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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魏猛被胡力霸的神奇驚訝地目瞪口呆,這個小東西是剪了尾巴的小惡魔吧,竟然自帶火焰噴射器,趙大宏那個蠱人,自己可以折騰了半天也拿他沒有辦法,白老太太也只是讓他們得以自保,可這個小東西出現,趙大宏居然毫無還手之力別被燒成了焦炭,好像趙大宏就是等着被這個小東西燒烤的。

白靈槐手印收起,籠罩着他們的火焰消失,那些原本攻擊魏猛的蜜蜂從趙大宏死後便失去了控制,在亂飛亂撞,火焰一消失,它們便四散奔逃,消失在黑夜中。

趙丹陽叫了聲“爸爸”,可她去撲倒了母親宋菲的懷裡,看着父親被燒成漆黑,趙丹陽感到很傷心,但是她更害怕,她不知道爸爸為什麼會變成個怪物,那對猶如蒼蠅一樣的大眼睛,彷彿還在看着她。

“小崽子,沒想到你這麼牛逼啊。”魏猛不顧身上的紅腫朝着胡力霸伸出了雙手,他要抱胡力霸,可是胡力霸看都沒看他,他已經發現了新的目標,兩眼冒着亮光:“奶奶!吃奶奶!”也許是他太激動了,安撫奶嘴從嘴裡掉到地上都顧不得,他在空中繞過魏猛伸出的手,直奔着宋菲而去,小腦袋扎進宋菲和女兒趙丹陽中間,拚命往裡蹭。

宋菲就感覺一個毛茸茸的東西貼在身上,鬆開摟抱女兒的胳膊,胡力霸可算抓□住了機會,身體往上一竄,一口叼□住了宋菲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毫不猶豫地把另一個乳□頭護住。相對白靈槐的來說,宋菲的奶瓶大太多了,胡力霸哪裡會放過。

敏□感□部□位被襲擊,宋菲下意識地叫了一聲,低頭看是個小孩子,弄得也是哭笑不得,她想把胡力霸弄開,可這個小東西的小□嘴和小手都特別有勁,魏猛朝着胡力霸的小屁□股拍了一巴掌:“典型的漢奸,有奶便是娘。”說話間強行把胡力霸抱進懷裡,對着胡力霸的耳邊小聲地道:“這個小東西,老子還沒有上手呢,你就先下口咬上了?”

白靈槐對宋菲和趙丹陽母女道:“你們先進別墅里藏好,無論外面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

“那我爸爸……”趙丹陽看着地上還冒着白氣和屍臭的趙大宏的屍體,怯生生地問道。

“女兒啊,他已經不是你爸爸了。我們快進去,進去躲起來吧。”宋菲朝着白靈槐點了下頭,拉着女兒跑進了別墅,把門鎖地死死的。

胡力霸眼巴巴地看着宋菲進了別墅,好像心愛的玩具被人拿走了一眼,撇着嘴叫着:“奶奶,大□奶奶。”

魏猛拍了拍胡力霸的腦袋:“兒子啊,爸爸也喜歡大□奶奶啊。”

胡力霸對着魏猛把眼睛一瞪:“滾犢子。”

“嘿嘿,這句話學的好,像你□媽。”白靈槐走到魏猛身邊,魏猛想把胡力霸遞給白靈槐,可是白靈槐飄身跳出有兩米遠,那動作好像躲瘟神一樣:“把他給我拿遠點。”白靈槐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自己在名義上可以還是大姑娘呢,時不時地被動給這麼個小東西哺乳,實在是丟死人了。

“完嘍,完嘍。你□媽不要你嘍,以後就咱們爺倆過嘍!”魏猛笑了把胡力霸拋起來,魏猛記得他小時候就這麼被爸爸拋着玩,自己很喜歡,沒想到十多年後,他居然學起了爸爸,不過魏猛很慶幸,這個不是他的孩子。不然生個孩子像自己這樣,那他可就磨破了嘴,操碎了心。

魏猛自認為自己不是個壞孩子,從小就不是,在幼兒園的時候,看到小□美女被欺負了,他把欺負人的小男孩給弄到馬桶里,這能是壞孩子乾的事兒嗎?到小學因為考試作弊,老師讓他當著全班做檢查,他的檢查相當深刻,不止對作弊很懊悔,更是為他撞破班主任和校長親嘴感到對不起老師,這能是壞孩子乾的事兒嗎?到了初中,他開始個女同學寫情書,仗着他從小就開始學搏擊,學《古惑仔》收小弟,可他從來不欺負本校的學生啊,他只和外校的人打架,壞孩子能幹出這等俠肝義膽的事情嗎?

當然了,出了事,學校就會找家長,老媽就會適當地想老師和學校做出承諾,還有金錢上的補償。那時候魏猛就知道了錢的重要性,如果自己有錢,裝個信封里往校長,教導主任,班主任的抽屜里一塞,哪裡還需要老爸老媽出面。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不養兒不知父母恩啊。魏猛現在才知道,如何有個他這樣的兒子,那是多麼悲劇的事情。

不對。這個好像不是自己的兒子。剛才的一剎那差點就搞錯了,看着這個胖乎乎的小小子,自己差點把想的當真的。

魏猛把胡力霸拋起來後兩手揚着,等着胡力霸落下來,可是胡力霸沒落下來,胡力霸的小翅膀忽閃忽閃的搖動,他就飄在了空中,隨後他豎起了一根手指,從上而下戳在魏猛的頭上。

你有沒有聽過有一種從天而降的掌法?聽過啊,如來神掌。那你有沒有聽過有一種從天而降的指法呢?別人聽沒聽過魏猛不知道,他過去是沒聽過,但是今天他見識到了。

胡力霸的胖乎乎的手指戳在魏猛的頭頂,魏猛就感到有一根巨大的圓木從天而降,壓在他的頭上,他想躲都躲不了,繞是魏猛自認為有神力,但是依然無法和頭頂的壓力相比,魏猛就感到腳下一軟,隨即身體就往下落,魏猛往下落,胡力霸也跟着往下落,直到魏猛的大□腿多半都沒入了地下,胡力霸才收起了手指。

胡力霸飛到魏猛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叫爸爸,叫爸爸。”

“叫爸爸?你個小兔崽子,你居然……”魏猛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高大的人,然後這個人變成了一隻狼:“你……該不是胡力霸吧?”

“嗯。嗯。胡力霸!叫爸爸。”胡力霸拍着手叫道。

“我靠。你這也沒有準譜了。你咋變成這樣了。白老太太,這個小崽子是胡力霸。”魏猛興奮地朝白靈槐喊道,白靈槐“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她一直盯着仁波切和紅衣喇嘛,大敵當前,她可不敢掉以輕心。

仁波切朝着紅衣喇嘛耳語了幾句,紅衣喇嘛便退後,不過他並沒有朝着別墅走,而是朝着院子的一角走去,走到了牆角邊就坐下,晃着轉經輪。

白靈槐不知道紅衣喇嘛在幹什麼,但是他遠離別墅,這樣宋菲和趙丹陽起碼是安全的。

仁波器握着脖頸上掛的骷髏頭佛珠,朝魏猛和白靈槐走來,不過這一段顯然骷髏頭佛珠沒要用,仁波器的脖頸上只剩下八顆骷髏頭佛珠。

“小施主,你的命很大啊,中了我的金頭銀蛇的毒,居然還能活下來。”仁波器的胖臉上沒有一絲笑容,對着魏猛冷冷地說道。

“我靠。太平間里搞鬼地是你這個老癟犢子啊。你別走啊,大□爺和你沒完。”魏猛兩隻手撐着地面,想把自己從地里挖出來,可是他陷進地里太深了,而且是生生壓進去的,大□腿與地面之間沒有一點空隙,魏猛試了幾次,都沒能出來。

“你瞅啥啊,拉你爹一把啊。”魏猛朝胡力霸喊道,都怪這個小崽子,剛變成□人就那自己人開刀,而且還不分個場合,眼前就有敵人,他掉炮往裡打,這個小東西果然有奶便是娘,凈干漢奸的事。

“哼!”胡力霸抱着肩膀停在空中,沒理魏猛。

白靈槐忙過來,一面提防着仁波切,一邊用力往出來魏猛,如果魏猛不能出來,那他就是個活靶子,想自保都難。

可是魏猛陷地太深太結實了,白靈槐使出了吃奶的勁,魏猛依然微絲不動。

仁波切見魏猛被困無法動彈,深知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道理,他忙席地而坐,扯下一顆骷髏頭佛珠塞進嘴裡,從斜背着的皮包里掏出一個銅缽和一根吃的很乾凈但是很完整的蛇骨,仁波切把嚼碎的骷髏頭佛珠的碎屑吐到銅缽中,抓着蛇骨把手刺破,鮮血一滴滴地落在銅缽中。

仁波切把蛇骨裝進銅缽,手仍然往銅缽里滴着血,另一手則握拳用力朝銅缽里砸,不管是骷髏頭佛珠的碎屑,還是蛇骨,同時嘴裡還嘟嘟囔囔地說著什麼,不止是咒語還是真言,但是肯定不是普通話。

胡力霸在空中歪着小腦袋看着仁波切,他覺得仁波切的行為很好玩,看地入神了,把魏猛和白靈槐都忘記了。

魏猛的兩隻手撐着地,白靈槐站在魏猛的身後抱着魏猛,把魏猛當成大蘿卜,她就用力的拔呀拔蘿卜,魏猛的身體有了一絲鬆動,可是依然拔不動。

“胡力霸。奎木狼星官,勞煩您想想辦法,把魏猛放出來吧。”白靈槐百般無奈,對胡力霸哀求道。

胡力霸看地正津津有味,被白靈槐這麼打斷很不滿,他連頭都沒回,朝着魏猛身前一指,一道紅光擊在魏猛身前的土地里。

白靈槐和魏猛一愣神,這是什麼套路?

魏猛感到大地也顫抖了一下,隨後腳下升起了一股巨大的力,就好像腳下有個炸藥包被點燃了,然後魏猛就被地下的力“崩”了起來,白靈槐還抱着魏猛的身體,魏猛被“崩”起來,她來不及鬆手,也被帶着崩了起來。

魏猛和白靈槐摔倒地上,崩起的泥土紛紛落了下來,魏猛本能地把白靈槐摟在身前,壓在身下,替白靈槐擋住落下來的泥土。

直到泥土落凈,魏猛才把放心把白靈槐“放出來”,白靈槐看魏猛“灰頭土臉”的樣兒,心裡一暖:“沒事吧。”

“沒事。我剛才放了個屁,沒想到勁兒使大了,把我給崩出來。”

白靈槐看了下原本魏猛站的地方,地面居然有個直徑一米的大坑,便笑道:“你這個屁,還真夠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