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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的時候,魏猛一言不發,他還是沒法接受自己就這麼當了爹的現實,木訥比被白靈槐拉着,白靈槐一直在笑,可出了醫院魏猛依然失神一般,她實在不忍再騙下去,就跳起來朝魏猛的腦門拍了一下:“笨蛋,你怎麼這麼傻。”

“還不是被你打傻的。你還打。”魏猛嘟囔着,這個神仙的世界實在是太詭異了,妖精這玩意根本就不能碰,哪有碰一下就弄出個孩子出來的。

“別想了,剛才是騙你的。那個小孩不是你的孩子。”

白靈槐的話一出口,魏猛不止沒有歡喜或者放鬆,他竟然很憤怒地抓着白靈槐胳膊,對着白靈槐厚道:“說,那個孩子不是我的是誰的?你和誰生的?”

白靈槐被魏猛暴怒的樣子嚇了一跳,一時竟然不知道怎麼回答:“我……我……”

“我對你那麼好,你居然給我戴綠帽子,把孩子都生下來了。說,到底是誰的?”魏猛大聲地吼道,幸好出了醫院,路邊沒有什麼人,不然不知道會吸引多少人圍觀。

“啪!”白靈槐抽了魏猛一記耳光,她的眼中閃着淚光,她沒想到魏猛居然會說這樣的話,中了西班牙蒼蠅毒後,她和魏猛發生了關係,魏猛應該看到自己也是處子之身,他怎麼能懷疑她呢。

可沒想到,白靈槐抽完了以後,魏猛居然笑了,而且笑地很開心。

“怎麼了。傷心了?”魏猛抹了下白靈槐流下來的眼淚,笑嘻嘻說問道。

“滾犢子。”白靈槐把魏猛的手打掉罵了句。

“這就沒意思了。就允許你騙我,我就不能騙騙你嗎?你知道剛才我有多害怕嗎?我這麼點年紀弄個那個大的孩子,我可以怎麼養啊。”

“你什麼時候我騙你的?你怎麼知道我騙你的?”白靈槐問道。

“就在下樓的時候,我聽到有個人在聽好妹妹的《青城山下白素貞》,白娘娘和許仙也不是搞完了就生孩子,所以你說的神仙世界和我們的世界不一樣,這是不成立的,再說了,我肯定沒許仙那兩下子。”

“你的小聰明啊,都用邪門歪道上了,讓你好好練法術,你就不好好練。”

“那玩意就不適合我,你那玩意相當於網絡遊戲的法師,要有MP才有用,我用不着,我要當戰士,大將軍,衝鋒陷陣那種,那才牛逼呢,在後面沒事使用個法術,那是你們老娘們兒乾的事。”魏猛雖然不怎麼玩遊戲,但是還是懂一些的,魏猛也和同學去網吧打過《傳奇》啥的,他一個人衝到了怪物叢中,只顧着自己殺個痛快,完全不顧隊友,不知道配合,幾次下來就沒人帶他玩了,他被怪物圍住死了幾次,便對遊戲失去了興趣。

白靈槐點了點頭,這倒是符合魏猛的性格,學胡力霸的拳法,一學就會,背誦經文,就像要了他的命一樣,也許這就是天性,有的人,學習一台糊塗,可偏偏足球踢的很好,上天是公平的,不能讓一個人太完美了。

“等過兩天,我教你拳法。”白靈槐想了下,乾元閣里倒是有不少適合魏猛的拳法,她雖然不會,但是可以指導魏猛練習。

“比我現在練的天神拳還厲害?”魏猛揮舞了下拳頭,他對他學的這套拳法很滿意,都快趕上聖鬥士星矢的“天馬流星拳”了,星矢也不過把地打個坑,大□爺把自來水管道都開裂了。

“當然比它厲害。”白靈槐實在不好打擊魏猛,他打的這套拳,根本就沒有資格進入乾元閣的收藏,不入流的東西嘛。

“那你會不會北冥神功,降龍十八掌什麼的?少林易筋經也行。”每個男人的心中都有一個武俠夢,聽到白靈槐要教他拳法,魏猛頓時興趣盎然,急切地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金庸都說易筋經是他瞎編亂造的,你怎麼還信這個呢?”

“不能吧,少林寺在網站上都公開銷售,達摩祖師留下的,據說能提高性能力!”

白靈槐無奈的搖搖頭,現在的社會啊,就是真假不分,而且還不承認自己無知。就像清史專家閻崇年,好不容易賣本書,開個簽售還被人砸場子,說他是假冒偽劣的清史專家,閻崇年就問對方有什麼地方說的不對,大家可以相互討論,人家直接就說了,你給我講講甄嬛是怎麼回事。問的閻崇年是啞口無言。

夜裡小縣城的街道,連一輛車都沒有,魏猛左顧右看道:“沒有車啊。對了,白老太太,你知道宋菲家在哪裡嗎?”

“不知道。”白靈槐道。

“我靠。那咱倆在這傻站着幹啥啊?”魏猛朝身上摸,上下都摸遍了也沒找到手機,他只得譚了下手:“手機丟了,我們只能回去問大黃了。”

“嗯。”白靈槐應了一聲,心裡也埋怨自己,怎麼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呢,出來的時候也沒問清楚,都是被魏猛搞地智商都下降了。

一輛出租車停在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邊:“是魏猛不?”

魏猛看了眼司機:“幹啥啊?”

“不是你們叫的車嗎?上車吧。”司機顯然很高興,這可是個大活啊,比在火車站趴活要強多了,幹完這一趟就可以回家歇着了。

“誰叫車了?你知道我們去哪兒啊?”魏猛警惕地問道。

“黃大力打的電話,大老黑,頭髮這樣的!”司機在自己頭上比划了個掃把的形狀:“放心吧,我們都是一個公司的,那地方我去過,我一準給你們送到。”

“他給完錢嗎?我們倆可沒錢啊。”魏猛拉開後排車門讓白靈槐上車前問道。

“給完了。支付寶給的,你們就放心吧。”

“你們怎麼不用滴滴打車呢?”

“那玩意返錢太慢了,還動不動就扣錢。我們本來就賺點辛苦錢,讓出租公司抽了血,在讓他扒層皮,我們就剩下骨頭了。”

夜很靜,司機的車開的也很快很穩,白靈槐偎依在魏猛身上,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魏猛輕輕地把白靈槐摟緊,讓她可以睡地更加安穩一些。

出租車出了雙山縣,徑直朝遼東市開去。

過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白靈槐的身體突然猛地一動,她慌慌張張地坐正身體:“到哪裡兒?這裡是哪?”

司機從後視鏡里看了眼白靈槐,以為這個小姑娘睡覺做惡夢了,便道:“咋了?小妹妹,做噩夢了?”

“停車。快停車。”白靈槐驚慌地拍着司機的座椅,司機也被白靈槐的動作嚇了一跳,忙靠邊停了車,回身問道:“小妹妹,你咋地了?”

白靈槐下了車,四下看着,黑夜中隱約看到一座山,白靈槐的心一沉,自己咱們睡著了?怎麼出來了呢?

魏猛也下了車,看白靈槐手足無措的樣子變問道:“白老太太,你怎麼了?”

白靈槐沒回答魏猛,走到司機一側,像是證實自己的判斷:“司機,這裡是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