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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猛想到白靈槐買的皮鞭,繩子,心中有了點小邪惡,彷彿看到白靈槐被捆綁着跪在他的面前,他舞動着皮鞭,打在她的翹□臀上,白靈槐扭動屁□股,嘴裡叫着:“一打一,哦哦一打一,。”

魏猛滿懷期待地問道:“就我們兩個開房間嗎?”

白靈槐道:“嗯。”

魏猛繼續滿懷期待地問道:“你能告訴我,我們倆開房要幹什麼嗎?我們要玩什麼,我聽說最近鬼畜很流行,我們玩鬼畜好不好?”

白靈槐道:“驅蟲!”

魏猛一陣噁心,道:“蛆蟲?蒼蠅寶寶?尿弄到了,開始玩屎了唄?”

白靈槐道:“滾犢子!你怎麼這麼噁心啊。我是說驅動的驅,不是……不是那個蛆。”

魏猛道:“蛆動?就是蛆扭動,像這樣?”魏猛趴在路邊的長椅上,屁□股抬起落下,抬起落下,說是像蒼蠅寶寶扭動,不如說像個男人正在干某些古老且兒童不宜的事情。

白靈槐看魏猛的樣子,心裡是又可氣又好笑,她手掐劍指,對着路邊的草地,喝了聲:“着!”白靈槐想使用七十二地煞術的“搬運”之術,搬運點兒草地的泥土“懲罰”一下魏猛,“搬運”之術是七十二地煞術中比較簡單的法術,用的精氣不多,白靈槐之前使用法術的時候,精氣提到一半就不行了,“搬運”之術只需要其他法術一半中的一半精氣,因為沒有問題。可她怎麼也沒想到,使用“搬運”之術,精氣提到了一半,她又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她身體里的精氣就好像故意和她作對一樣,無論她要使用什麼法術,當精氣達到法術所需的一半的時候,她就會感到力不從心,從而前功盡棄。

白靈槐有些不甘心,她又試了一下,可結果還是一樣的。看來自己這地和道家法術無緣了。

道家法術無緣了,那麼釋家佛教的呢?

白靈槐突然想到了柳三先生柳岩的話,道家的法術沒了,那就練習釋家佛教的法術嘛,學學《無字真經》的法術。白靈槐想了一下當年她看《無字真經》的樣子,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感覺《無字真經》上有什麼修行的法門,更沒有法術。這玩意兒沒有修鍊的方法,怎麼修鍊啊。

白靈槐有點泄氣,腦子裡把乾元閣中的釋家佛教的藏書在腦中翻了一遍,那時候看釋家佛教的書只是為了好玩,壓根就沒有動過修鍊的念頭,自古佛道殊途,如果修鍊釋家佛教的法門,那她這一千多年的修為就算完了。她連試試的想法都沒有,她才不會像那些白□痴,僅僅因為好奇就試試冰毒,試完以後,一輩子就那麼毀了。

但是事到如今,道家的法術不靈,那就拿釋家佛教的法門“死馬當活馬醫”了。

“嗨,大美妞,你想啥呢?”魏猛見白靈槐掐着劍指發獃,便出聲問道,他還等着和白靈槐開房,找個機會“啪啪啪”呢。她在這發獃算怎麼回事兒啊。這不是耽誤時間嗎?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滾犢子。”白靈槐沒好氣的罵道。

“完了,熱臉又貼了冷屁□股了。魏猛我佩服你,你會無相神功啊,一點臉都沒有啊。”胡力霸拿魏猛打趣道。

“滾犢子。你信不信我天天帶你去吃紅燒肉?進今天中午那樣,帶毛毛的紅燒肉?”

魏猛的話音未落,一大塊帶着青草的土團從旁邊的草地上彈了起來,魏猛驚訝地看着土團在空中划出一條曲線,直奔他的臉而來,魏猛心裡大叫“不好”,可為時已晚,土團就像克里斯蒂亞諾?羅納爾多踢出的電梯球,對着他的臉急速下墜,正中他的面門。

打地太實在了,鼻子耳朵嘴裡滿是泥土,魏猛又是擦又是吐的,非常狼狽。

白靈槐的心裡一陣的歡喜,但是她的心裡卻沒有一點的放鬆,她是第一次使用釋家佛教的法門,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白靈槐屏氣凝神,一動不動,警惕着體內精氣的變化,怕會出現類似法術反噬的情況出現。

就在白靈槐毫無頭緒的時候,胡力霸的話讓白靈槐靈光一現,《無相神功》。這可不是僅僅出現的武俠小說里的東西,無相是佛家的重要理論和基礎,福報第一的《金剛經》中就有:“不住於相”、“若見諸相非相,即見如來”、“不應住色生心,不應住聲香味觸法生心”、“離一切諸相,即名諸佛”,“菩薩應離一切相,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一切諸相,即是非相”,“如來不應此具足諸相見”,“不生法相”等等。儘管種種表述不盡相同,但其實質都是在教誨弟子不要住相。“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更是《金剛經》的精髓。

《佛說妙色王因緣經》有如下經文:

佛曰:由愛故生憂,由愛故生怖,若離於愛者,無憂亦無怖。伽葉:如何能為離於愛者?佛曰:愛別離,怨憎會,撒手西歸,全無是類。不過是滿眼空花,一片虛幻。伽葉:釋尊,世人業力無為,何易?佛曰: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伽葉:有業必有相,相亂人心,如何?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間萬物皆是化相,心不動,萬物皆不動,心不變,萬物皆不變。

在《金剛經》,《阿含經》,《法華經》,《壇經》等等經文中,也有這樣的語句。

在乾元閣中就有一本《無相論》的釋家佛教的修行法門,講究的是萬事萬物無法無相。白靈槐回憶了一下其中的修鍊法門,依然掐着道家的劍指,朝草地指了一下,那塊草皮下像是被放了點燃的鞭炮,一大塊帶着青草的土團被高高彈了起來,然後就打在了魏猛的臉上。

擔心的法術反噬並沒有出現,白靈槐不止沒感到體內精氣有什麼異常,身體里的精氣反倒舒暢了很多,眉心,胸口和丹田自己形成了內循環,那感覺就像是多年淤塞的河道被清理了一樣。

那句話怎麼說的,上帝為你關上一扇門,也一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白靈槐現在就感到了上帝的存在,因為她看到了那扇窗。

白靈槐掐劍指,因為比較倉促,關鍵也是她使用釋家佛教的法門不熟練,白靈槐自認為用了全力,但是也只調動起三成真氣,白靈槐朝斜前方打了出去,幾米外的樹一陣猛烈地晃動,差點根基不穩倒下。

依然沒有法力反噬出現,不止沒有什麼不良反應,眉心,胸口和丹田形成了內循環流淌地更加的流暢。白靈槐高興的跳了起來,她可以用法力了,終於可以用法力了。她要告訴魏猛這個好消息,看魏猛蹲在地上吐嘴裡沙土的狼狽像,白靈槐忍不住哈哈大笑。

魏猛指着白靈槐罵道:“死丫頭,你就是一個‘中國報’?”

白靈槐不明白“中國報”是什麼意思,但她確信,從魏猛嘴裡說出來的,肯定不是好話,她手掐劍指,對着魏猛,道:“你信不信我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