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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看到李恨水的樣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倒是常仙兒朝四個人揮了下手,四人朝常仙兒施禮,又朝木然的李恨水施禮後轉身消失了。

易水寒不解地看着父親易仙翁,易仙翁倒是毫不避諱,指着四人原本站的地方道:“四值功曹。巡邏的。”

四值功曹是道教所信奉的幾位時間之神,他們分別掌管着年、月、日、時四種時間。“功曹”本來是中國古代的一種不大的官職,是洲郡長官的幫手,有功曹,功曹吏等名目。主要的工作是考察記錄功勞,掌管功勞薄。後來就被運用到道教的神話中,作為玉皇大帝的下屬。他們的主要任務是記錄人和神的功績,同時也是守護神。

易水寒聽了父親的話,不由得有些驚訝,他極少見到真正的神仙,這四值功曹怎麼和書上寫的,廟裡供奉的不一樣呢?書上寫的功曹都是金盔金甲的將軍模樣,可這四個,西服筆挺,很像白領嘛。

神仙果然與時俱進了。不知道太上老君現在是坐寶馬了,還是繼續騎青牛呢?如果都現代化了,孫悟空再上天,是不是連個弼馬溫都沒的坐了呢。

李恨水突然轉過身,怒視着易仙翁,柳岩:“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

“有事說事,瞪什麼眼睛啊,顯得你的眼睛大啊。”易仙翁不滿地瞪了回去。

“他們怎麼了?”柳岩倒是沒有和李恨水抬杠,出聲問道。

“你們自己看。”李恨水大步走到一旁,常仙兒跟着李恨水也走到了一邊,把魏猛和白靈槐讓給了易仙翁和柳岩。

易仙翁看出李恨水不像開玩笑,便快步到了魏猛的面前,柳岩也跟着過來,易仙翁一手按在魏猛的頭上,一手掐住魏猛的脈門,柳岩把白靈槐拉起來,對白靈槐採用同樣的方式。

“你們要幹啥啊?”魏猛出聲問道。

“閉嘴!”柳岩喝道,呵斥的時候,還故意展示了一下他的五顆長牙,一個人如果露出蛇一樣的長牙,動畫片里還好些,但真出現在現實中,那是相當嚇人的。魏猛忙閉上嘴,任由易仙翁折騰,不過他不明白,為啥柳岩下顎長兩顆牙,而上顎卻長三顆牙呢?中間的那顆牙還是金色的?難道是做的大金牙?

易仙翁聚精會神,從身體勉強抽□出一絲的精氣通過天靈蓋進入魏猛的身體,沒想到他的精氣進入魏猛的身體里就像泥流入海一樣消失不見了,這是完全不應該出現的,魏猛身上有白靈槐的千年精氣,當有外人的精氣進入,他身體里的精氣會本能的反抗,通過反抗的大小強弱可以推斷出這個人道行,可是進去就消失不見,這是什麼鬼?這就表示魏猛的身體里,連一點精氣都沒有啊。

易仙翁又品了一下魏猛的脈門,脈搏跳動很有力,可就是感受不到一點點精氣流淌,精氣在體內是進行循環的,三個丹田進行循環,三個丹田和整個身體循環,可魏猛身體里沒有這樣循環的感覺,要麼魏猛的體內根本沒有精氣,要麼魏猛體內的精氣是一汪死水。

若是死水還好說,加以運功調息便可恢復,可是通過精氣試探,魏猛更像是根本沒有精氣。

易仙翁臉色沉重地看了柳岩,柳岩的臉色也很難看,他們兩個交換了一下,用同樣的方式對兩個人檢查了一下,可結果是一樣的,兩個人的身體里沒有一點精氣。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一陣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太平間爆炸了了,這麼大的動靜哪裡不會引起醫院的注意,所以這麼長時間才有人來,主要是黑天,又是太平間,沒有哪個人敢一個人過來,所以聚集了一群人才往這邊走。

眾人相互看了看,易仙翁道:“去皇城夜總會吧!兒子,帶着爸爸,我的腿麻了。”他當然不能說自己精氣損耗了,使用不了神速,易水寒也不問,抱起父親離開了。李恨水等人更不用,轉眼就不見了。

“沒義氣啊。都自己跑了。”白靈槐往魏猛背上一趴:“別墨跡了,快走吧。”

“白老太太,你少吃點吧,你又胖了。”魏猛背着白靈槐,這時候不使用神速也不行了,一群人拿着手電筒都要到近前了,魏猛兩腳用力,身體一躍跳過醫院的圍牆,大搖大擺地背着白靈槐在街上走。

“魏猛,你走錯了。”白靈槐拍了拍魏猛的肩膀道,白靈槐有七十二地煞術的知時、識地能力,魏猛現在走的方向不是皇城夜總會也總會的方向。

“走錯了?不能,二道街就在這邊、”

“這不是去皇城夜總會的路啊。”

“去皇城夜總會幹嘛?”

“易仙翁不是說去皇城夜總會嗎?”

“那是他們,跟我們有什麼關係?你還真願意讓他們折騰來折騰去的?大□爺就是打不過他們,要是能打過他們,大□爺在就把他們一個個打趴下,讓他們跪在地上叫我大□爺了。你看看他們啊,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有什麼可牛啊。有本事烤串不用孜然。”魏猛看到街邊燒烤店正在烤着羊肉串,隨口說了這麼一句八竿子打不着的話。

“白老太太,想吃烤大串不?”

白靈槐連忙瘋狂地點頭,魏猛心裡道:就知道吃貨對燒烤沒有抵抗力,他笑呵呵地背着白靈槐朝燒烤一條街走去。

走了有兩站地,魏猛看到旁邊一個飯店的LED燈閃着“漢江狗肉”,他才想到胡力霸,朝身後看了看,卻沒有看到胡力霸的影子。

“白老太太,胡力霸呢?”

白靈槐四下看了看,也沒看到胡力霸,便道:“也許是自己跑到皇城夜總會了吧。”

“他不是不能離開你一丈遠嗎?他怎麼跑到皇城夜總會的?”

“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愛咋咋地吧,我們快去吃燒大串吧。”此時的白靈槐腦子裡只有燒烤,有狗那也是烤成串的狗。

“也是啊。”魏猛背着白靈槐朝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

“又怎麼了?”

“我的乾坤袋在他身上呢,胡三太爺和胡三太奶給我的東西都放乾坤袋裡了。”

“沒事,沒事,看到他再像他要唄,反正他也摘不下來。我們快去吃大串吧。”白靈槐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如果魏猛再不帶她去吃燒烤,她就要暴怒了。

“我的量天尺好像也落太平間里了。”魏猛喃喃地道。

“你還走不走,不走我可要拿簪子插□你了?”白靈槐完全沒聽到魏猛說什麼,拔下簪子對着魏猛的脖子威脅道。

“這就走,這就走!”魏猛不敢怠慢,背着白靈槐大步朝燒烤一條街走去,心裡也納悶,自己不能離開量天尺十丈遠,超過這個距離自己便走不了了,今天這都走出一千米了,難道自己和量天尺的“血約定”解除了?解除了好,這樣就不用走到哪裡都帶個鐵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