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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良突然想到戰馬的歸屬問題還沒有明確,“哦,對了,昨日走得匆忙,忘記問了,你從丹陽帶回這百匹戰馬是怎麼回事?”

百匹戰馬,兩千多萬錢財,絕非什麼小事一樁,朱治可不敢私自替丹陽郡老百姓做主,無償的把馬捐給主公,略顯尷尬的回道:“回稟主公!吾從丹陽郡帶來的馬匹,皆是鄉民為抵禦山越侵襲,而自主籌資所購買的,不屬於私家,但也……卑職,實不知,該怎麼處理。”

“哦,原來是村裡的公共財產啊!行,既然準備遷徙東萊,在這裡可沒有什麼外敵騷擾,這些戰馬他們也用不上了,我會作價補償他們,或者兌換牧牛及其他生活物資給村民。嗯,一切等丹陽郡老百姓到來後再說吧。”

見主公如此體恤民眾,朱治由衷的敬佩,“主公仁慈!”

“別說這些沒用的!君理可先從丹陽郡這些騎兵里,挑選出善於水戰之人,作為親隨衛兵,而招募水兵一事,需等丹陽郡遷徙隊伍回歸後,再另行挑選,至於編製、軍餉方面的問題,咱們再議。”

什麼是信任?

什麼是用人不疑?

朱治算是深深的體會到了!

自己這位小主公,不僅將一支不能用錢財數量來衡量的龐大艦隊,交由自己手中管理,更是信任有佳的讓自己挑選親信、挑選水兵,一點不擔心自己是否會佔為己有,行狧糠及米之事。

此時的朱治,為自己的明智選擇而感到慶幸同時,也被主公的王道霸氣所深深折服,萬千感觸,化成一字,“諾!”

“還有誰發言?蘿卜少了一個,坑還沒變……”

房門從外面打開,卞秉走到了劉良的身邊,“主公。近衛軍兵馬已出,訊息也及時發出。適才回來時,我見張主任他們帶孫先生回來了,正在西側餐廳里等候。情報局信鴿來報,顏良、于禁、衛茲三人已過惤縣境,即將到達本地。還有這個……”

衛茲?

莫非是資助曹操五千兵馬起家的那位……

接過卞秉遞來的字條,當看到字條上寫着“涼州貨物已到”,劉良便知道賈詡被自己的死衛綁回來了。

“哈哈,都是好事!處機先坐……”

劉良小聲地囑咐了卞秉兩句,這才面向眾人,“接下來,卞秘書會替我主持會議,他即將宣布的一些事情,將是你們主要探討的話題,我待會就會回來。”

“卞秘書”,是什麼職務,在場的沒人知道,但能代替主公主持會議,這本身就說明一個問題。

“諾!”

“嗯,我先出去,希望我回來的時候,你們都能拿出好的建議!拜拜了各位……”

劉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去見那位奇謀百出、算無遺策的“毒士”偶像。

一進入餐廳,劉良就見到一位帥氣的不要不要了的小夥子,比小白臉伊籍,長得還要酷,屬於超有型的那一種。

妹的,這劉大耳朵的手下,咋一個比一個帥呢?

難道,他在選擇屬下的時候,有什麼不良的嗜好……

“吾等,拜見主公!”

眾人的見禮,讓劉良歪歪不下去了,“呵呵,都免禮!這位就是公佑兄吧?無,見過兄長!”

孫乾沒想到公子無會對自己行天揖之禮、尊稱兄長,被打個措手不及的他,略顯惶恐,回禮說道:“羞煞吾也!主公日後,切不可紕繆尊稱,在下,實是消受不起!”

“呵呵,公是公,私是私。為公,咱們都是為天下百姓做事,算得上同僚、同志!私底下,各位都是劉無的兄長,這是不爭的事實。小弟拜兄長,難道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主公……”

“公佑,毋需刻意恭謹!爾是不知,吾等主公之秉性,他就是……”

眼看張昭要說出自己的壞話,劉良豈會給他機會,“來,快坐。我正好有事詢問元嘆……”

張昭可以“倚老賣老”,顧雍可不敢不敬這位“師兄”主公,“不知主公,所問何事?”

“我想問開發區鹽田的產出、畝數等具體情況?”

“主公,可是缺錢了?”

顧雍一語中的,劉良自然也沒有瞞着的意思,“不錯!剛才我和眾武將探討增兵的事宜,奉孝的意思是讓我問問咱們的雍副主任?”

不等顧雍回答,張昭搶先提問:“主公,以何等名義增兵?”

劉良自然了解張昭“授人以柄”的擔心,故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呵呵,自然是以商隊扈從的名義,你以為我真傻啊!”

“不知主公,想要擴建商隊扈從幾何?”

這一次劉良長了個心眼,並沒有說出數字,而是把這個難題推給張昭,“子布,認為多少合適?”

論見識,或許張昭比不上劉良,但論聰明才智,人家甩劉良好幾條街,“呵呵,‘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昭,不曉軍務之事,故,主公所問非人也……”

張昭自己的活都忙不過來,自然不願意趟這軍事上的渾水,直接低頭喝茶,來個一問三不知。

妹的,不接招?

你夠狠!

“元嘆?鹽田之事……”

“主公!鹽田之事,歸吾所管,且聽吾與您解析。如今,鹽田共擴建一萬三千三百餘畝,有產出的五千六百餘畝,每畝產鹽百石左右,現已出鹽六十多萬石,詳細的數字仍在統計之中。”

一萬三千三百畝鹽田?

豈不是一百三十三萬石精鹽,一石三百錢,豈不是四億錢!

這一茬就這麼多錢,十茬、百茬呢……

妹呀,發達啦!

“元嘆能說的更詳細一點嗎?我想要準確的產值和產能數據。”

“這個……”

顧雍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畢竟曬鹽這玩意是靠天吃飯,預估不出產能的,由不得自己胡亂允諾。但主公和幾位同僚正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自己又不能不給出個答案。

“回稟主公!據我與本地鹽民的探討,得一結論,曬鹽最好的月份當在六至月,少雨且陽光充足。高溫之下,日均發水,最高可達四分左右,一個周期,至少需二十天。”

“眼下開發區適合擴建不易被人發現的鹽田,最多可建兩萬千畝。要是天候作美的話,可陸續出鹽,二十日後,預估產能可達,兩百五十萬石。九月溫低,產能遞減,十月之後,不適宜出鹽。”

“主公,想要準確數值?恕雍,無法作答。但,天氣晴好的話,本月之末,共計,可出鹽兩百多萬石。”

劉良終於意識到曬鹽並不是全年都可以做的事情,他有些後悔把鹽價壓的過低,“照你這麼說,天公作美的話,到十月末咱們的鹽田,最多能出產五百萬石?”

“也不能這麼說,如果不降雨的話,累計精鹽可達六百萬石,甚至還要多,我所說的數值,是為保守預估的數字。今年只是起步階段,待來年便是收穫期,每月可坐收四百萬石食鹽,若是全年天候少雨,全年可產一千六百石食鹽,這一點吾還是可以保證的。”

妹呀,白高興一場了。

今年撐死了能出六百萬石精鹽,才不過十億錢,即便是全年一千六百萬石鹽,也不過四十億錢,養一支兩萬軍隊,不算裝備就得四十五億,這錢可是差了遠去了,要是冬季也能曬鹽的話……

咦,對呀,我怎麼沒想到,曬鹽不成可以出碱啊!

顧雍很納悶,自己的主公為何聽此喜訊,不但不高興,反倒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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