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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青看着江邊柳皺着眉頭彷彿有苦衷一樣,又說道:“江大俠如若為難,也不勉強,讓芸兒今夜伺候你一夜也可,這是我們山裡人最寶貴的財富了,獻給江大俠。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隨後又問羅芸道:“芸兒你可有意見?”

羅芸才十七歲,在大庭廣眾之下被父親這樣說著,早已羞紅了臉,低頭不語,微微的點了點頭。

寧畫和李曉玲卻面面相覷,感覺大跌眼鏡,頓時便傻了眼,怎麼能這樣招待客人?竟然把女兒當做禮物送給客人?尤其是她倆看到羅芸竟然還點了頭,更是覺得不可思議,都用惡狠狠的眼神瞪着羅芸。

江邊柳聽了羅青的話,本覺得有些荒唐,後來竟然看到羅芸還點了頭,差點激動得要跳了起來,羅芸雖然不及寧畫和李曉玲那般豐滿性感、情趣盎然,卻也是玲瓏剔透凹凸有致,尤其是那雙會讀心術的大眼睛更是讓人**盪魄,正值十七歲花季,仿若一朵似放未放的睡蓮,叫人顧盼流連。

江邊柳又想了想,看了看羅芸,又看了看寧畫和李曉玲,開口問道:“一夜,是不是不用負責?”

寧畫和李曉玲聽他竟然如此一問,心裡殺了他的心都有,眼神里充滿了濃濃的醋意。

“不用負責,不用負責,這是我們羅家莊的規矩。”羅青道。

“那要是懷了孕生了小孩怎麼辦?”江邊柳又問。

寧畫實在忍不住了,用手在他背後使勁一擰。

“懷了孕流掉,絕對不給江大俠有後患之憂,江大俠請放心。”羅青道。

江邊柳又喝了一碗酒,冷冷的看了一眼眾人,隨即對羅芸說道:“羅芸,抬起頭,看着我的眼睛,讀出我心的答案。”

羅芸怯怯的抬起頭,凝視着江邊柳的眼睛,片刻之後,羅芸起身站了起來,走到江邊柳面前,雙膝猛的跪在地,磕了三個響頭,隨後激動的說道:“江大哥義薄雲天,正氣浩然,坦蕩君子,芸兒明白江大哥的心,我羅家如此做,真是羞辱了江大哥!”

“芸兒,你讀到了什麼?”羅青惶恐的問道。

“爸爸,江大哥不是那種人,快向江大哥賠罪。”羅芸對着羅青說道。

羅青聽了,臉露出難以言喻的歡欣之情,也慌忙跪了下來,說道:“江大俠真是人蒼龍、雲白鶴啊,我羅某粗人,錯看了江大俠,還請江大俠恕罪。”

寧畫和李曉玲頓時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寧畫,如果是從江邊柳的嘴裡說出一個不字,她或許會認為是他虛偽,但是卻是羅芸從他的心裡讀出來的答案,她絕對信服,她不禁對他登徒浪子和死變態的印象徹底的丟棄了,江邊柳在她心裡的形象從此高大威猛起來。李曉玲只是淡淡一笑,覺得江邊柳不是那齷鹺下流之人,也不愧自己對他一段真情。

江邊柳輕輕扶起羅芸父女,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們羅家莊有什麼規矩,但是這一條絕對得改,羅芸不是商,不能隨意送給他人,更不可拿一個十七歲少女的貞潔當感恩,你們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希望你們今後不要再演這樣荒唐的鬧劇了。”

“是,是。,感謝江大俠,這是江大俠對我羅家莊的又一大恩。”羅青道。

“來,江大俠,我再敬你一杯!”羅青耀舉杯畢恭畢敬的敬了江邊柳一杯,江邊柳忙雙手端碗一飲而盡。

羅青耀突然看見江邊柳手通透發著藍光的紫陽神石扳指,驚訝的問道:“江大俠,你這天庭石是從何而來?”

“你認識這東西?”江邊柳訝異的問道。

“曾聽長輩們提起過,說這天庭神石在成熟時往往透着藍光,是煉丹的佳神石。”羅青耀回答道。

“這是我一位故友送給我的,只是我還不知道如何提煉,哪裡有煉丹的妙術。”江邊柳憂鬱的說道。

羅青耀看着他的紫陽神石,沉思了片刻之後,說道:“說道煉丹術,我也聽祖輩們說過,知道有一戶人家提煉金丹之術特別厲害,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世?有是否肯幫江大俠。”

李曉玲突然來了精神,大聲問羅青耀道:“這戶人家在哪裡?快告訴我們。”

羅青耀撓了擾頭,緩緩說道:“自古以來大隱隱於市,江南鬧市繁華區有一幽靜小巷,叫金鼎巷,據說是當年修鍊成風煉丹盛行時得的名字,巷有一座明朝古建築,叫青蓮世第,那裡的主人長年閉門,據說是在以古法煉丹。”

“小柳,真是太好了,我們回去去尋那青蓮世第,把你手的紫陽神石化了給你食用。”李曉玲興奮的說道。

江邊柳微微的點了點頭。

酒意已深,眾人散去,下午無事,江邊柳自是與寧畫、李曉玲開着無厘頭的玩笑,顯得有些放蕩不羈,只有羅芸知道他的心意,只是由於酒席的那些事兒,彷彿與他隔了一層,沒能那麼隨便的玩鬧。

夜晚,江邊柳再沒能如前夜那樣幸福的擁着三位美女一同入睡,被安排獨自睡在偏房,寧畫和李曉玲則繼續與羅芸睡在一床。

羅芸褪去外衣,默默的卧床而睡,喃喃的對着寧畫和李曉玲道:“二位姐姐你們千萬別誤會,我不是要跟你們搶江大哥,只是江大哥對我家恩情太重,家父無以為報,只能以我為物,這是我們山裡人的規矩,知恩圖報,況且我也承諾過,只要江大哥救活我父母弟弟,我便嫁給他,沒有名分也行。”

“羅芸啊,幸好你江大哥還有兩分正氣,如果今天換做他人,你這十七年的處子之身被別人破瓜了,看你今後如何見人?”寧畫盯着眼睛說道。

“是啊,羅芸,你爸糊塗,你怎麼也跟着點頭呢?”李曉玲問道。

“我想報答江大哥而已。”羅芸道。

“報答有很多方式,不是你這種自殺式的報答。”寧畫插嘴道。

“明天我們要走了,你有什麼打算?”李曉玲問。

羅芸想了想,輕聲說道:“如若二位姐姐不嫌棄,我願跟兩位姐姐一樣,守候在江大哥身邊。”

“喂,羅芸,你別誤會啊,我跟你江大哥只是普通朋友搭檔而已,她才是守候在你江大哥身邊形影不離,跟你江大哥同居在一起。”寧畫解釋道,瞟了一眼李曉玲。

李曉玲苦苦的笑了笑,她跟江邊柳之間的感情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種想愛而不能,想衝動又還要壓抑的心情折磨得她死去活來,肝腸寸斷,同時,她也知道自己在他心的份量,江邊柳對她的原始佔有**遠遠勝過真實感情,她有點弄不明白,自己為何會從一個要殺他奪取他體內純陽真氣的人變成一個愛他愛得欲罷不能的人?

“你若有意見,你搬進去跟他同居便是,我無條件退出。”李曉玲微微的想了想之後,淡淡的說道。

“那怎麼行,我可不敢鳩佔鵲巢,搶了你的美女保鏢之位!”寧畫冷冷答道。

“你們別吵了,要不我們三人都搬進去跟他一起住吧?”羅芸天真的說道,臉儘是憧憬。

“去你的,你想三女共一夫啊?還想大床同眠?”寧畫嬉笑道。

“唉,這要是在古代好了,要江大哥把我們三人都娶了,曉玲姐姐做老大,寧畫姐姐做老二,我做小妹,每周一三五由曉玲姐姐伺寢,二四六是寧畫姐姐,我只求得他一夜便可,這該多好!”羅芸幽幽的說道。

“羅芸你年紀輕輕怎麼這樣下流?”李曉玲笑道。

“我憑什麼要做個小妾?不能當老大?”寧畫癲怒的問道。

“因為男人都喜歡小妾啊,老大只是個擺設而已。”羅芸又說。

“你說我是擺設?”李曉玲怒道,說完要去撓羅芸的癢。

羅芸嬉笑道:“只是個假設而已,你們搶起來了,要是真發生在現實生活里,你們豈不是要火拚?”

“真看不出你還人小鬼大,心裡有這麼多小九九,我們把她衣服脫了,看她的東西張得有多大,咱們來一,誰最大誰當老大。”寧畫也加入了他倆的嬉鬧,爬了去開始脫羅芸的衣服。

“要論到胸器大,芸兒肯定不二位姐姐,你們沒發現江大哥的眼睛時時刻刻都盯着你們的胸嗎?那副饞嘴的樣子真是可憐,你們行行好讓他飽吃一頓啊!”羅芸趕快趴在床,緊緊護住自己的胸前。

“寧畫的胸我已經看過了,今夜一定要看看你的。”李曉玲笑道。

“寧畫姐姐,她都看了你的,不知你看了她的沒有?不如你們單挑一下啊!”羅芸挑撥道。

寧畫愣愣的一想,覺得有理,馬推倒李曉玲開始脫她的衣,並對羅芸道:“羅芸,快來幫姐姐,看看她的到底有多美有多大,能讓你江大哥魂不守舍。”

羅芸一咕嚕爬了起來,坐到李曉玲身便幫寧畫。

“羅芸你這個叛徒,昨夜在洞口守候時,你都說過什麼來着?現在竟然幫她來對付我。”李曉玲被她倆壓在床,羞怒的說道。

李曉玲也沒有用力掙扎,好玩而已,她沒有必要使用內力,竟在半推半間被她倆真的扯下了內衣,一對飽滿富有彈性的胸器兀的跳了出來,寧畫和羅芸雖然是女人,也被這完美的胸器驚呆了,只見那猶如一對暗夜裡奔跑的兔子,白如銀酥如雪凝如脂,勻稱而和諧,高聳而堅挺,透着淡淡的光,真可謂是:一雙明月貼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圓。

“曉玲姐姐,我認輸了,甘拜下風。”羅芸隨即羞澀的摸了摸自己的胸,怯怯的說道。

寧畫卻在心裡想:這對胸器雖然難得一見,但是起自己的來,也並無多大長處,打個平手而已。

李曉玲連忙把衣服扣好,對着羅芸說道:“羅芸,你不知道,寧畫姐姐的胸才真的叫美,前夜,我都想去摸一把。”

三人正自嬉鬧着,隔壁突然傳來一陣瞧木板的聲音,江邊柳哈哈大笑的問道:“三位老婆,你們完了沒有?誰的最大啊?今夜誰來伺寢?”

三人面面相覷,羞澀的矇著被子便睡,頓時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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