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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柳終於忍受不了,什麼意念也好,理想也好,通通幫不了他,他倒了下去,痛苦的閉了眼睛。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在他認為此生再也出不了那星辰袋時,他突然覺得自己的靈魂深處瞬間形成了一朵赤紅的蓮花,在萬火焚烤的過程,竟然把他的靈魂烤出了一朵火蓮花。

火生蓮華,是可謂希有,他頓時感覺紅塵萬象猶如虛幻一樣,滾滾紅塵,白楊綠草,黃土青山,愛恨情仇,生死離別,無一不是一種虛幻,不過是手臂一曲一伸的時間。

自己是一個虛幻,那萬火焚心也是一種虛幻,自己或許根本沒有心,如何被炙烤?江邊柳想到這裡,頓時感到一陣清涼,原本這世根本沒有痛苦,沒有傷心,世人的一種虛幻而已,心裡永遠是那一朵赤紅的蓮花,催得火蓮花開,便能渡過那萬火焚心之苦……

江邊柳緩緩坐了起來,頓時明白這眼前的所有星辰碰撞,岩漿烈火也只不過是他的一種幻像,他盤坐在地,閉目凝神,任一切烈火赤焰吞噬着他肌膚骨骼和靈魂。那火蓮花卻在靈魂里越開越大。

寧畫在青蓮世第門口見江邊柳跟那女子親密的情形,心湧出一股無名怒火,怒氣沖沖的一個人開車回到家裡。“死登徒浪子本性難移,原來在那地方跟女人廝混了三天,害得我擔心了三天,今後再也不想理你。”寧畫在心裡罵道。

江邊柳在星辰袋裡靜坐了兩個時辰,烈火岩漿慢慢退去,星辰袋突然打開,一切星辰朝袋口飄了過去,他也一樣飛出了布袋,落回到底面,仰頭再看,夜空依然明亮無,所有的星辰彷彿根本沒有移動過。

“恭喜你,竟然能在萬火焚心生出火蓮花,那星辰袋歸你了。”靈說道。

“我要那布袋有何用?”江邊柳問道。

“日月星辰盡裝其,日後或許有用。”靈又說。

江邊柳撿起地那布袋,左看右看不得其解,又問道:“這破布袋如何使用?”

“哈哈哈哈,日後你會尋得裝星口訣,自然能用,你已打通大周天,又無意學得罡元真氣,現在已經是修真心動期,已經進入修真的級階段,你那體內的魔尊之力也已經被和,不再會損害你的修為,好自為之。”那靈合本,把江邊柳踢了出去。

江邊柳再次醒來,已是次日午,李曉玲和羅芸臉色陰沉的坐在他床邊。

“這次怎麼去了那麼久?”李曉玲見他醒來,輕柔的問道。

江邊柳眼睛咕嚕一轉,看到只有兩人,失望的說道:“我這次差點回不來了,萬火焚心,差點把我燒死。”

“這個布袋子從哪裡來的?”羅芸不解的問道。

“夢裡,小孩子問那麼多幹嘛?”江邊柳趕快將那布袋放進皮革箱子里,剛一丟進去,那布袋口便張開,將《金篆玉涵》、銀耳墜和那根軒轅十一針吸了進去,隨後慢慢變小,只有半個巴掌大。

如意星辰袋?袋裡有乾坤?江邊柳驚訝的看着這一切,心裡想道。

“魔法袋?”羅芸訝異的問道。

“魔你個頭,這魔法袋厲害一萬倍,把你們兩個都可以裝進去,放進我的口袋。”江邊柳笑道。

“隨時使用嗎?怎麼又這般下流?”羅芸又看穿了他的心思,嬉笑着問道。

李曉玲淡淡一笑。

“曉玲姐姐,讓開吧,他迫不及待又要出去了。”羅芸道。

“你又去哪裡?小柳!”李曉玲幽怨的問道。

“青蓮世第唄。”羅芸道。

“羅芸,你說了不再讀我的心的。”江邊柳叫道。

“你做對不起曉玲姐姐和寧畫姐姐的事,我要說。”羅芸反駁道。

“你個小丫頭,又想造反了是吧?”江邊柳在她身輕輕捶了一拳便到衛生間胡亂的擦了一把臉,徑直朝門外走去。

江邊柳急切的來到青蓮世第,他想告訴習子矜自己已經和了體內的魔尊內力,然而當他走到青蓮世第門口時,卻發現大門敞開,一群人正在門內看着什麼。

怎麼了?江邊柳心裡一急,大喊一聲“子矜!”

一群人驚訝的回頭看着他。

“小夥子,你找誰?”一名年婦女嚴肅的問道。

“子矜,我找習子矜,子矜呢?”江邊柳叫喊着直接衝到內堂,卻只見內堂空空,一副破敗景象。

“小夥子,我們這裡沒有叫習子矜的人啊!”那年婦女又道。

“這裡是不是青蓮世第?”江邊柳疑惑的問道。

“是啊,這裡是青蓮世第。”那年婦女道。

“沒錯,習子矜是這青蓮世第的少家主,還有一個二字婆婆陪着她,她昨天還在這裡,你們把她趕到哪裡去了?”江邊柳高聲叫道。

“劉主任,這人精神有問題吧?”一青年男子對年婦女說道。

劉主任愣愣的看了看江邊柳,說道:“小夥子,這房子已經荒蕪了二十年了,你怎麼可能昨天見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子矜,子矜……你在哪裡?”江邊柳近乎瘋狂的叫喊着。

那年輕人走過來,惡狠狠的說道:“神經病,別在這裡鬧事了,我是這庭院的主人,這裡已經二十年沒人住過,你是邪見鬼了吧?”

江邊柳木納的看着那年輕人,又見那庭院果然布滿了厚厚的灰塵和蛛,堂雖還有塊神牌,卻早已沒有了香火,所有傢具破財不堪,天井下雜草叢生,哪裡有半點昨日的繁華?只有地那把斷了弦的古琴彷彿有人擦拭過,沒有一絲塵土。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在這裡面睡了三夜,昨天才走,怎麼變成這樣了?”江邊柳喃喃自語道,難道我穿越了?還是在《金篆玉涵》裡面呆了一天,世已過百年?江邊柳又茫然的問道:“請問今年是好多年?”

“真是可惜了,這麼年輕癲了,今年是2016年10月。”年婦女嘆道。

“沒錯,前天是秋,我是在這裡過的秋節,跟習子矜。”江邊柳急切想證明自己。

“小夥子,你這個在醫學叫做臆想症,在迷信里叫做邪,別耽擱我們做事了。”年婦女說道,又轉頭對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說道:“習經理,我們進去看看吧,政府好定個價。”

“好,劉主任請?”年輕人道。

“你姓習,她也姓習,難道不是你的家人?”江邊柳聽說那年婦女叫那年輕人為習經理,對着那年輕人問道。

“你走遠點,我習家從來沒有什麼習子矜和二字婆婆,這房子荒蕪多年,我今天是帶着政府的劉主任來看房,準備開發旅遊的,這裡面這麼多灰塵,你怎麼可能在這裡面住?”習經理憤怒的說道。

江邊柳突然覺得惶恐起來,到每個房間看了圈,沒有那豪放的酒罈,沒有那迷人的長衫,沒有那纏綿悱惻的詩詞,沒有那崆峒悠揚的古琴,一切都布滿了灰塵,他又到自己睡過的房間里,那裡什麼也沒有,只有幾隻餓得發慌的老鼠。不可能,那麼多人都看到了美若天仙的習子矜,怎麼可能會這樣?

“習經理,你確定這裡一直沒有人居住?”江邊柳跑去,又問道。

“小夥子,你邪了吧?趕快找個道士去弄一下,我一直住在這房子對面,從來沒有看到有人來住過,快回去吧。”一老者皺着眉頭說道。

可是我分明經歷過,那是夢嗎?可是我那三天又到底去了哪裡?我的紫陽神石分明被煉成了金丹,我還服了進去,一切都是虛幻?我的臆想?江邊柳有點茫然失措,他無法解釋那三天發生的事,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景象。這豈不是跟聊齋一樣的?是妖是魔是鬼是仙?她為何要在這裡幫我?她答應我的會在那裡等我,直到天荒,為何食言了?

江邊柳苦笑着走了出來,看着那破財的青蓮世第,確實不像是有人居住的樣子,他開始在市區里漫無目的的遊盪着。經過一個商場時,他突然想進去買一副墨鏡,戴它,羅芸再也讀不出自己的心了。

“帥哥,買這幅吧,正好符合你的臉型和氣質。”導購小姐介紹道。

江邊柳看了看那副狂放的玫瑰色的墨鏡,說道:“我想買一副鏡片黑一點的,別人近距離都看不到我的眼睛,最好全黑。”

“呵呵,真怪,剛才有位小姐也這樣說,怎麼現在流行全黑眼鏡了嗎?”導購小姐納悶的問道。

“我這眼睛有病,怕別人看見。”江邊柳淡淡的說道。

“那女孩子也是這麼說的。”導購小姐驚訝的說道。

“那有沒有這樣的眼鏡?”江邊柳問道。

“有是有,不過款式不多,你跟她選一樣的吧,這幅較性,男女都可以戴。”導購小姐從櫃檯里拿出一副鏡片漆黑的墨鏡遞給他。

江邊柳試了試,發現果然近距離都無法看到對方的眼睛,笑了笑說道:“多少錢,給我包起來。”

“198元,不過不用包了吧,外面正有太陽,出去可以戴啊,防紫外線。”導購小姐說道。

“不,我回家再戴。”江邊柳淡淡的說道。

那導購小姐驚得目瞪口呆,說道:“你跟她說的話好像是在背台詞一樣,她也說回家才戴,怎麼你們都這麼怪?真是有緣份啊!”

“好啊,有緣會會她。”江邊柳淡淡一笑,付了錢便往商場門口走了出去。

“她也剛走沒多久,你可能會在前面看到她,提着跟你一樣的一個袋子。”導購小姐熱情的說道。

“好,謝了。”

江邊柳應道,突然,他看到一百米的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好像是寧畫,昨天寧畫生了氣,也不知道現在好了沒有,他迅速的往前走去,然而到了拐角處,那身影消失了,他四處探望,卻怎麼也沒再看到寧畫的影子。

那身影真的是寧畫,她睡了一天,無所事事,才來這個商場閑逛的,雖然談不什麼傷心,但是看着江邊柳跟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她心裡還是有一股莫名的醋意,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她一直在心裡想努力的拒絕江邊柳,卻料不到他肆無忌憚的越闖越深。

寧畫拐了一個灣,去了洗手間,她沒有發現江邊柳,江邊柳當然也沒有看到她去了洗手間,只以為自己又眼花造成了虛幻。

媽的!又是虛幻?江邊柳在心裡罵道,又茫然的在商場里慢慢的踱着方步向著門口走去。

“江邊柳……”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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