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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不好了,哪個王八蛋報了警?警察來了,快把他搶過來。”戴甫見到警察,慌亂的說道。

“唉,他心煩意燥,自己想去警察局,由他去吧,那裡可能會讓他清醒一些。”冰岩道。

“啊?”

“他若想逃,區區幾名特警算得了什麼?即便一個一個排、一個營的特種兵都不是他的對手,他不想走,你我何必難為他?”冰岩無奈的說道。

“他有這麼厲害?”戴甫迷惑的問道。

“呵呵。”冰岩笑了笑。

戴甫看着江邊柳醉醺醺的躺在大樹旁,根本都沒拿正眼看過這幫特警,那種傲視蒼穹的霸道令人膽寒。

“強哥,這小子在校園裡調戲女學生,被我們幾人看見,說了他幾句,他把我們都打成了重傷,你們得為我做主啊!”錢南從水塘里爬了來,對着那個領頭的便惡人先告狀。

強哥看了看錢南,輕聲對他說道:“有人給楊大打了電話,說你在學校被人毆打,楊大派我們來給你擺平的。”

原來他們跟楊軍是一夥的,剛才江邊柳把錢南當毽子踢的時候,一個小混混給楊軍打了求救電話,楊軍才派他們來出頭。

“我的人都受了重傷。”錢南指着地幾個混混,沮喪的說道。

“你小子出手夠狠的嘛,每人手扎一刀,起來,跟我們到局裡去,有你好受的。”強哥看了看幾人的傷勢,對着江邊柳大聲的吼道。

“我們怎麼辦?強哥!”錢南鼻青臉腫,握着骨折了的右手,怯怯的問道。

強哥看了一眼他,對另一個特警道:“小張,你開車把他們幾個送到醫院去包紮檢查,記得把傷情鑒定得重一點,南哥是楊大的兄弟,不要讓楊大丟面子。”

“是。”小張應道,隨即將六人扶進警車。

“其他人,按住這小子,送到局裡去處理,把人打成這樣,已經不是治安案件了,是刑事案件,必須由刑警隊來處理。”強哥拿出手銬把江邊柳銬,塞進了警車裡。

江邊柳任由他折騰,沒有任何反抗,他今夜反正沒有任何目的地,到哪裡都是一樣的。

“軍哥,打人那小子我幫你抓回來了,你要怎麼處理?”強哥拿出手機走到一邊,給楊軍打了一個電話。

“先送到刑警隊,招呼兄弟們好好關照他,關一夜再說,打我的兄弟,他媽的活得不耐煩了,我明天下午回來。”楊軍在電話里說道。

“是。”

警車直奔公安分局刑警大隊而去。

“我們怎麼辦?”戴甫看到警車把江邊柳拉走了,問冰岩道。

“過去看看,反正不到最後一刻,我們不要插手。”冰岩道。

強哥把江邊柳丟到刑警大隊,跟值班的兩個警員嘀咕了兩聲便帶隊離開。

江邊柳雙眼迷離恍惚,從被帶警車以來,他一直不發一語,此刻的他,內心十分煎熬,眼前的一切好像都與他無關一樣。

兩名警員得了指示,相互看了一眼,出門關了室內監控,隨後手拿着警棍走了過來,對着江邊柳嘿嘿怪笑,臉色猙獰。

江邊柳眯着一隻眼睛,淡淡的說道:“你們是警察,不要隨便動我。”

“操,到了這裡還敢嘴硬?老子今天把你打個半死都沒有人知道。”一人說道。

平日只聽說華夏的警察打人,想不到今天有幸親自體驗了一回,江邊柳冷冷一笑,說道:“我敬你們是警察,不想傷了你們,但你們不要逼我出手。”

“去你媽的,老子還沒見過有人在這裡還如此猖狂的。”兩人揮着警棍朝江邊柳撲來。

江邊柳微鼓內息,發出兩道強悍氣流分別向兩人奔去,只見那兩名警察的手像着了魔一般無法控制,瞬間改變了襲擊方向,朝着對方打了打去。

“哎喲,你他媽的打我幹嘛?”一人頭頓時鼓起一個拳頭大的包,罵道。

“你還不是打我?”另一人額裂開了一道口子,獻血流了下來。

“哎,哎,我這手又不聽使喚了。”一人又朝着對方猛擊過去,同樣的對方也開始還擊。如此以來,兩人互打了十來個回合方才停了下來,卻已是鼻青臉腫。

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看江邊柳,只見他眯着眼睛躺在地,手還戴着手銬。

“有鬼啊……”

兩人慌忙丟下警棍,往外跑了出去,看着彼此頭破血流的樣子,百思不得其解。

江邊柳不想親自動手打他們,因為他是學法律的,知道一旦在警局打了警察,今後會有大麻煩,但是他也不可能伸着脖子任人宰割,尤其是對這幫黑白不分氣焰囂張飛揚跋扈的可惡警察。因此他用了兩股內力,纏住兩人的手,控制他們兩人互毆,可憐那兩人還不知何故,以為是鬧了鬼。

“怎麼回事?”兩名警察跑到門外,相互恐怖的看着。

“不知道,我的手不聽使喚。”

“我也一樣。”

“他媽的難道這小子會魔法?”

“不行用這個,楊大安排要給他好好招待一晚,我們不能有辱使命啊!”一人指了指牆角平躺着的一根長木棍,那木棍前頭綁着一根細鐵絲,鐵絲連着一個蓄電池,蓄電池的電壓是200伏,略低於家電電壓,那是他們刑警大隊集體智慧的結晶,對於一些嘴硬的嫌疑人,他們用這根電鐵絲去接觸他們的身體,這種電壓雖然不至於把人打死,但是那強烈的電流瞬間流遍全身,痛無,很多嫌疑人都是被這種連續電擊而意志垮掉,按照他們事先設定的口供招供。他們還給這黑刑具取了個好聽的名字——捕蚊器。

“好,捕蚊器已經大半年沒捉到蚊子了,今天正好讓它開開葷。”另一警察奸笑着說。

兩人又推門走了進來,見江邊柳仿似睡著了一般,嬉笑着拿着捕蚊器往江邊柳身觸去。

江邊柳正迷迷糊糊的睡着,猛的覺得身襲來一股強勁的氣流,擊得全身發麻,手舞足蹈,立即醒了,猜想自己可能是觸電了,馬運起丹田之氣抵抗這股電流,電流瞬間便被化解掉。他慢慢的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兩名敬愛的人民警察拿着根鐵絲放在他身,頓時明白是他們在搗鬼,他一甩手推開那捕蚊器,冷冷的說道:“老子警告你們,不要攪擾了老子的美夢,如若再敢電老子,老子一定十倍還給你們。”

“去你媽的,電死你。”那兩名警察說,隨即又拿着捕蚊器往江邊柳身捅去。

江邊柳凌厲的看着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警察,狂叫一聲“去死”,只見那捕蚊器的鐵絲立即脫落,往那兩人身飛去,而後又用內力將那兩人壓到一起,電流瞬間通過他們全身,發出鬼哭狼嚎般的慘叫,兩人像跳街舞一樣手足亂揮,頭髮直立,警服出現一些破洞,發出燒焦的氣味。

兩人在電流里足足徜徉了一分鐘,警服已成碎布條,頭髮也成了自然捲毛,口吐白沫,眼神僵滯,已然休克昏死了過去。江邊柳這才停手,將那鐵絲從兩人身撤了回去。

那兩名可憐的警察一直陪着江邊柳昏睡到次日七點半才醒來。

到了班時候了,一名颯爽英姿的女警走了進來,她臉色秀美標緻,一雙丹鳳眼犀利而多情,嘴唇朱紅,整個五官猶如刀琢,一身得體的警服筆挺的穿在身,把高高的胸脯緊緊的包裹着,貝雷警帽微微偏斜的戴在頭,一頭絲潤柔滑的短髮用髮夾扣着,顯得很有精神,她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凸顯雙腿特別的修長好看,那種警察特有的氣質讓她更是在美麗性感的外表多了一層*和優雅。

“師姐,早。”兩個小警察沮喪着臉跟她打招呼,雙眼緊緊的盯着她的胸部只看,雖然他們天天見面,可是這女警仿似有一股魔力一般讓他們不由自主的望向她美麗的胸和大腿。

“怎麼了,昨夜這裡鬧鬼了?”那女警見他兩人鼻青臉腫狼狽不堪的樣子,不屑的問道。

“師……師姐,昨夜特警隊送來一名在學校猥褻女學生得的疑犯,我們去審訊,想不到他竟然把我們打成這樣。”那兩個小警察委屈的說道。

“**的,在學校猥褻女學生?還敢在這裡襲警?我來教訓他。”那女警平生最看不慣嫖_娼猥褻之流的齷鹺男人,一聽這話,馬冒出一股無名的怒火。

“師姐,你還在處分期,前兩天又把那個嫖_娼的胖子打得住了院,事情還沒處理完呢,別再出事了。”兩名小警察道。

“沒事,這種人我是見一個打一個,為社會除害。”女警拿着一根鋼管,便往審訊室走了進去。

“師姐小心,他會……”兩名小警察話還沒說完,那女警便推開了門,回頭說道:“不用怕,打死他我負責,你們當沒看到。”說完把門鎖,揮着鋼管不問青紅皂白便朝江邊柳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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