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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廟裡白老太太的道堂。

魏猛頗為大方地把錢扔到供桌上,把三支香點燃朝着白老太太的神像拜了拜,今天他才發現白靈槐的好處,出入了十多家彩票站,只要是她挑出的彩票,百分之百中獎,前後不到三個小時,他就賺了一萬塊,這還是在白靈槐的強迫下,必須把中獎的獎金還給彩票站老闆一半的情況下賺到的。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用不了半年,自己就能成為百萬富翁了。

要維護好和白靈槐的關係,別看她是個小矮胖子,招財貓也是矮胖子啊,那小手一招,金錢大大的。

如果有了錢,自己要做什麼呢?先給奚羽月買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在給她買個幾十克拉的戒指,就不信她會不動心。到時候趁着她感動,把她拉到酒店,嘿嘿,一部兒童不宜的小電影出現在他的腦子裡,而且還是他親自主演的愛情動作片哦。

“流氓!臭不要臉!”白靈槐見魏猛滿目春色兩腮潮?紅,寬鬆的校服褲子居然高高地隆?起了一塊,就知道魏猛又在想那麼不健康的東西,忍不住罵了一句。

“你又罵我?幹啥!”魏猛擦了下?流到下巴的口水,扭頭回了一句,本想再說些更“刺激”的話,可看了白靈槐的模樣,那些話被他又咽了回去,就一根香的功夫,白靈槐已經從韓老師變成了小嬌?娘。

魏猛圍着白靈槐那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原來女人果然是不簡單啊,前面鼓了後面翹了,大?腿腰身都細了不少,這連個電話亭都沒有,她是怎麼變的身呢?

“你瞅啥?”白靈槐被魏猛看的心裡直發毛。

“不瞅啥,就是看你裙子後面破了個洞!”

“哪裡?哪裡啊?”白靈槐忙扭着身子查看,害怕視覺上有死角還把裙擺掀起了查看。

“粉紅色,白色小點點啊!不錯不錯。”

白靈槐不知道魏猛說的什麼意思,低頭一看,粉紅底帶白點的內?褲露出了大半,頓時惱羞成怒,一巴掌打在魏猛的臉上。

玉門山不通公交車,只有一趟私人承包的小客車,魏猛花了五塊錢坐到了終點站,到終點站的時候,車裡只剩下他和司機兩人,等他下了車就看到了巨大的牌子,上書三個大字:殯儀館。

“師傅?這是玉門山嗎?”小客車司機已經調轉車頭要離開,魏猛連忙問道,這四下連個人都沒有,大白天的也有些瘮人。

司機把嘴裡的煙頭吐到車外,道:“順着那條道往西走二百來米就是山腳了,你上墳咋一個人來了?”

“上墳?”魏猛打了一個愣神,道:“我不上墳,我是出來玩的。爬爬山,運動運動!”

“爬山?你可真會找地方,那上面都是墳塋地,現在開發的公墓了,你啊,就是瞎胡鬧,趕緊上車吧,我拉你回去,我跑下一趟可就下午四點了!”

魏猛聽了差點張嘴罵娘,白靈槐這是在玩他啊,大白天的跑墳塋地幹什麼。魏猛二話不說就要上車,白靈槐一把保住他的大?腿,像個撒嬌的孩子。

“你幹啥?”魏猛低頭看着白靈槐,白靈槐抬起頭,眼淚汪汪地道:“奴家把一切都給你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啊!”

魏猛頓感一寒,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什麼叫“把一切都給你了”,哥們現在還是處?男的,可不能往哥們身上潑髒水,昨天白靈槐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自己是她男人,今天更是得寸進尺,連“事實”都要弄出來了。若是一直如眼前這樣哥們就認了,權當收了個小三,可白靈槐是一會兒小可愛一會兒韓老師的,這若是正在做摩擦運動變了,哥們不得以後都對女人有陰影啊,以後要是不能人道了可咋整啊。

“啥玩意啊,你可別血口噴人啊,你要真失?身了可不是我?乾的,昨天晚上我睡的比你早。”昨天送走了劉媛,魏猛喝了濃濃的一杯牛奶早早地就睡了,他睡着的時候,白靈槐還在嗑瓜子呢,他若不早睡,等白靈槐睡著了,她打起呼嚕來,他就別想睡了。“你想想,是不是那個黃大力趁天黑乾的,他動作快,再加上他黑,可能你沒看出來。”

魏猛的語氣之真切,彷彿他親眼看見黃大力躡手躡腳地走到熟睡的白靈槐身邊,寬衣解帶把白靈槐給哦哦叉叉了一樣。

“滾犢子!”白靈槐臉一紅,本來想戲耍一下少不經事的魏猛,沒想到被個小屁孩個調戲了:“我說的是,老娘剛剛給你一萬塊錢,你答應老娘來玉門山找土地!你要反悔把一萬塊錢都還我。”

“小伙兒,你還走不走啊?”司機正納悶,這個小夥子抬腳都要上車了,怎麼又停下了,停下在那傻站着幹啥呢?

“算了師傅,既然都來了就溜達溜達,下午我再搭你車回去吧。”要錢肯定是不能給的,看在一萬塊錢的份上,魏猛還是決定陪白靈槐走一趟。不過是墳塋地嘛,哥們這兩天見的鬼還少嗎?黑白無常都打了,還怕小鬼,若是見了小鬼,直接就是一記阿杜跟,再來個豪優根。

司機從駕駛台上翻出一張名片,遞給魏猛道:“你要非獃著就在周邊轉悠轉悠得了,山上邊都是墳地,沒啥好看的,四點是最後一班,過了點就沒有車了,到時候你要是晚給我打電話,我等你一會兒。”

魏猛對司機表示了感謝,剛把名片放進書包,白靈槐就跳到魏猛的後背上,打了個響指道:“GOGOGO!”

“GOGOGO!就你那一米二的個頭,你能夠到啥啊。你給我下來,要走自己走,又不是殘疾人,憑啥走哪都讓我背你!”

“一萬塊錢還我!”被魏猛嘲笑個子小,白靈槐咬着牙吐出這六個字,她太用力了,把嘴裡的棒棒糖咬地粉碎。

“貪財是我的硬傷啊!”把書包掛在胸口,用量天尺擔住白靈槐的屁?股,朝着司機告訴他的方向走去。

路雖然是土路,但是很寬也很平坦,路面汽車輪胎痕迹依稀可辨,如司機所說,向西走了二百多米就到了山腳。

山腳被人為修建了一番,不止鋪上了水泥,還建個兩根水泥的柱子,柱子上刻着:“立德齊今古祖德千秋常祀典;存厚傳子孫兒孫萬代紹書香”這樣一副對聯,一塊泰山石擺在柱子的東方,上面刻着“玉門山公墓”幾個大字。

柱子中間有一條上山的水泥的台階,而在台階的兩側,就是整齊劃一的墓地。

“你到地方了!”魏猛開玩笑道。

“滾犢子!你才到地方了呢!”白靈槐修行千年,對生死早已看地很淡,對墳地也沒有什麼忌諱,她只是不滿魏猛說話的口氣和他話里的那股不懷好意。

“你可別這麼鬧,是你讓我送你來的,可不是我想來的!”

“早晚的事兒!上山,到哪兒!”白靈槐指向玉門山半山腰的地方,魏猛朝那地方望了望,似乎那是一塊小?平地,好像還建了小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