救!”

福伯很冷靜的問道:“據此多遠?賊人幾許?”

“三里,山賊十數人。五哥三人仗着馬車之利與賊糾纏,小的騎乘駕車駑馬突圍,望福伯速速救援,遲則,恐有性命之憂!”

“爾等……哦,公子?”

也不知道福伯似有意還是無意,剛想下令卻又停止,隨後望向自家公子。

妹的,考驗我?

不就是十多人嗎,貌似咱的手下人更多,以多打少,傻子才會輸,要想裝逼趁現在,丫丫個呸的!

“所有人集合,速速前去營救!”

一旁鬆綁的三位晴兒哥哥叫囂道:“老爺,我等兄弟三人前去足矣,願,將功贖罪!”

劉卓凡看了福伯一眼,見他微微頷首,就知道哥仨靠譜,“行,你們去吧!記住了,你們都是我的家人,我要一個都不少的回來!”

“諾!小的效死力!”

三位“猛張飛”怒目圓睜,好像打了雞血一般直奔路旁的車架,騎乘駑馬“嗷嗷”地飛奔而出,效率端是驚人。

劉凡不知道周圍的人為何突然變得“群情激奮”,所有人都“含情脈脈”的看向自己,眼神中充滿了叫“熱忱”的東西。

至於嗎,這麼敏感?以後還讓不讓我感動你們啦!

“那個……福伯,你讓其他的人收拾一下,隨後一同前去接應他們。”

“嗯,好……老奴遵命!”

忽視福伯飽含“基情”的眼神,劉凡默默地清點目前這屬於自己的個人資產。

馬車五架,駑馬十五匹,財物未知,人員六十多人。

現在的劉凡,拋開頭部表皮有點隱隱作痛外,精神倒是異常的好,只是對於這個身體卻是吐槽不已。

尼瑪,這個人也忒挫了吧?貌似還不到160樣子,這矮矮胖胖的,想我原先身高185、85公斤的標準身材啊,唉,弱爆了!

還好,身體素質倒還算不錯,至少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病秧子。正所謂,金無赤足,人無完人,算了,將就着用吧……

任由瑤兒、晴兒兩位姑娘着裝,雖然晴兒好似刻意的躲閃、迴避,但是這種衣來伸手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小爺才不會像小說里那樣裝純,該享受就享受嘛,要不然穿越是幹嘛來的!

穿戴妥當,劉凡用銅鏡仔仔細細、上上下下的照了一遍,感到滿意之餘,隨手拔出掛在腰間的佩劍。

劍,平直端正,看上去黑底紅紋的非常漂亮,一米多長的樣子,獸面雲紋,樸實無華。

當抽出劍刃的時候,卻是鋒芒畢露、寒氣逼人,令人膽寒。

如此一把帶有“殺氣”的劍,如果拿到現代的話,絕對會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下意識的舞動起來,劉凡發現自己好像會點武藝,隨着記憶的抽取,他一發不可收拾的迷戀起這種酷酷的舞劍擺POOS的感覺。

“公子,公子……扈從們已經集結完畢!請上車?”

收劍入鞘,劉卓凡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激靈。

我靠!私兵嗎?這麼大的陣勢!

眼下里自己的這些手下,雖然沒有身着鎧甲,但個個手提利刃,很有組織性的圍成一團,簇擁着馬車,頗有幾分氣勢。

救人如救火,沒時間胡想瞎掰,“出發!”

一眾人等,浩浩蕩蕩,激起黃土一片。

趁此機會,劉卓凡詳細的詢問同乘一車的二女,當然了,多數回答問題的是瑤兒,而晴兒好像還沒有從“刺激”中緩過勁來。

“你的意思是說,現今是光和三年?我只有十三歲,還沒有元福……”劉卓凡徹底的懵圈了。

光和三年,代表着公元180年,離黃巾起義還有四年的時間;西方大陸最偉大的羅馬帝國皇帝“馬克·奧勒留”病死軍中,自此羅馬帝國走向衰敗,從強勢的對外侵略轉變成殘暴的內亂。

這些個歷史知識還難不倒劉凡,也不足以讓他神經錯亂,真正讓他感到不可思議的是,自己只有十三歲,還是虛歲。

個頭倒是夠了,身體素質什麼的也還不錯,可毛長齊了沒有?零件能用嗎?

禽獸啊,禽獸!

愧咋做人!

劉凡老臉通紅,實在是不敢正視車內的二女。

還好沒有得逞,二女又是貼身丫鬟,屬於那種早晚收了暖被窩、內室最親近的人,要不然,要不然真的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不得已,岔開話頭再次詢問,劉凡終於知道自己有個安安合適的媲美禽獸行為的名字-劉庬。

庬,字意,大。另,古人指宇宙形成前的原始混沌狀態。

便宜老爹啊,您的學問也忒超前、忒大了點吧!這名起的?您讓我怎麼說你才好……

吐槽不已。

可惜已成事實,容不得更改,劉凡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

當聽說此行是前往宗親兄長那裡行成人冠禮、取表字時,還是由不得自己做主,他的心裡如餓狼一般哀嚎。

老天爺啊,您不要再玩我啦,穿個越,不易啊!

沒興趣聊下去了,劉凡挑開車簾探身走出了車廂。

遠處隱約可見幾人在路旁站立,路面上血乎淋拉的躺着好幾具屍首,貌似戰鬥已經完結了。

只不過,現場完好無損的人幾乎沒有,包括後來增援的三位“猛張飛”晴兒的哥哥。

停好馬車見過禮後,看傷者只是粗略的用麻布捆住傷口,劉凡有點急眼了。

作為現代人的他,尊重生命、善待生命,又怎會草菅人命?

路面上殘留着斑斑銹跡帶血的兵器,很明顯被這種兵器砍傷會得破傷風的好不好?

哦,沒有破傷風疫苗?你總得用酒精消一下毒啊!

哦,沒有酒精?哪你總得用鹽水洗一下,用乾淨的棉布包紮吧?

哦,棉布也沒有,哪貨車上不是還有絹布嗎?不用替我省錢,哥有錢,不差錢!

義憤填膺,劉凡高聲喝道:“胡鬧!”

正在詢問情況的福伯,呆愣了一下,很明顯不知道自家公子為什麼會突然發火。

快步的走到劉凡面前,“公子,怎麼了?”

劉凡沒有回話,轉身吩咐車架旁的侍女,“你們四人去幫他們重新處理傷口。記住了,燒開水,用一百比一的鹽水清洗,再用乾淨的布匹包紮,務必要做到仔細?”

“諾……”

劉凡還是有點不放心,親自過去指點侍女包紮,到後來親自上陣。

學着影視劇里的動作和一點點的急救常識,本着救不好也救不死的態度,用針線去縫合那些創面比較大的傷口。

打小就膽大心細、不信邪的劉凡,還真沒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

沒人說話,好像都傻了一般豎立着,包括福伯這位老爺子。雖然這一次不是真的有意收買人心而是下意識的去做,但劉凡很滿意眼前這種效果。

沒看見在場的人,火一般的眼神嗎?

忠誠值,絕對滿點!

物超所值啊!古人真心好糊弄!

收拾好傷者,福伯走近後,低聲說道:“公子!以後切不可做這種有失身份的事情,恐唯外人所恥笑!”

“不,福伯!”劉凡義正言辭的大聲駁斥。

“別人要怎樣,是人家的事情。這裡……所有人……你們都是我劉家人!”

凝視四周,每一個人都不錯過,劉凡最大的優點就是想要裝逼的時候絕不含糊!

“我的家人,我豈有不呵護的道理?為了家人,我豈在乎外人恥笑?除非我死去,看不到這一切!否則,他們註定是我的家人,是我身體的一部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老爺!小的,願效死力!”一時之間,所有人全都跪立,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