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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大餅一類的麵食,也都是死面烤制的。利用酵母製造出來的是酵餅,帶殼發酵的酸爽,很難讓人下咽,一般都是老百姓出門時,圖方便攜帶的吃食。

所以說,老百姓想吃這些食物,都需要服用大量的水。

在這個時期要是攻城的話,不需等糧食用盡,只需斷其水源,就能不攻自破。而作為戰時城池的防守方,戰爭一開啟,就第一時間挖掘水井,幾乎每隔幾十上百米,便會挖上一口水井,以防被敵人斷水、火攻。

一般情況下,想要建立一個城池,考慮最為全面、最為關鍵的就是水源,基本上杜絕了斷水源的問題。三國時期,被斷了水源而城破的情況,基本上是看不到的。

被二女收拾妥當,兩個香吻便打發她們偷樂,劉良小曲一哼,小腚飄輕的走出房間。

眾人早就老老實實的在堂屋等候,昨夜主公剛發過火,就連粗坯文丑都安分的很,更別提其他人會傻得冒着頂風作案的風險。

“各位,早啊!都沒事了吧,咱們走,GO、GO、GO……”

張仲景的家離劉府並不是太遠,步行幾分鐘便到了,原以為今日是休沐日,說不定堵他個暖被窩。沒想到竟然撲了一個空,門房告訴眾人,張大人昨晚根本就沒有回家,而是在南市自家的醫館裡就近休息。

得,沒有辦法,一干人等,回家騎馬前去南市,終於在醫館裡堵住了張仲景。

劉良說明來意,並沒有提及五石散,畢竟史料上記載,雖未明確的指出五石散就是張機所制,但以防萬一呢,當面打臉,可是不利於以後掄鋤頭挖人。

張機倒是痛快,啥廢話也不說,直接坐堂看病。

還好劉良比較懂事,偷偷告訴張機,今天除了要進行全面的檢查外,最主要的是看男人的隱私病,這種事情,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面子上有點不妥。

經過一番細緻的診查,你別說,除了張頜小伙火力旺,需要陰陽調節以外,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有些隱疾。

文丑的身體倒是沒有太多的病,但是卻得了什麼肝鬱氣滯、肝火上炎的“怒病”,此病要是不注意的話,天長日久會越來越重,最後就會形成暴虐的脾氣,嚴重時會失去部分理智。

而程昱、鄭泰的身體也是多有不妥,但還算可以,稍微的保養調整就會好起來。作為小年輕的伊籍,身體糟糕虛弱的簡直就是一塌糊塗,張仲景鄭重其事的提出來,可是大大的出乎劉良的意料。

原來這小子就是個裝逼犯啊,外表純潔的像個人似的,裡面卻是一肚子花花腸子,你特么這麼年輕就被女人掏空,你是咋作的啊?

你妹的伊機伯,你還真對得起你的名字呀!

而此次檢查身體,最為嚴重的就是黃忠、劉福二人,他們均查出患有嚴重的“腎毒病”,不經過精心的調理,很難再有子嗣,要是真有了孩子,不排除身體內的毒素,會禍及後代的體質。

劉良終於知道,為什麼黃敘一出生就體弱多病,敢情就是他爹自己作死弄得。

可憐的孩啊,人家都是“坑爹”,到你這卻變成了“坑孩”,這事鬧得,跟誰說理去!

一個個灰頭土臉的出來,可把沒病的張頜樂個不輕,不是調侃調侃這個,就是假裝呵護的問問那個,最後劉良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故意的說禿了嘴,說他張頜需要調節啥陰陽的。

被惹急的眾人,聞聲大喜,直接把張頜拖進了旁邊的營妓,讓這個還是處男啥也不懂的張頜,好好見識一番女子的厲害。

劉良了解了所有人的病症,隨後和張機探討葯膳的事宜,可是把張機驚個不行。張機終於意識到,東萊公子無神童的稱號絕不是白給的,人家實在是有乾貨!

經過了解,五石散並不是張仲景所創造,早在先秦時期,道士們就鼓弄出這個藥方。現今流行於市面的五石散,即便是張機也需要購買,用於充當治療傷寒病人的特效藥罷了。

至於是誰製造出這麼多的五石散,張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這玩意普通人是絕對弄不出來的,能夠製造此物的人,不是專供藥劑方面研究的醫工,就是擅長煉長生丹的道士。

劉良的直覺一直是很敏感,下意識的第一時間對身邊近衛下達命令,要求他們全力稽查製造此物的人和背後的勢力。

能夠如此大規模的出售成藥,並且斂取大量錢財,絕不是一般的商業運作,或許這裡面隱藏着不為人知的秘密。

張仲景這裡沒啥可待的,想要挖他短時間是不可能的,人家畢竟有着朝廷正規官職和鑽研傷寒病的特殊職業,而且他並不是最適合自己的人選。

只有哪善於沒事給人開刀,精通於外科手術的華佗,才是劉良最想要的人才。畢竟以後要全面的作戰,醫務兵是軍隊中必不可少的兵種!

現如今,醫工對於劉良來說並不缺,老爺子已經替他弄來十幾個宮裡醫官的親傳弟子,他最缺的就是有人能把這種實用的外科醫術推廣出去,大量的培訓醫生,成立專門收治病人的醫院,用來造福於百姓後代。

而這些,只有行走於民間經驗豐富的華佗才可以做到,怕死的劉良穿越而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搜尋華佗,他已經下令,就算是綁也要把華佗綁回來。

時間不見混,轉眼就快要到了午時,黃忠等人一直守在營妓的門口,張頜要是沒有腿軟的不能走路,絕對是不會放過他的。

而鄭泰和程昱則回到工地,繼續當他們的監工,眼下的二人,簡直迷死了這種新型的建築物和裝修方式,甚至不排除二人有了轉行從事這個建築行業的心思。

伊籍處於無職業狀態,沒地方可取,只能待在劉良的身旁。張機的那些“警告”,可是讓他心有餘悸,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被“掏空”這個事實。

眼下的他,正在想着劉良昨晚所說的葯膳,琢磨着如何能淘弄到自己的手中,好好地補一補自己的身體。

妞嘛,有的是,可本錢都賠光了,有妞,又有何用!

“走啦,傻了吧唧的,知道害怕了吧?有爺在,跟爺混,聽爺的話,保管你日後活得有滋有味的……”

劉良拍了發傻的伊籍一下,隨後在劉福的陪同下走向不遠處的清幽雅舍,哪裡可是紈絝們的據點,只不過等自己的會所一開業,估計這間高級雅舍差不多就應該關門大吉了。

劉良是最後一個到達雅舍的,裡面烏泱泱的一大群人,很明顯這些紈絝的口風並不嚴實,一個傳一個的,洛陽城所有的紈絝們可算是都知道了。

股權大會一開始,了解清楚情況的袁氏兄弟,便開始自動加碼,用地契和一千兩百萬錢換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曹操和劉磐,則各自提供五百萬錢,佔據其中的一成股份。

只是,看着劉磐略帶有憋屈、氣憤的神色,劉良就知道,他的股份有可能被其他紈絝佔去了不少。

最後兩成股份,可算是打翻了天,眾紈絝們你爭我搶,有喊我爸是李剛的,有敗家子拿錢硬砸的,甚至有人用武力脅迫,就差直面肉搏了,可把袁術氣個不行。

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跟他袁術混得,現如今在這裡胡鬧,擺明了就是當著劉良的面,啪啪的打自己的臉,如何不生氣!

“都特么的閉嘴!爾等,再多說哪怕半句廢話?哼……吾,即刻稟告家中長老,相信區區兩千萬錢,還難不住袁家,股份絕不會落在爾等之口袋!”

“知道不?傲然,之所以讓出這個賺錢的買賣,就是照顧爾等能夠自力更生,自此後不依賴家族而活,多了個自主選擇的機會!怎麼,見財起意,貪心不足,就想獨佔乎?爾等怎麼不去死!”

袁術用手指一個個點名,“爾等,若再要糾纏,都特么直接滾蛋!有財大家發,懂不懂?傲然他既然能弄出一個買賣,難道就不能弄出第二個嗎?豬腦袋呀,你們!”

你別說,袁術還是有幾分急智的,幾句話便點醒眾位在場的紈絝。

劉良見袁術把“禍水”引向自己,只好見招拆招,“各位兄弟,各位兄弟,聽吾一言!剩下的股份,利益均沾,你好我好大家好,才是正理兒。公路大老闆並沒有說錯,我的確還有更多賺錢的法子,但是……”

眾紈絝見劉良話只說了一半就不說了,立馬着急忙慌的問道:“公子無,但是什麼?儘管吩咐,吾等,決無二話!”

“是啊,吾等絕無二話,為公子無,馬首是瞻!”

見在場的所有人都注視着自己,胃口吊得差不多了,劉良這才開口,“兄弟絕不會害了各位哥哥!想要有更多法子賺錢,必須等投資的錢賺回來。只有這樣,才會更有信心,才能更加的投入賺大錢的大事業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