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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這麼快,你倆就睡了?

“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夠你得瑟的!”魏猛抓着黃大力的領帶,說出如此名言名句。

“哪個子這麼說過?”黃大力捂着左臉問了句,心裡暗道:大意了,這小子出拳的速度還真快,自己穿了紅馬甲也只是堪堪躲過。

“哪個子?郭子!小樣,以為我沒聽過郭德綱的相聲啊!還想佔小爺的便宜!”魏猛抬起右手作勢要抽耳光,今天被人家打了無數耳光了,現在自己也過過癮,享受一下抽人家的樂趣。

一張一百元的人民幣遞到了魏猛眼前,魏猛毫不猶豫地把錢裝到口袋裡,看着滿臉討好笑容的黃大力,抓着他的手卻沒松,道:“兩張!”說著比划著“二”的手勢。

黃大力很心疼的樣子,又掏出一張一百塊錢,道:“這是我最後的一百塊錢了,是我的吃飯錢啊!”

魏猛一把搶過來,隨即鬆開了手,道:“你一個奴隸,吃什麼飯,院里有垃圾桶,那裡有吃的!”

黃大力先整理了一下被魏猛抓皺的衣服才道:“啥奴隸啊,我可是又名有份的仙職人員!”

魏猛道:“你可拉倒吧,她都告訴我了,你就是仙奴!咋的,你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被白靈槐漏了身份,黃大力也不急不惱,大喇喇地往椅子上一坐,掏出根萬寶路美美地吸了一口,指桑罵槐地道:“那也比某些人強,因為偷吃,被真武大帝關了六十年。”

白靈槐大眼睛一瞪,一把瓜子朝着黃大力撇了過來,萬沒想到黃大力嘴裡叨着煙兩隻手飛快地在空中舞動,有多快?白靈槐撇過來的瓜子被他一顆不差地接住,他晃着身子走到床邊,把瓜子扔到塑料袋裡。

魏猛被黃大力的速度驚呆了,白靈槐撇出的的瓜子起碼有幾十顆,黃大力居然輕描淡寫地全部接住了,難道他是吃了“神奇小餅乾”?魏猛不由得舉起拳頭看了又看,自己就是用這隻拳頭打了有如此速度的黃大力的臉?

白靈槐也是微微一驚,等到黃大力靠近,她輕輕抽了抽鼻子,黃大力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細若遊絲的血腥味,打眼仔細在那件紅色馬甲上掃了掃,隨即臉色便輕鬆了,結結巴巴地道:“龜蛇老頭兒倒是捨得,飛天夜叉皮,不錯不錯!”

被白靈槐看出自己身披飛天夜叉皮,黃大力也絲毫不驚訝,反倒奉承道:“白老太太見多識廣,在下佩服!”

白靈槐臉上剛剛流出得意的神情,黃大力下面的話就讓她兩眼一翻差點氣地跌倒:“不枉白老太太您在乾元閣掃地擦灰一千多年!這真是,挨着佛祖鳥獸也能悟道,身在書閣吃貨也成鴻儒。”

就在這時候,魏寶德推門進來,道:“大孫子,晚上咱吃點啥啊?”

黃大力轉過身朝着魏寶德咧嘴一笑,很有禮貌地打着招呼,道:“老大^爺您好!”

毫無心理準備,魏寶德被突兀的問候嚇了一跳,隨口道:“什麼玩意!”

床邊站着的應該是個人,可以看出人的形狀,穿着白襯衫扎着黃領帶^套個紅馬甲,還大夏天的還戴副手套,可是這臉也太黑了,他這一笑,臉上就看到一口白牙,這幸好天還沒黑,若是黑天,他就這麼一笑,還以為誰的牙成精了呢。

魏猛搔搔頭髮,發愁怎麼介紹黃大力,黃大力倒很自然,熱情地握住魏寶德的雙手,道:“老大^爺,初次見面,我是魏猛的老師我叫黃大力,今天到家來主要是做個家訪,冒昧了打擾了。”

魏寶德疑惑地看着黃大力,道:“小猛的班主任不是曹老師嗎?你是小猛啥老師啊?”

黃大力忙道:“我是體育老師,魏猛籃球打的不錯,我想讓他加入學校的籃球隊!”

魏寶德依然半信半疑,看着黃大力漆黑的臉,道:“你是外教?非洲人?”

黃大力順着魏寶德的話答道:“老大^爺您真是好眼力,我是尼日利亞人!”

白靈槐“哼”了一聲,道:“說瞎話臉都不紅!”

魏猛也反應過來,把魏寶德往外推,道:“爺爺,你先出去吧,我正和老師談籃球隊的事兒呢!”

魏寶德只覺得腳下特別滑,就像站着冰面上一樣,魏猛一推他,他就出了魏猛的房間,魏寶德板起了臉,拿出了家長的威嚴,道:“這孩子,這麼沒禮貌,黃老師第一次來,我和老師說說話。”說著過來把黃大力拉到了客廳,坐在沙發上,還倒了杯茶。

魏猛生怕黃大力說出什麼,忙跟了出去,他一動,白靈槐也只能跟着動,坐到黃大力側後方,依然嗑瓜子,好像在她眼中,沒什麼比嗑瓜子更重要的。

“你是……哪的人來地?”魏寶德和黃大力拉起了家常。

“尼日利亞!”

“你來我們這地方不少年了吧,中國話說的挺好啊。”

“必須的!”黃大力還玩了一句東北名言,逗得魏寶德哈哈大笑。

白靈槐嗑完最後一顆瓜子,拍了拍手站起來伸個懶腰,像是自言自語:“吃完了,算賬!”

魏猛聽了納悶,這是下館子的詞啊,吃完了要買單,可這瓜子是人家送的,她還算什麼賬啊。

說時遲那時快,白靈槐在空中一個翻身跳到黃大力的身上,掄起巴掌,“啪啪”就是兩個耳光,打地那叫一個結實,打地那叫一個清脆。

魏寶德只見黃大力突然左扭頭右扭頭,腮幫隨即有些變色,不知道怎麼回事,忙問道:“他老師,你是咋的了?”

黃大力想說話,白靈槐的左手此時正卡住了他的脖子,他什麼也說不出來,他一隻手抓^住白靈槐的手腕試圖把白靈槐的手掰開,可是白靈槐的手死死地卡住,他沒能掰動,他兩隻胳膊伸到白靈槐身體一側,想把白靈槐從他身上撥下去,沒想到他一身肌肉塊子,居然無力撼動白靈槐的身軀。

黃大力忘了,他的神力都莫名其妙地給了魏猛了,他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對於現在的他來說,挪動白靈槐的身體,如同要求一個三四歲的孩子抬起一隻大象。

白靈槐的左手卡住黃大力的脖子,把他的頭固定住,左邊腋下一用力把他的兩隻胳膊夾住,右手一刻都沒閑着,掄起來就是抽黃大力那黑漆漆的臉,一邊抽一邊罵:“讓你得瑟!我讓你得瑟!讓我給你端茶倒水唱小曲,讓你拿量天尺打我!讓你說我是吃貨!讓你說我是清潔工,我今天就收拾收拾你這個垃圾。”

白靈槐動作之迅速,下手之狠毒,讓旁邊的魏猛心裡一陣膽寒,心裡想,那時候白靈槐抽自己嘴巴是手下留情了,眼見黃大力的可憐相,就那麼實實在在地挨打,嘴角都滲出^血沫子了,魏猛忍不住說了句:“太慘了!”

魏寶德心裡納悶,好端端地,這怎麼嘴角還流血了,是東北太冷他受不了?也不能啊,這都夏天了,這身體咋還抽抽上了,這是發燒發癔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