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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槐忙掩住口鼻,想後退了幾步,那塊被燒毀的地發出的氣味實在太難聞了,自己只是呼吸了一下,就感到整個呼吸道都火辣辣的難受,就是濃硫酸也沒有這氣味嗆人。

“咦。小姑娘,你居然可以擋住我老公的小米加步槍,不簡單啊。”怨女見痴~男的連續射了三顆泥球都沒有能傷到白靈槐,臉上的肌肉也抽~動了幾下,她臉上的肉動不打緊,臉上的粉掉了好大一片,把她旗袍的前襟都弄白了,沒了粉的地方,隱約看到怨女的臉上滿是溝壑,好像橘子皮捏成一團,如果單單看這一塊皮膚,怨女起碼有九十歲。

沒有身影的痴~男又連着吐了三顆泥球,打在白靈槐身外的金光上落了地,在地上燒出了三個黑色散發惡臭氣味的區域。

“牛。有這玩意,咱們根本不用多。”魏猛重重地拍了下座椅,興奮地說道,在宋飛家院子里,白靈槐就用這樣的方法和仁波切進行比試,那時候他就知道,白老太太的金光是很厲害的。

“你小得勁,車座是塑料的,不結實。”黃大力心疼地說道,不放心地摸了摸魏猛打的地方,確認沒有損壞才放心,可他的眼睛卻一刻都沒離開白靈槐,他知道白靈槐博覽群書,釋迦佛教的法術法門也知道一些,可沒想到白靈槐居然可以使用的這麼熟練,就是修行釋迦佛教法門多年的高僧,也未必有她的道行,關鍵是她過去是修鍊道家法門的,一身精氣都給了魏猛了,她還能鬥法強敵,這才是相當不容易的。

也許白靈槐就不應該修鍊道家的東西,她就是釋迦佛教的人。可那也不對,釋迦佛教是沒有妖的,就是八部天龍,在了護法的大神,龍還是龍形,不能成了人形,可白靈槐是刺蝟妖,已經有了人形啊。

魏猛和白靈槐的事情啊,真是個意外中的意外,沒法用常理衡量啊,只希望兩人不要誤入歧途就好了。

白靈槐掐了劍指,一朵紅蓮在她的手中升起,她朝外外一推,紅蓮飛出,直奔着懸浮空中的蓮花的方向,痴~男見有一朵紅蓮朝他飛來,他忙閃身躲避,可是他往哪裡多,紅蓮就往那裡飛,紅蓮不是追他這個人,而是跟隨着他頭頂的白蓮,痴~男的動作遠沒有紅蓮的快,紅蓮打在了他的身上,痴~男就感到自己被一個液氮冰塊擊中了一樣,全身的血在瞬間都凝固了,身體立刻就僵硬了。

紅蓮看着那麼熱情火辣,卻和火沒有一點點的關係,紅蓮是佛教的說法,代表了紅蓮地獄,八寒地獄之第七,因其處寒冷皮肉分裂鮮血直流如紅蓮花,故名。

痴~男被紅蓮打中,那感覺好像進入了紅蓮地獄一般,疼地他哀嚎着,兩隻手在身上亂~摸,希望把打他的東西弄掉。

怨女聽了痴~男的哀嚎,也不知道痴~男是怎麼回事,因為她也看不見痴~男,變出聲問道:“老公,你怎麼了?”

痴~男只是一個勁的喊着,並沒有回答怨女的問話。

怨女從石凳上跳到地上,兩隻胳膊擺動,氣勢洶洶地朝着白靈槐而去,樣子好像個發了瘋的母狗。

“楊婆婆!”魏猛誇張的叫着,叫完就哈哈大笑,怨女的樣子,讓他想到了《百變星君》中周星馳變成的楊婆婆,不過這個怨女可比周星馳丑多了,這分明就是個猴啊,穿個旗袍她也是個猴啊。

怨女走到白靈槐的面前,她居然比白靈槐還要矮,她需要抬起頭看白靈槐,白靈槐並沒有躲閃,她有大日如來金光護體,一般的邪祟進不了她的身,她也想看看,怨女過來幹什麼。

讓魏猛說著了,怨女居然也想電影中的周星馳,上面王八拳,下面袋鼠腳,對着白靈槐拳打腳踢,只是她所有的攻擊都被白靈槐的金光攔下了,她根本打不到白靈槐的身體。

怨女打了一會兒,見沒有想過,把手伸到旗袍裡面,掏出一個紅色的橢圓印章,朝着白靈槐外面的金光狠狠地打了一下,一個紅色印章印記既然留在了金光上,上面赫然是“不合格”。

這個怨女是在富土康品控部干過活?咋還把富土康品控部的不合格印章給拿出來了呢?人家白靈槐的金光,又不是富土康生產的,你就是品控部的,你也管不了人家的東西啊。

印了一個印章不過癮,怨女像是發了癲狂,拿着印章對着白靈槐的金光蓋起沒完沒了,不一會兒,金光上滿是不合格印章,紅彤彤地一片。

白靈槐不知道怨女要幹什麼,所以手裡托着紅蓮花沒有動,她想看看怨女這些印章有什麼用,知道了,她再出手,讓怨女也嘗嘗紅蓮地獄的滋味。

怨女累地吁吁帶喘才停下,她佝僂這腰把印章收起來,這一通折騰累地她滿臉汗水,從額頭流的汗水有的把她臉上的粉衝出一條溝,有的就和臉上的粉融合了,成了艷粉泥巴留在臉上,那樣子比開始更加的難看。

怨女朝着白靈槐行了個希特勒時代的舉手禮,喊了聲:“不合格。返廠。”聲音即尖又堅定,看樣子喊了不止多少次了,難怪蘋果手機賣那麼貴,應該是成品率太低,都是被這樣的品控部人員喊出來的。

白靈槐就感到身體外的金光抖了一下,隨後開始固化,從金光逐漸變成了個金色的玻璃罩,罩住了她,等所有的金光都固化以後,那些紅色的印章開始發出光芒,不過不是印章的紅色光芒,而是黑色的光芒,隨後,金色的玻璃罩開始龜裂,從小裂紋逐步變大。

“不好。”白靈槐想收回金光,可是這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忙收了紅蓮,劍指晃動,一朵大蓮花生出,白靈槐釘在頭頂。

白靈槐剛做完這一切,金色的玻璃罩變爆裂了,無數的玻璃碎片四處飛濺,不光往外飛,也往裡飛,向里飛的碎片好像一把把小刀子朝着白靈槐惡狠狠地刺過去,幸好白靈槐有白蓮花護體,而且足夠大,如果只是那一朵小小的白蓮花,只怕會顧此失彼,受傷在所難免。

白靈槐剛為自己沒有受傷鬆了口氣,怨女已經強身進步到了她面前,白靈槐忙把白蓮花推出,攔擋住怨女。只要怨女對她有任何的攻擊,白蓮花都會攔住了。

可白靈槐萬萬沒想到,怨女沒有對她發起任何的動機,法術攻擊,連肉體的攻擊都沒有,她跳起來,摟住白靈槐的脖子,在白靈槐的臉上親了一下變鬆手,退到距離白靈槐有三四米遠的地方。

白靈槐愣了一下,隨後便蹲在地上,開始嘔吐起來,把在古昭那吃的東西一股腦的都吐了出來,不光吐,她還發瘋地擦拭被怨女親過的地方,擦地臉部通紅,就要見了血絲仍不罷手。

這個怨女啊,她是多長時間沒有刷牙漱口了,就被她親了這麼一下,白靈槐就感到她的臉上火辣辣的,一股子怪味從怨女親過的地方傳來,苦不苦辣不辣,臭不臭香不香,中間還有點甜味兒,反正說不出來,讓人一聞到了就噁心想吐。

“嘿嘿,小姑娘,我喜歡你,一般人我還不會親呢。”怨女笑着對白靈槐道。

白靈槐哪裡還會聽她說,反手一朵紅蓮,朝着怨女便打。

沒想到怨女一把年紀,身體倒是相當的靈活,一晃胯部躲過紅蓮,紅蓮在空中饒了個彎,如回力標一樣又朝了怨女的身體打來,怨女沒有再躲閃,她兩手握拳,仰起頭朝着天空喊了一聲:“冤枉啊。”

白靈槐一愣,這對夫妻真是邪性,好端端地喊什麼怨啊,自己又不是她的青天大老爺,她喊的着嗎?

白靈槐愣住了,朝着怨女打去的紅蓮也愣住了,它飄在空中,圍着怨女一圈一圈地轉着,就是不往前進,不對怨女發出攻擊。

怨女見紅蓮停住了,朝着紅蓮拋了個媚眼,撅着通紅的雙~唇,在紅蓮上輕輕吻了一下,紅蓮想是發了羊癲瘋一樣,劇烈地抽~動着,然後“啪”摔在地上。

在漂浮的白蓮花處,一朵紅蓮也摔落在在地,打在痴~男後背的紅蓮也受了傳染,失去了法力。

這怨女的“吻”也有毒。白靈槐忍不住又狠狠擦了幾下臉,這時候她的臉上的感覺已經消失了,可白靈槐依然不放心。

痴~男不在哀嚎,又朝着白靈槐吐了兩顆泥球後,站在怨女的身邊。白靈槐躲過痴~男的攻擊,掐劍指先調出護體蓮花後,她把《羅剎私~密》拿出來,這兩個東西實在是太怪異了,用自己知道的佛家法門恐怕是奈何不了他們,只有靠《羅剎私~密》了,他們邪,自己也給他們玩個邪的。

怨女倒是不急不慌,掏出個化妝盒,給自己補了補妝。

化妝鏡中,怨女臉上的皮膚逐漸蘇展開了,變得細膩,光滑有彈~性,連一點點的皺紋都沒有了。

白靈槐吃驚地看着怨女,就這麼前後不到一分鐘的時候,怨女從一個風足殘年的老太婆變成了一個身材高挑,性~感美麗的少女,把原本鬆鬆垮垮的旗袍撐地鼓溜溜的,尤其那高聳的胸~部更是呼之欲出。

原來這旗袍是給這個女子準備的,不是給原來的怨女穿的。

怨女居然返老還童了,這是天山童姥,還是異世界的變身俠啊。

白靈槐捧着《羅剎私~密》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如果是幻境,那麼她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可怨女變年輕,不是幻境,白靈槐感到眼睛有些發澀,她抬手想擦擦眼睛看個真切,她驚訝地發現,自己手上的皮膚,宛如雞皮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