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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還活着,別激動,戴甫。”江邊柳輕輕地睜開眼睛,嘻笑着說道,鎮住了戴甫。

“你怎麼又玩這樣的動作?急死我了。”榮慧在他的胸口輕輕捶了一拳,嬌聲的說道。

“我日,你真的會靈魂出竅?你剛才分明是沒有一絲呼吸的,人也好像死了一樣的僵直,卻能自行醒來?你不會是詐屍了吧?”戴甫更是一頭霧水,不解的問道。

“你才詐屍,哥好好的,沒事。”江邊柳從床坐了起來,蓋了那本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堆白紙的《金篆玉函》。

戴甫見到那怪,一把搶過來,拿在手反覆翻看,卻一個字也沒有,又問:“你這是什麼鳥?無字天嗎?你怎麼一直拿在手,然後死一樣的挺在床?”

榮慧也伸着腦袋驚訝的看着那,問道:“是啊,你怎麼有這麼怪的?”

江邊柳從戴甫手拿回《金篆玉函》,輕輕笑了笑,說道:“這一個月以來,我遇到了很多事,都是較毀三觀的怪事懷物,我根本無法跟你們一一解釋清楚,即使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總之,你們得替我保守這個秘密,今後如果再遇到我沒有呼吸的現象,還望你們好好保護我的陽身**,否則的話,我將無處返魂。”

“真是元神出竅啊?”戴甫和榮慧同時睜大眼睛,愣愣的看着他,大聲尖叫道。

“呵呵。”江邊柳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將那《金篆玉函》放進了他的皮革箱子里。隨後又看着榮慧,問道:“榮慧,你怎麼到我宿舍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你昨天剛回來,我跟你說了再也不准你玩失蹤的遊戲了,我一大早打你的電話,打了十幾個都沒有人接,我怕又見不到你,擔心你出事,所以找到這裡來了。”榮慧有點微怒的說道。

“慢點,慢點,你?真是他女朋友?”戴甫抖動着他臉的肥肉,訝異的看着榮慧,問道。

“是啊!”江邊柳淡淡的回答道,又得意的說:“她叫榮慧,學校附屬醫院的護士,我女朋友,怎麼樣?傾國傾城吧?”

“想不通!真的想不通,你不是向來感嘆好白菜都讓豬拱了嗎?你從哪裡找到這樣一顆好的白菜?你自己也成了豬了。”戴甫看了一眼榮慧,覺得她賢淑溫婉,楚楚動人,那容貌氣質遠在三朵花之,大發感概的說道。

“錯了,哥這叫做好豬讓白菜給拱了。”江邊柳打趣道。

“真是不知恬恥。”榮慧紅着臉說道。

戴甫看着他們打情罵俏,自己很是失落,他與江邊柳是鋼鐵般的超級窮**絲,原本打算在大學裡渾渾噩噩看着校花捧着手機yy四年,想不到一個暑假過去,江邊柳竟然得了這樣一個如花似玉的女人,這叫他情何以堪?

“你今天不班嗎?”江邊柳問榮慧。

“原本白班,看到你回來了,跟周丸換了一下,明天的班。”榮慧答道。

江邊柳會心一笑,拿出手機,面果真又十多條未接電話,看了看時間,已經一點了,說道:“你還沒吃飯吧?我們出去吃飯去。”又對戴甫說:“你也一起去吧。”

“蘋果7plus!你小子哪裡來的這錢,買了一個這樣的土豪機?”戴甫又驚的問。

“少囉嗦,今後還有你更驚異的,不要大驚小怪。”江邊柳淡淡的笑着說道。

“你不會去當了鴨子吧?出賣色相!”戴甫半真半假的問。

榮慧聽了在一旁呵呵直笑。

“去你的,哥是那種靠臉吃飯的人嗎?哥靠的是技術,是人,再說了,你說我是鴨子,那榮慧是什麼?你小子不要胡說啊!”江邊柳說著輕輕摟着榮慧的肩,那個親密勁兒,嫉妒得戴甫恨不得去踢他一腳。

“哎,你們互掐,不要扯我啊。”榮慧笑着說。

“是的,我說錯了,鴨子靠的是技術,而不是臉,你反駁得對。”戴甫又說。

“你做死的損我吧,等下還有你驚喜的。”江邊柳說道,想着這一個手機讓他如此驚悚了,等下要是看到大奔了,還不知道他會是什麼反應。

三人朝樓下走去,快行至大奔面前,戴甫目不轉睛的盯着那車直看,羨慕的說道:“狗日的,哪個富豪竟然開着大奔來讀,不知又有多少校花級的女生倒在車箱之內獻身了。”

江邊柳和榮慧相視一笑,對戴甫說道:“不要太絕對,俗話說得好,騎白馬的不一定都是王子,也有可能是唐僧,長翅膀的不一定都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鳥人,所以呢,開大奔的也不一定都是淫棍,也有可能是我。”說完從口袋裡掏出大奔的鑰匙,紅色大奔應聲響了一聲,然後大燈閃爍,榮慧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可憐的戴甫,直接在風凌亂,滿臉贅肉不停的抖動,小眼珠快要瞪出來了,他懷疑眼前這人是不是江邊柳,或者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他用胖墩墩的手直接打向胖乎乎的臉,有痛覺,這是真的?

“車吧,別凌亂了!”江邊柳看着他發獃的樣子,叫道。

“你的大奔?你會開車?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同學江邊柳?”戴甫已經被江邊柳雷得里嫩外焦了,怯怯的拉開車門,坐到後排。

“你到底有多少事瞞着我?你認了個富豪乾爹?還是認了個富婆干姐姐?”戴甫又問。

“我什麼都沒變,只是得了榮慧這樣一個女朋友,這一切都是她的。”江邊柳如實回答道,他跟榮慧的關係已經得到了她父親的認可,他再也沒有那種自卑感和窮**絲心態了。

“操,你終於實現了你的理想,找到了一個白富美。”戴甫再次露出羨慕的神情。

“哈哈,自古落難才子必有富家小姐相助,這是萬古不便的規律,哥可是差點丟了性命才換來與榮大小姐相識的緣分。”江邊柳笑着說道。

“狗,你還落難才子?我這樣才高八斗的,也沒見到一個白富美來陪我。”戴甫摸着大奔柔軟的真氣沙發,四處環視,道。

“你沒落難嘛,落難之前,你不是才子,只有等你真正有了難,你的才是才能表現出來,同時形成一個強悍的氣場,把白富美吸引過來。”江邊柳又調侃說道。

“天啦,太不公平了,我這還需要落難嗎?幾乎天天都生活在難里。”戴甫道,他的父母是下崗工人,在菜場販菜賺點生活費,生活也算是較清苦的。

“好了,別鬥嘴了,戴甫,我們去吃點什麼?”榮慧問道。

“吃海鮮吧,我從來沒有吃過海里的大王八,我得好好的敲你們一竹杠,以撫慰我這顆弱弱的受傷的心。”戴甫說。

“那吃海鮮吧,我們去全市最大的海鮮酒樓去吃。”榮慧說道。

“好,坐好啊。”江邊柳說道,腳下加了油門,大奔一下子便提速竄了出去。

“你什麼時候學的開車?你有駕照嗎?”戴甫又問,彷彿這個江邊柳已經不是他認識的江邊柳一樣了。

“不瞞你說,我只學了二十分鐘,第二天拿了駕照。”江邊柳說,並從扶手箱里拿出那本駕駛證給戴甫看。

“牛,你真是太牛了。”戴甫再一次被他驚到。

在戴甫的一個又一個驚詫,大奔開到了江南市最豪華的海鮮酒店,車未停穩,便有穿着大紅旗袍,露着修長大腿的迎賓小姐前來開車門,熱情的招呼他們。江邊柳鎖定了車,對戴甫說道:“走吧,點你的深海大王八去。”

三人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來到大廳里落座,江邊柳對着戴甫說:“你點菜啊。”

“靠,你欺負我是吧?明知道我沒吃過海鮮,還要我點菜,我只點那個大海龜,其他的你們點。”戴甫尷尬的說道。

“還是你來點吧。”江邊柳把目光投向榮慧,因為他也不會點海鮮,怕出醜。

榮慧笑了笑,問服務員道:“有野生大黃魚嗎?”

“有,昨天才來的貨,市場價2500一斤。”服務員回答道。

戴甫聽了,不禁吐了吐舌頭,他是想敲他兩一竹杠,但是也不想他們如此破費啊。

“來一條吧,三斤左右的。”榮慧說道。

“天九翅一份,日本雙頭鮑六隻,澳洲大龍蝦一隻,金錢鯊魚肉兩斤。”榮慧又點了幾個昂貴的海鮮,僅那日本雙頭鮑得三萬元一隻,要是戴甫和江邊柳知道了,估計都不敢下咽,這是階層,這是富豪的生活。

“請問喝些什麼酒水?”服務員又問。

“嗯……茅台吧?怎麼樣?”榮慧想了想,說道。

“榮小姐,不必那麼破費了,隨便拿幾隻青島啤酒或者燕京啤酒行了。”戴甫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行,這個吃海鮮,一定得喝白酒,因為海鮮的性質大多都是寒性的,而白酒屬於烈性,兩者搭配,剛好可以綜合,避免太涼或者太熱。此外,海鮮一般都會帶有細菌或者寄生蟲,白酒的殺菌作用正好可以派用場。而啤酒性涼,跟海鮮一起食用,會導致腸胃不舒服甚至風。”榮慧說道。

“這位美女知道的真多。”服務員笑着說道。

江邊柳和戴甫這兩個窮**絲再一次被榮慧了一課,面面相覷,同時說道:“那茅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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