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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柳昏睡了一夜,次日清晨仍未蘇醒,李曉玲走進他房間,發現他滿面通紅,呼吸沉重,忙用手去探視了一下,那額頭竟滾燙。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芸兒,快來,你江大哥發高燒了。”李曉玲大聲喊道。

羅芸慌忙跑了進來,把手放在他額頭,驚恐的說道:“曉玲姐姐,這溫度至少有39度,快送醫院吧!”

“不能去醫院,他是一個修真者,用了抗生素會對他內力和修為造成損失,因此,不到萬不得已堅決不能去醫院。”冰林站在門口冷冷的說道。

“我不管他修不修真,江大哥的性命是最重要的,這樣燒下去會把他燒死的。”羅芸急着叫道。

“芸兒,先別急,把他被子掀掉,衣服敞開,用冰敷和酒精擦拭給他物理降溫。”李曉玲說道。

冰林從冰箱里拿了一塊冰出來,羅芸急切的用毛巾裹着往江邊柳額頭和身擦去,邊擦邊用手撫摸着他的皮膚探試他的溫度。

“畫兒……”

江邊柳迷糊之又開始呼叫着寧畫的名字。

李曉玲和羅芸相互看了一眼,無奈的苦笑了一番,羅芸罵道:“畫個屁,你不是有了絕世校花未婚妻了嗎?你喊她呀,別玷污了寧畫姐姐。”

“芸兒,你江大哥都昏迷不醒了,你還這樣對他!”李曉玲哀怨的說道。

“我看不慣嘛,明明心裡想着寧畫姐姐,卻還和那個校花混在一起,只有你才能忍他,他既沒有想你也沒有給你一個名分,你卻對他始終如一。”羅芸說道。

“別說了,芸兒,快用心給他冰敷。”李曉玲苦笑了一下。

“唉,真是搞不懂掌門怎麼到處留情,那欣若酒吧的楚瑤還在天天盼着他呢,太亂了,真是無法理清。”冰林搖着頭說道。

“楚瑤?怎麼江大哥如此多情?”羅芸喃喃自語。

“畫兒,你為什麼要躲着我?”江邊柳又胡說道。

“他昨夜不是跟寧畫在一起嗎?”羅芸道。

“誰知道怎麼回事?”冰林道。

“慧慧,明天你要結婚了,祝賀你……”江邊柳又道。

李曉玲愣了一下,她終於明白他到底因何而傷心了,原來是榮慧要結婚了。

“慧慧又是誰?”羅芸不解的問道。

“你江大哥的初戀,你們沒來的時候,他幾乎夜夜跟她廝混在一起,後來不知道為何斷了。”冰林冷冷的說道。

“原來江大哥這麼多情啊?我們這三大美女和那絕世校花之外竟然還有一個楚瑤和一個初戀?”羅芸驚訝的說道。

“說明你江大哥有女人緣啊!”李曉玲苦笑道。

“我下次一定得好好的看看他的心,看他的心裡到底是如何給我們排位的。”羅芸笑道。

一小時過去了,江邊柳的高燒還沒有退,嘴裡一直說著胡話,李曉玲和羅芸交替給他冰敷和擦拭酒精,也無絲毫好轉。

寧畫家,寧畫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

“畫兒,你真要這樣躲着他?你在這塵世躲了他,你的心躲得掉嗎?”陳瑞芳問道。

“媽媽?那我該怎麼辦?我正是為了修心才出去的。”寧畫淡淡說道。

“你真是下得了手,昨夜那樣打他!”陳瑞芳道。

“你們跟蹤我?”寧畫怒問。

“我和你爸爸不放心,才跟着你去看看的,你再怎麼打他,最後那一抱已經完全出賣了你,我看你想要忘記他很難。”陳瑞芳說。

“不可能,我說了像他這樣的男人,我身邊有一大把。”寧畫依然倔強。

“這樣好,去了哪裡跟媽媽打個電話,一個女孩子在外面別去酒吧喝酒,沒人保護你。”陳瑞芳見無法勸阻她,只得無奈的說道。

“嗯。”寧畫背着行囊走了出去,她想逃離這座令她傷心的城市和令她傷心的人。

蘇家已被布置得富麗堂皇,到處張燈結綵喜氣洋洋,儼然一座小宮殿,彰顯着主人家裡的喜事。

蘇平喜笑顏開的和榮慧在裝飾兩人的洞房,蘇一笑和榮龍坐在客廳里喝茶,雖然都是一副笑臉,卻各自有着不同的心事。蘇一笑終於幫兒子娶到了他心愛的女人,雖然還沒有得到純陽真氣,但是至少勝了一步。榮龍心裡卻窩火得很,自己精心設計的計劃,眼看可以得到純陽真氣,卻被他蘇一笑橫刀奪愛攪了局,要想再次得到純陽,真是登天還要難,自己一輩子的成仙夢這樣破滅了。可以說兩人是同喜不同心,笑臉下各自藏着陰謀。

唯有蘇蓉單純一些,她雖然知道蘇平哥哥搶了江邊柳的女朋友,但是見到榮慧也同意了,心裡還是默默的為她祝福。

到了午,江邊柳的燒還是沒有退,意識仍未清醒,冰虛已經帶着幾個冰字輩的門人前來探望,冰虛也贊成不去醫院,而是用物理降溫。

羅芸急切的對冰林說道:“冰虛大哥,你不會是想讓你們的掌門燒死了,你好做掌門吧?”

“芸兒,不準這樣對冰虛師兄說話,你江大哥都要對冰虛師兄禮讓三分。”李曉玲忙止住她,又對冰虛說:“冰虛師兄,芸兒年少氣盛說話沒有輕重,你千萬不要怪她。”

“那你們趕快將他送醫院啊!”羅芸又道。

“芸兒,他是我飄雲觀的掌門師祖,我的心你更急,但是我們不能輕易送他去醫院,這樣會害了他,我們再觀察一下,如若危及生命,馬送去。”冰虛笑着說道,他作為飄雲觀一代掌門,這點肚量還是有的。

直到晚,江邊柳才慢慢清醒了過來,睜開眼睛見到那麼多人圍在自己身邊,第一句話問:“曉玲,今天幾號?”

羅芸盯着他的眼睛,冷笑道:“放心,才十七號,耽擱不了你。”

江邊柳知道她又讀了自己的心,慌忙閉眼睛,李曉玲忙將他的墨鏡拿了出來戴去,然後關切的問道:“小柳,你好一點了嗎?”

“我好熱,你們都出去吧,別圍着我。”江邊柳有氣無力的說道。

冰虛等人退了出來,只留下李曉玲一人坐在他床邊。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發高燒,你昨天都幹了些什麼?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飄雲觀交代?”李曉玲抽泣着問道。

“曉玲,真是辛苦你了,我也忘記了昨夜的事,只記得自己喝醉了,到了一個地方,我好像看到了榮慧和寧畫,以後的事沒有映象了。”江邊柳輕輕說道。

“是因為榮慧結婚還是因為寧畫躲着你,你才喝那麼多酒?”李曉玲問。

“我不知道,我心裡好亂,我想出去走走。”江邊柳又說。

“你身體這樣虛弱,怎麼能出去走?我也不敢做你的主,得問冰虛師兄。”李曉玲道。

“你去跟他說,說我覺得這裡很悶,執意要去。”江邊柳道。

李曉玲無奈,又出去跟冰虛請示,冰虛跟幾位師弟商量後,說道:“可以出去走一下,但是你必須貼身保護着他,我們隨後,如若不同意,那別去。”

李曉玲又轉告給江邊柳,江邊柳無奈的同意。

在李曉玲的攙扶下,江邊柳一步一步走了下來,在學校外面的空曠地里開回走着,冰虛等人跟在二十米開外。

“考,這不是威風八面的江大掌門嗎?怎麼了?得絕症了?走路都要人扶着,半夜三更的還戴個墨鏡。”錢家二少錢南帶着幾個混混迎面撞了來,看着江邊柳孱弱的樣子,挑釁的說道。

“滾開,老子今夜不想殺人,別逼我出手。”江邊柳喘着粗氣罵道。

“哈哈哈哈,病成這個鬼樣子了還想逞能?正好拿你試試老子的新功夫,報次一箭之仇。”錢南突然飆了來,對着江邊柳的胸前是一掌。

李曉玲早有防備,一個箭步迎了去,與他掌風相接,頓時被他震出去十多米選,錢南卻絲毫未動。

“邪修,他居然是邪修!”李曉玲驚詫的叫道。

“哈哈哈哈,去死。”錢南又對着江邊柳再次打去。

“砰”

一聲巨響,錢南被彈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

冰虛如一座鐵塔般護在江邊柳面前,冷冷的說道:“小夥子年紀輕輕修為挺高,下次如若再敢招惹我掌門師祖,你死定了。”

錢南臉色蒼白,自從次被江邊柳痛打一頓之後,他遇到一個神秘的蒙面人,那人替他刮骨換筋還教他修鍊邪修,由於他有着古武的基礎,且又天資聰慧,進步很快,所以連李曉玲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想不到江邊柳身邊竟然有這麼多絕頂高手保護着他,今夜又沒有佔到便宜,只得灰溜溜的走了。

“曉玲怎麼樣?”江邊柳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他那一掌雖然有力,但是還不能傷我。”李曉玲又扶着江邊柳說道。

“他進步怎麼這麼大?兩個月前還不是邪修,怎麼這麼快能打敗曉玲了?”江邊柳喃喃自語道。

“邪修之有一種詭異驚悚的修鍊方法,那是刮骨換筋,只要在原本修習的基礎,用特製的刀片將修鍊者的脊椎骨刮掉一層骨粉,露出裡面的新骨,以便更多的吸收邪修之道,然後又將四肢的筋抽出再左右對換,如此一來,修鍊者可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只是這種修鍊方法太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得了那刮骨換筋之痛,因此很少出現過,如果說他在短期內提升了很高的層次,要麼他體質跟你一樣特殊,要麼他是經過了刮骨換筋。”冰虛解釋道。

“如果是這樣,他或許是衝著掌門師祖而來,因為他次被掌門師祖打得個半死,這樣下去,他將又是修鍊界的一個大隱患。”冰岩說道。

“邪修,又是邪修?錢南跟誰學的邪修?怎麼這邪修像影子一樣無法抹去?老子一定要儘快查出那邪修,親自取了他的人頭。”江邊柳默默的在心裡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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