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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很後悔,自己得得嗖嗖地跑來幹什麼?六十五分的差距,只剩下最後的一節十分鐘,就是張伯倫重生90年代的喬丹在世也填不上這麼大的坑啊。魏猛覺得自己就是1945年被政府徵用,帶着“光輝使命”從日本到華夏東北的開拓團,原以為是過上美好的生活,結果是來接受失敗自殺的結果。

魏猛站在通道口,正猶豫要不要去和球隊會合的時候,屁□股被黃大力踢了一腳:“想啥呢?”

“沒想啥。”魏猛見黃大力帶着白靈槐,苟小雨,還有胡力霸走進來,沒有多說什麼,很無奈地朝着雙山高中籃球隊的替補席走去,黃大力也跟着魏猛,在雙山縣替補席旁找個地方,花100塊錢買了一個小同學的座,黃大力坐着,把苟小雨放在大□腿上,胡力霸馱着乾坤袋,趴在黃大力的腳下,把舌頭伸出來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氣,三十多斤東西對他來說實在是巨大的負擔,可又有什麼辦法呢?黃大力說了,柳三先生的乾坤袋很特別,給了魏猛就是魏猛的東西,魏猛放在他身上,就只有魏猛能拿得下來,如果非要自己拿下來,除非把貼着乾坤袋的那層皮都剝下來。

雙山高中籃球隊的教練正吐沫星子四濺地給隊員打氣,可任由他如何“慷慨激昂”,所有的隊員依然想斗敗的公雞提不起鬥志,在比賽之前,從教練到隊員都沒有能打敗嶺南高中的幻想,校長都公開喊出“少輸就是贏”,他們怎麼會對比賽結果在意呢。人家嶺南高中是體校,每天乾的就是打球訓練,往省體校往國家隊輸送人才的。而他們是幹什麼的?是參加高考,以後要融入千百萬勞動者大軍的。

當他們走進體育館,雙山高中的隊員就發現氣氛不對,嶺南高中不止拉來了眾多的觀眾,試圖把客場變成主場,而且還找來了電視台進行錄播,並特意從嶺南帶過來一胖一瘦兩個解說員進行現場解說。等打完了一節,雙山高中的隊員更是發現,嶺南高中是特意過來羞辱他們的,他們一個個如下山猛虎一樣,突破,搶斷都異常的犀利和強悍,毫不留情,第一節的比分居然是6比38,一節就被領先30分。

“教練,我來了!”魏猛首先和教練打了個招呼,教練點頭示意了一下,繼續他的“鼓動”,雖然魏猛是以籃球體育特長生轉學到雙山高中的,球打地也比現有的隊員好一些,但是教練也不妄想靠着魏猛一個人可以把比賽扳回來,所以也就沒有給魏猛更多的壓力,沒有表現出太過的熱情,更沒誇張地喊出:你可來了,我們就靠你啦。

小三連忙把球衣遞給魏猛:“大哥啊,你咋才來啊。你再晚來一會兒,比賽就徹底結束了。”

魏猛大咧咧地當眾脫了衣服,只留一個大四角褲也渾不在意,魏猛把球衣往身上一套,無意發現易水寒穿着比賽服坐在所有隊員的最外側,獨自喝着水。

“他怎麼在這兒?他上場比賽了?”易水寒的球衣明顯不是他的,他穿着顯得太肥太大,此時易水寒的球衣已經被他的汗水浸透,但是他依然戴着墨鏡。

“幸虧他臨時加入了,我們的二十四分,他自己就得了二十分。”

“我靠。你們都是廢物啊,一群大老爺們還不如裝逼范兒??”

“大哥啊,等你上場就知道了,嶺南這幫牲口是專業的,跑起來也就易水寒能追的上。”

裁判的哨聲想起,示意第四節比賽開始。魏猛剛要往場上跑,回頭看見場邊的黃大力,白靈槐和胡力霸,不得不先跑胡力霸身邊,把乾坤袋從胡力霸身上取下來,疊好塞進球襪里,量天尺在乾坤袋裡面,他要是在球場上跑起來,還不得拉着胡力霸在球場上來回的“拖地”啊。魏猛又朝自己的後背拍了拍,白靈槐心領神會,安撫了下苟小雨,跳到魏猛的背上。

雙山高中隊員發球,魏猛朝發球隊員招了招手,發球隊員把球發給朝他跑過來的魏猛,可哪裡想到,一道身影斜刺沖了過來將球斷掉,任由白靈槐在魏猛的背上如何“策馬揚鞭”,魏猛也是拼了老命追趕,嶺南的隊員還是上籃得手,上籃的隊員在追過來的魏猛面前搖了搖手指,揚了揚下巴跑開了。

魏徵氣不過,跳着指着嶺南高中的隊員對裁判喊道:“裁判,技術犯規,那個傻□逼搖手指了!”

可裁判就像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見一樣,示意繼續比賽。

魏猛憤怒地揮舞着胳膊,他的動作激起了嶺南高中看台的觀眾的憤怒,整個體育館很快就響起了整齊劃一的高喊:“雙山一中,不堪一擊!雙山一中,不堪一擊!”

黃大力坐在場邊皺了皺眉頭,他看不慣嶺南高中的囂張,他也不明白魏猛的速度怎麼會變得那麼慢,因為有白靈槐的千年精氣,魏猛的速度提升了不少,如果自己不穿夜叉皮做的紅馬甲,有時候也會被魏猛偷襲到,可現在的魏猛,不止沒有精氣滋養後的速度,甚至比普通人還要慢。

“魏猛!魏猛!你過來!”黃大力朝怒火難耐的魏猛喊着。

“大黃叔叔,大哥哥大姐姐他們是不是要輸了?你要幫幫他們啊,我們不能輸!”苟小雨歪着小腦袋,用祈求的眼光看着黃大力。

魏猛朝黃大力跑去,雙山高中的教練也隨即叫了個暫停,因為他不知道魏猛為什麼跑向個黑人,難道那個黑人是魏猛的私人教練,要給魏猛做現場指導?

“幹啥?”魏猛沒好氣地問道,兩隻眼神卻死死盯着朝他搖手指的嶺南高中的隊員。

“你怎麼回事?動作怎麼那麼慢?跟個老太太似地。”黃大力的話是在嘲諷魏猛,不過他的眼睛看着魏猛背後的白靈槐,用眼神詢問着魏猛速度變慢的願意。

“滾犢子。你才老太太呢!”魏猛氣呼呼地會罵道。

“應該是昨天和九尾狐,人魈打鬥,精氣一直沒有恢復,加上剛才被試妖石試驗,三魂受了損傷,我現在也感覺很累,很餓。”白靈槐答道。

“別扯了。你是個吃貨,啥時候都餓。你喊我□幹啥?有事快說,有屁快放!”魏猛沒有別的心思,他就想去斷一次朝他搖手指那小子的球,然後在他的面前也搖手指,滿球館的“不堪一擊”的喊聲太刺耳了,雙山高中的人都怎麼了,連個回應都沒有嗎?魏猛的兩隻眼睛冒着怒火,如果殺人不犯法,他恐怕會抽□出量天尺,把嶺南高中叫好的人腦袋都打開瓢。

“大黃叔叔,爺爺說你鬼主意特別多,你就幫幫大姐姐唄。你要幫大姐姐贏了,我有好吃的都給你吃。”苟小雨搖晃着黃大力的胳膊,玩起了“*撒嬌大□法”。

“你把這個穿上!”黃大力把身上的紅馬甲脫下來,遞給魏猛,魏猛沒接:“你給我這玩意幹啥,我也不幹搬運工。”

魏猛就感覺後背一痛,不用想就是白靈槐有擰他了,他也知道自己說錯話,白靈槐就會用這樣的方式提醒自己,所以不等黃大力說話,就把紅馬甲接到,展開看了看,就是一件很普通的紅馬甲,後背還印着“紅馬甲快遞”的字樣。

“我可說好了,暫時借你,打完比賽你要還我。”

“這玩意,你借我有啥用啊。”

“有啥用?能讓你飛!快進場吧,開始比賽了!”黃大力朝魏猛胯部踹了一腳,把魏徵踹了一溜跟頭,跌倒場內:“必須贏,打死這幫犢子。贏了你欠我的錢減半,輸了加倍。”

魏猛坐在場上,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黃大力,他不是沒有了神力嗎?他不是連三十三斤的量天尺都拿不動嗎?怎麼就把自己踹了一溜跟頭呢。

“別看了,快把馬甲穿上吧!”白靈槐站在魏猛的身邊,因為黃大力在踹魏猛之前朝她使了個眼色,白靈槐就飄身從魏猛的身上跳落到地上,不然也會被摔個七葷八素。

“穿上這玩意到底有啥用啊!”魏猛坐在球場上,一邊把馬甲往身上套一邊問白靈槐。

“這個馬甲是用飛天夜叉皮做的,飛天夜叉可虛空飛行,游於四天,所行無礙!”

“你的意思,我穿上這玩意就可以飛了?”

“飛倒不至於,速度會有很大的提升?”

“能提升多少,能躲子彈嗎?”魏猛撫摸着紅馬甲,就像是普通的馬甲嘛,沒什麼特別的。

“你穿上肯定躲不了子彈,但是肯定比聲音的速度快。快起來吧,裁判過來了。”

一個裁判走到魏猛面前:“同學,請你把馬甲脫了,你穿上馬甲屬於違例,你不能進場比賽。”

“裁判,我這兩天感冒了,怕冷,脫了馬甲我怕感冒加重,我是家裡獨子,我要是病倒了,我爸我媽得多心疼啊。”魏猛也不起來,就坐在地上和裁判理論,心裡暗道:“媽的,剛剛搖手指你看不見,哥們穿個馬甲你就過來囉嗦。收了嶺南高中錢了吧。你以為你是班琦啊!”

“不行,請你離場更換符合比賽的服裝,如果你再不離開,我就判技術犯規了!”

“換,我這就換,我把馬甲穿裡頭,行不?”魏猛把球衣一脫,把馬甲貼身穿好,又把球衣套在了外面。

魏猛剛把球衣穿好,他的身體就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球衣裡面的馬甲在收縮,原本黃大力穿的馬甲,魏猛穿起來很肥大,可貼了他的皮肉後就像泡了熱水的真絲,急速地收縮,片刻就縮成了女人塑身內衣,勒地魏猛都有幾分喘不過氣。

站在場邊的黃大力氣得臉色黑里透紅,指着魏猛跳着腳地罵:“你個王八犢子。你就禍害我吧,誰讓你貼着肉□身穿了。你可把我害死了。”

魏猛不知道黃大力是怎麼了,就像發現老婆偷人似地,至於如此地傷心嗎?他小跑着到了黃大力面前:“大黃,你怎麼了?是狂犬病犯了嗎?”

“滾犢子!”黃大力用盡全身的力氣朝魏猛胯部踹了一腳,又把魏徵踹了一溜跟頭,再次滾進場內:“等比賽結束的,看我不剝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