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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力霸晃着尾巴一蹦一跳地到了魏猛身邊,也不知道是誰把胡力霸的四條小□腿都用塑料袋個包起來,好像給他穿了鞋套一樣。

“咋地了?咋反應這麼大呢?不行吃點葉酸!”黃大力也跑過來,朝着魏猛丟了一句,跑到了姚白白的身邊,姚白白身體已經浸泡在血水裡,黃大力摸了一下姚白白的鼻子,呼吸已經很微弱。

“魏猛,白老太太,這人已經救不過來了!”黃大力有些可惜地道。

“怎麼把他忘記了!”白靈槐一跺腳,飄身到了姚白白的身邊,用手搭住姚白白的手腕,姚白白失血過多,身體內的七魄受損嚴重,她忙朝魏猛喊道:“魏猛,快把指甲給我!”

“啥……啥指甲啊?”

“廢話,胡三太奶的指甲!”白靈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胡三太奶的指甲上,希望借住胡三太奶的指甲把姚白白的七魄修復。

就在魏猛從乾坤袋裡把蠟封丸掏出來,白靈槐剛要接的時候,黃大力攔住了白靈槐伸出的手。

“你幹嘛?”白靈槐不滿地瞪了黃大力一眼,黃大力朝門口指了指,雙山縣的黑白無常慢慢地走進來,手裡的鐵鏈在地上拖着發出刺耳的聲響。

“你們來幹什麼?”白靈槐站起身,擋在姚白白的前面,她當然知道黑白無常是來接引姚白白的,可是她不忍心看着姚白白就這麼死了,姚白白是可以逃走的,可他沒有,他將人屠撞開才被人屠所傷。

白靈槐很後悔,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救治姚白白,是自己忘記了姚白白雖然修鍊了天殺功,可是他並不是一個修道之人,修道之人可以自救,可是姚白白不能。

“魏老闆有禮了!我們是來接引姚白白的,請魏老闆行個方便!”黑白無常朝白靈槐施了一禮,但是語氣卻很堅定。

“顯佑伯把雙山縣的接引交給我了,這個人我要救,你們不能接引!”

“魏老闆,顯佑伯已經下令,收回你和白老太太的接引權,請魏老闆不要為難我們兄弟,您要知道,生死輪迴是天道,您也不要逆天而行!”

白靈槐還要說什麼,黃大力一把將她拉倒了旁邊:“你幹嘛?”

“我不能讓他們把姚白白□帶走!”

“你是不是和魏猛呆時間長了,腦袋呆傻了?你沒看看,是黑白無常來接引姚白白,以姚白白這樣的,殺人無數,還是個閹人,下輩子能做畜生都是好的,現在能做人,你應該高興,咋還攔着呢?”

黃大力一語點醒夢中人,白靈槐罵自己是個白□痴,黃大力說的沒錯,不要說姚白白是個殺手,就是他五根不全,來世入旁生道做個畜生都是難得了,可現在是黑白無常接引,那就是來世做人啊,這對姚白白是莫大的機緣,自己怎麼還攔着呢?

黑白無常見白靈槐“讓開”了道路,也不敢怠慢,生怕白靈槐反悔,搶步上前,手中的鐵鏈一抖,套住了姚白白的脖子,剛要拉,黃大力想到了什麼,過去包住鐵鏈,連聲道:“等等,二位請等等。”

黑白無常緊張地抓着鐵鏈:“你要幹嘛?”

“沒事沒事,我就耽誤你們一點點時間,不到一分鐘啊。你們等我一分鐘啊。”黃大力蹲在姚白白的身邊,把兩隻手順着姚白白肚子上的傷口伸了進去。

白靈槐和魏猛被黃大力的行為感到吃驚,黃大力要幹什麼?

黃大力也是強忍着噁心,心裡把小說的作者罵了上百遍:“這個變□態啊,寫*人寫了兩天了,這還寫起沒完了,現在居然讓我這個正派人物干這麼邪惡的事情,看來是小說點擊訂閱都低,心裡扭曲了,寫的差自然沒有人訂閱,管我什麼事兒啊。有本事你也自己掏腰包申通打榜,贊成打賞啊,沒錢就別怨社會。”

黃大力的手在姚白白的肚子里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盲腸,黃大力從旁邊地上撿起砍刀,把盲腸拉出姚白白的身體,一刀割下來,塞進了姚白白的襠□部:“盲腸沒有用,可下輩子不能沒男人這玩意。”

黑白無常忍不住道:“下輩子他就是女人了,雌雄交替。”

黃大力甩了甩受傷的血,道:“就是做了女人,也不能沒有雞套套啊。可以了,你們在路上對他好點啊,等晚上我讓魏老闆給你們打點好處費!”

黑白無常聽了有錢收,立刻喜笑顏開,拍拍胸□部打保證,手上用力,鐵鏈一收,姚白白的三魂被鐵鏈鎖着從他的肉□身里起來,跟着黑白無常往外走。

“唉,沒想到啊。易仙翁這個老東西讓他徒弟跑一趟,就是來送死的。”黃大力搖了搖頭,他的眼睛一撇,發現從姚白白的肚子傷口裡涌□出來一個雞蛋大小的白球,飄飄蕩蕩地往上升。

胡力霸見了白球,就想見到了獵物,一個箭步撲過來,在空中長大嘴巴,要將白球一口吞下。

不過黃大力就在姚白白身邊,他的動作比胡力霸快了那麼一點兒,就在胡力霸要咬住白球的時候,黃大力把白球奪走了。

胡力霸要了個空,兩隻綠眼珠惡狠狠地瞪着黃大力:“黃大力,你快把內丹給我。”

“胡力霸,你好歹是個星官,這等不入流的內丹你要它幹什麼?”

“不行,我快把給我,不然我咬開你的脖子。”

“你要這玩意真沒用,你去咬蔭屍,他身上有好東西,比這個好多了!咦?蔭屍呢?”黃大力再找人屠,發現人屠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壞了。”白靈槐叫了一聲,剛才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黃大力“翻腸子”和黑白無常身上了,沒注意人屠,如果人屠對他們發出攻擊,大家還能注意,可是人屠就這麼悄沒生息地溜走了。人屠去哪裡了?不用問都知道,出去找高小軍他們了,他的目的就是殺了高小軍他們三個人,怎麼會就此放過呢。

白靈槐跳到魏猛的後背上:“快,快出去。!”

這倒不用白靈槐催促,魏猛早有離開之意,兩腿加緊,雜眼間就到了屠宰車間以外,離開了屠宰車間,魏猛高舉雙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魏猛就感覺世界是如此的美好,空氣是如此的清新。

白靈槐則一眼看到了人屠拿着砍刀躡手躡腳地往救護車走:“快,攔住他!”

沒了屠宰車間里的“屍山血海”,魏猛也來了精神,舞動量天尺兩腳用力,他的速度和力量對人屠來說完全是個Bug,他剛摸□到救護車的車門把手,魏猛的量天尺就像冰雹一樣落在他的身上,把他身上打出了無數個坑,連頭頂都塌陷進去了。

魏猛打了半天覺得不解氣,把人屠掛在院里天車的大鐵鉤子上,這是屠宰場用來運牛的,現在掛上個死屍。

黃大力跑到救護車裡,吳紹純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人也處於半昏迷的狀態,如果不是對黃大力過於信任,黃大力讓他們在這裡等,吳鵬早就開車把侄子送到醫院了。

黃大力掰開吳紹純的嘴,把姚白白身體里的白球塞進他的嘴裡,那個白球很硬,卡在吳紹純的嘴裡無法下咽,黃大力也不管手上還有血水,伸出兩個手指頭探進吳紹純的嘴裡使勁往下杵,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把白球杵下去。

“他可能會人事不省幾天,會發高燒或者有其他的病症,不要害怕,過幾天就好了。”黃大力叮囑吳鵬,吳鵬聽了點了點頭,黃大力給吳紹純吃的什麼,他連問都沒問,因為他知道,黃大力不會害他侄子,如果要害,根本不需要動手,他和吳紹純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人屠再次吸氣,身上被魏猛打出來的坑洞又恢復了,魏猛對人屠的這種技能頗感頭疼,人屠就像個發泄球,你用儘力氣把他丟出去,它往桌上一趴,跟灘泥一樣,可你剛一轉身,它又恢復原樣,還對着你做鬼臉。

胡力霸跑到人屠的腳下,仰着頭看着人屠,那感覺讓魏猛想到了他拿着臘腸逗流浪狗,難道胡力霸想拿人屠當臘腸吃掉?

“小子,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容讓你,並不是我怕你,你不要得寸進尺。”

“那你想咋地?告訴你,那三個人是我罩着的,你想動他們就必須過我這關,還有,你快點把奚羽月交給我,不然,大□爺可真要對你不客氣了啊。”

人屠的手在皮圍裙里摸了摸,抽□出一條鞭子,白靈槐看了鞭子笑道:“鎮山鞭,我說高小軍他們怎麼會三魂移位呢。你有鎮山鞭,這麼說,你是茅山派的人?”

人屠見白靈槐認出了他手裡的鞭子,眼珠又亂轉了一陣:“你也是茅山的?”

魏猛嘿嘿笑了兩聲,拍了拍胸脯道:“我是茅山正宗,易仙翁,知道不?他是我師兄。”說完魏猛很是得意,易仙翁讓他拜姚白白為師,他要叫易水寒叔伯,如今他說他是易仙翁的師弟,那麼易水寒就要叫他師叔了,別管是真是假,痛快一會兒是一會兒啊。

白靈槐白了魏猛一眼:“呸,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