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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柳走到古井邊,隔着井水打開了裡面巨大的石板,井水猶如地震一樣瞬間消失,露出黑乎乎的恐怖幽深的洞口。

“畫兒,過來。”江邊柳喊道。

寧畫走近井邊,往裡面看了一眼,一股潮濕霉爛的惡臭涌了來,一陣噁心之後,便把肚子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來。

“太噁心了!”寧畫捂着鼻子說道。

“才打開洞口,你怕了?”江邊柳笑着問道。

“誰說我怕了?走!”寧畫的倔強勁又來了。

“跳下去。”江邊柳道。

寧畫看了看那井底,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到底,於是說道:“太高了,我不敢跳。”

“嘿嘿。”江邊柳邪惡的笑了兩聲。

“你敢趁機占我便宜,我殺了你!”寧畫彷彿看透了他的心思,猜想他莫非僅僅是為了抱一抱自己而要冒這麼大的危險下到壓縮空間里去?如若是那樣,她感覺相當的幸福。

“你捨得殺我?”江邊柳又湊到她耳邊調侃的說道。

“你試試看啊!”寧畫紅着臉說道,心裡卻萬分期待着他突如其來的擁抱。

江邊柳右手突然繞過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摟在自己側面,越摟越近,將她的胸緊挨着自己的身使勁蹭了蹭,可以清晰的聽着她沉重的呼吸。

“我試了,怎麼樣?”江邊柳得意的說道。

寧畫羞紅了臉,瞪了他一眼,抬起膝蓋要往他要害部位頂去,江邊柳卻隨即伸出左手抱起她的那雙大長腿,將她整個人如嬰兒一般抱在懷裡,眼睛痴痴的盯着她那雙美麗而充滿柔情的大眼,竟情不自禁的想低頭去吻她。

寧畫一動不動與他注視着,見他竟然真敢來吻自己,慌忙把頭偏到一邊,哀怨的說道:“快下去。”

江邊柳突然醒悟,這樣貿然的去吻她,至她於何地?根本無法向她交代,忙定了定神往井底跳了下去。寧畫感覺突然失重,忙伸出雙手緊緊箍着他的脖子,把頭貼在他肩。

頃刻落在井底,伸手不見五指,江邊柳把寧畫放了下來,說道:“到了。”

“如此漆黑,我怎麼辦?”寧畫從他懷裡微微退了半步,卻緊緊摟着他的手臂不敢放手。

“拿手機來照一下,這一段之後,裡面別有洞天。”

寧畫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照亮之後挽着江邊柳的手臂往前走去。

約莫走了兩百米,裡面豁然開朗,也亮堂了起來,裡面日月星辰應有盡有,只是在曠野下橫七豎八的堆着數不清的巨蛇屍體和殭屍,那井口的惡臭便是從這裡傳出去的,而現場里的臭味更是濃烈。

“這是我跟你說過的食屍四足蛇和五百具殭屍。”江邊柳指着地堆積如山的屍體說道,幾個月前的那場惡戰還歷歷在目,兇猛而驚險。

地的巨蛇屍體已經腐爛,殭屍卻只剩下了一堆骨頭,沒有屍氣的殭屍不會存活太久,五天之內皮肉必然腐爛消失。這麼多的屍骨,如小山一樣的堆積着,看着實在有些恐怖。前方更是紅如血一樣的海水,看得寧畫心驚肉跳,身有些發抖。

又走了兩百多米,兩人來到那半山腰的山洞前,江邊柳抬頭着那煙霧氤氳的洞口,又看了看紅血海,對着寧畫說道:“我有直覺,那秘密在山洞裡,沒有路,你不去,我又可以抱你了,我帶着你去飛。”

寧畫看着他那邪惡的眼神,不禁笑道:“你是故意的?”

“你說呢?”江邊柳笑着說道,張開自己的懷抱。

寧畫無奈的笑了笑,緩緩走向他的懷裡,雙手主動的摟着他的脖子,江邊柳立刻又緊緊的將她攔腰抱起,讓她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幾乎與自己面對面的平齊,四目痴痴的相對,他的身體又本能的起了反應。寧畫感到了他某些部位的張楊,臉色瞬間紅透,喘着微微的粗氣。

“畫兒……”江邊柳情不自禁的喊道。

寧畫突然將自己的頭埋在他肩,防止他又想突如其來的吻自己,在他耳邊吹氣如蘭,輕柔的說道:“小柳,帶我去飛。”

江邊柳面對面的抱着寧畫,突然運用意念之力和萬靈果的飛行能力,“嗖”的一聲騰空而起,朝着半山腰那洞口飛去。

寧畫聽着耳邊“嗖嗖”的風聲,仰起頭伸開雙臂大聲喊道:“我會飛了……”

兩人緩緩地在洞口落了下來,那洞里異常的安靜,幾個月前那驚心動魄的惡鬥已成為歷史。五百具規模巨大的殭屍只剩下一些黑色的骨頭,冒着陣陣靈異之氣。

江邊柳把寧畫放了下來,指着洞穴說道:“這裡是我大戰五百殭屍的地方,那綠毛殭屍王實在太恐怖了。”

“再厲害的對手,你都會戰勝它,你是無敵的。”寧畫笑道。

“可是我卻戰勝不了你!”江邊柳道。

寧畫白了他一眼,抓住江邊柳的手,一步一步跟着他。兩人沿着小路往洞內走去,慢慢的光線越來越暗行至洞底已完全看不見,溫度也越來越低,寧畫凍得嘴唇烏紫渾身哆嗦。

江邊柳脫下自己的外套給他披了去。

“你……”寧畫說道。

“別囉嗦,我不冷。”江邊柳彷彿知道她想說什麼,打斷了她。

“你也會讀心了,知道我要說什麼嗎?”寧畫笑道。

“我不會讀心,但是總有一天,我要到你的心裡去走一趟,看看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江邊柳道,奪過寧畫手的手機四處照看起來。

“你自己的手機呢?為什麼我給你發微信都不回?”寧畫突然想起自己幾天前給他發的微信。

“你給我發了微信?”江邊柳興奮的問道,馬打開她的微信看了起來。

“喂,你看我的微信幹嘛?”寧畫怒道。

“放心,我只看你發給我的,不看別人的,我不會窺探你的**。”江邊柳道。

“你自己沒有手機啊?”寧畫問道。

“我手機那天被我丟到河裡去了,再也回不來了。”江邊柳道,突然,他翻到了寧畫在他箭那天給他發的微信:“小柳,你怎麼樣了?我是畫兒,我馬回來看你,你一定要挺住,等着你的畫兒!”

頓時,他愣在那裡,他想不到寧畫竟然如此擔憂他,遠在千里之外急成了那樣子,“我的畫兒”?我的畫兒?

寧畫紅着臉站在原地。

“畫兒,我的畫兒,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江邊柳突然又一把將寧畫緊緊抱住,在她耳旁輕聲說道。

寧畫任他緊緊的抱着,覺得幾乎窒息,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慢慢攬着他的腰。

“別再讓我擔心。”寧畫輕輕的在他耳邊呢喃。

“嗯,我發誓絕不會讓同樣的事再次發生,我要變成最強大的。”江邊柳道。

兩人抱了幾分鐘,盡情的體驗着那曖昧的激情,依依不捨的鬆開了彼此,發現前方無路可走,只有一汪幽暗詭異的潭水。

“沒有秘密啊,這已經是洞底了。”寧畫說道。

江邊柳痴痴的看着那潭死水,感覺那水面雖波瀾不驚,水底彷彿掩蓋着無巨大的奧秘。

“下水。”江邊柳堅毅的說道。

“不行啊小柳,這水裡不知道有沒有毒,我們也不知道水裡有沒有其他詭異生物,千萬不能下去。”寧畫擔心的說道。

“那卧龍潭裡的黑龍都讓我給擒殺了,水底生物還有龍更強大的嗎?況且我會閉水法,不會沾到衣服的,我背着你是。”江邊柳淡淡的說道。

“如果你執意要去,我也只有陪你。”寧畫無奈的說道。

江邊柳半蹲着身子,寧畫主動的趴了來,雙手輕輕的摟着他的脖子,一堆酥胸貼在他的背部,十分的柔軟舒服。

江邊柳拖着她的屁股站立起來,朝着那恐怖詭異的潭水裡走去,為了不讓那水沾濕寧畫,他彎下腰,雙手在水裡一撥,將水往兩邊閉了過去,開闢出一條坦蕩大道出來,接着背着寧畫便走了下去。

寧畫趴在他背清晰的看着他不可思議的這一招,更是對他佩服得五體投地,說道:“這孫猴子當年大鬧龍宮或許也是這個方法了唄?”

“很有可能,想必我與那孫猴子竟也差不多。”江邊柳邊說邊將水往兩邊分去,大約走了向下走了五十多米,一個方形的洞口出現在眼前。

“果然洞有洞,這不起眼的潭水竟然有五十多米深,普通人家是根本下不來的。”江邊柳感嘆道,又背着寧畫往那洞里走去。

洞口開始是一片漆黑陰冷,越往前方走,越感覺有一股熱風迎面吹過來,隨即出現了一起幽暗的亮光,猶如月夜般的昏暗,但至少可以關閉手機電筒了。江邊柳把寧畫放了下來,兩人手拉着手再往裡走,路面越來越開闊平坦,路邊隱約能看到一團霧蒙蒙的東西,看不清具體的樣貌,不過從大致的輪廓來判斷應該是植物。

再走近一看,那確實是植物,基本都在不到半米高,葉片有點類似於荷葉,面長滿了鋸齒狀的像佛手一樣的花朵,紅得如火赤得如雪,卻均只有花朵而沒有葉子,再往前細看,路的兩旁張滿了這種花而沒有其他的任何植物,一片赤紅。

“這洞里沒有陽光怎麼會有花?”寧畫不解的問道。

“這會不會是彼岸花?”

江邊柳轉了一個圈,四處觀看着這詭異的地方,他的腦海里迅速飄過一絲驚悚,傳說彼岸花開在黃泉路,是地獄裡唯一的植物,要麼有花無葉,要麼有葉無話,紅得似火艷得如血,這花太符合這特徵了。

“你別嚇唬我,只有地獄才有彼岸花。”寧畫趕緊朝江邊柳靠了過來,雙手緊緊挽着他的手臂,驚恐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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