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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柳叫住榮慧,原本只是一種下意識的留念,誰知道榮慧不但站住了,還又問他這樣的問題,不禁覺得有點好笑,看來這個美女護士今天是一定要搞清楚自己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出格的事情。??江邊柳笑了笑,隨即用一種邪惡的眼神看着榮慧,說道:“你怎麼這麼執着,還在想這個問題啊?我什麼都沒做,只是……看了幾眼,你是不是希望我做點什麼?”

“下流鬼,變態。”榮慧見江邊柳說著這樣邪惡的話,更是氣不發一處來,滿面羞得通紅,大聲的怒罵道。

“別罵人啊,你這樣的大美女,要矜持,要淑女,要注意形象,可不能跟我們這些窮**絲啊,你得維持你的風度。”江邊柳笑着說道。

“你還好意思說,討厭死了,你,真是好心沒有好報,雞腿都給你白吃了。”榮慧說。

一說到雞腿,江邊柳倒是還有點感激,於是說道:“雞腿之恩,當湧泉相報,不過,我早說了什麼事都沒做嘛,你非要問,難道不是盼望着我給你做點什麼嗎?”

“那你看了幾眼?”榮慧又問。

“一眼。”

江邊柳隨口說道,轉而又覺得這個也太不可信了,連自己都不會相信,於是又補充道:“哦,不對,兩眼。兩眼,再也沒有了。”

“我會相信你嗎?你那色迷迷的眼睛何止兩眼?”榮慧羞澀的說道。

“哎,我說這位護士姐姐,我是男人,又不是聖人,我熱愛春光,這麼好的春光,為什麼不能多看幾眼?”江邊柳嘻嘻哈哈的笑着說道。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非禮勿視,你一個大學生,難道不知道這個道理嗎?即便是春光在你面前,你也是看都不準看的,如果你看了,說明你下流、下賤、下作、下……”榮慧一股勁的罵道,她不知道,偷窺春光是江邊柳的業務愛好。

“下地獄。”江邊柳補充道。

“對,下地獄,你這樣下流的人應該下地獄。”榮慧不依不饒的說道。

“護士姐姐,我要是下地獄了,下次遇到這種事情,誰會來救你?”江邊柳問。

“你還指望着下一次啊?你這下流鬼,真想挖了你的眼睛。”榮慧怒視着他,說道。

“護士姐姐,沒必要這麼惡毒吧?我只是忍不住,誰叫你那麼好看,我只是欣賞而已,換做別人,我還真不想看呢!所以,不是我下流,實在是因為你太好看,怎麼了,看你兩眼,你不會要我負一輩子責,以身相許吧?”江邊柳說。

“以身相許?一輩子?你真是想得美,你也不看看你,你值得我以身相許嗎?我只是警告你不要再胡思亂想。”

“你還管得到我的思想嗎?”

“我才不想管你,但是從今以後,你不準對任何人說這件事,你腦子裡也不準再想我的樣子,馬把所有的事忘掉、屏蔽、刪除,知道了嗎?”榮慧說。

“我忘不了,正在寫入,無法刪除,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管不住會拿出來想想的,陪我度過漫漫長夜。”

“你真要這麼無恥嗎?”榮慧又怒視着他,說道。

“這怎麼無恥了?”

“行,隨便你,不過我告訴你,你不能用下流的思想去想我,知不知道?”榮慧已經拿他沒有辦法了,只好妥協的說。

“盡量吧,我盡量高尚一點,不過偶爾下流一次,可不可以?”江邊柳又調侃道。

“原來你真這麼下流啊,每句話都是這樣。”

“下流又怎麼樣?我是喜歡你的身子,很美。”江邊柳走前去,緊緊的挨着榮慧,雙眼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近得幾乎能聽見她重重的呼吸,挑逗着說道,儘管他沒有情場經驗,但是面對漂亮的女人,他本身具有的挑釁性自然的爆發。

榮慧看着他慢慢的湊近自己,對視着他那有點贏盪又有點火辣的眼光,心裡不停地打鼓,沉默了幾秒之後,隨即往後退了兩步,說道:“我走了。”

“哦,不再追究了?我晚可真要用下流的思想去回憶的!”江邊柳說,又把榮慧的臉逗得通紅。

榮慧盯了他兩眼,說道:“你無恥,你欺負我!”說完走了進去。

江邊柳看着她嬌羞的背影,感到特別的興奮,不禁又大聲的喊了一句:“榮護士,病人可以喜歡護士嗎?”

榮慧想不到這個看似老實的窮學生竟敢這樣向自己表白,不禁更是羞澀,她回過頭,眼神嬌羞地看着他,笑了笑,沒有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再見。”江邊柳喃喃自語的說,

榮慧帶着陣陣嬌羞靠在門口的牆,有一絲微笑,掛在俊俏的臉,只是,依然緋紅,依然炙熱。她在心裡默默的說著“法無明禁止是可以”,又轉過身,一隻眼睛貼着門邊往裡面望去。她跟江邊柳是同齡人,也從來沒有經歷過今天這般火辣的情景,雖然自己的身體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幾乎毫無保留的展露,被他看了個夠,還抱着她赤果的身,但是現在她的心裡卻沒有一絲責怪江邊柳的意思,反而覺得還很興奮。女為悅己者容,自己這美好的身段性感的曲線不是給心愛的男人欣賞的嗎?沒有他火辣的目光,還要這身軀有什麼用?

江邊柳看着榮慧真走遠了,才慢慢的靜了下來,看着手指的這枚青銅扳指,輕輕的撫摸着,不知道這扳指到底有什麼魔力,不但可以自己發光,還可以鎮那女鬼,而那白狐又是怎麼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寶貝,又是如何奔波一百多公里及時的送到自己的手?難道它未卜先知?或者正如蔣鎮天說的那樣,它是一隻修真的狐狸?難道絡描述的修真在現實存在着?在我的身邊嗎?帶着這些無法解釋的疑問和對榮慧火辣性感身材的臆想,他慢慢的睡著了。

他做着夢,做着他那個年紀應該做的春夢……

突然,他覺得有人趴在自己身,舔着自己的臉,濕漉漉的,很是愜意,這是怎麼了?是誰三更半夜的想來奪取我的童子身嗎?江邊柳迷迷糊糊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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