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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柳左邊是李曉玲,右邊是寧畫,剛才被羅雲那樣一曝光,三人均覺得尷尬不堪,默默的坐在墳堆里各自心絮翻滾。??江邊柳見這左摟右抱的,卻再也不敢有任何齷鹺心思,生怕被羅雲看穿。

羅雲又走了過來,對着三人嘿嘿只笑,彷彿很得意的樣子。

“把你手的樹枝丟了!”江邊柳低頭吼道。

羅雲白了他一眼,隨即扔掉了手的樹枝。

“你怎麼象個小女人一樣?動不動翻白眼?”江邊柳嬉笑着問道。

“喂,女人又怎麼了?你別把翻白眼跟女人聯繫起來啊!”寧畫不服氣的說道。

“是,不能看不起女人。”李曉玲說。

羅雲聳聳肩,又對着江邊柳嫵媚的笑了笑。

“媽的,變態,老子真的懷疑你是不是變性人!”江邊柳冷冷的說道。

羅雲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極了女人,撿起地的石頭惱怒的朝他身打來。

“喂,你造反了是不是?”江邊柳躲過石頭,大聲叫道,站立起來要去揍他,羅雲馬撿起一根樹枝指着他的心,詭異的笑着。

媽的,剛才的齷鹺心思莫非有被他看穿了?江邊柳想道,忙收回了拳頭,對着他笑了笑。

羅雲得意的把樹枝丟在一旁,走到紙箱前拿來三袋麵包,遞給三人,“啊啊”的划著要他們吃東西,三人均是不敢正眼瞧他,都怕被他看穿了心思,都是低着頭接過了麵包。

又是三個多小時的煎熬,時間一分一秒慢慢過去,江邊柳倒在墳堆里睡了一覺。

“真是佩服,這種情況下還能睡得着。”李曉玲笑着說道。

“他怕羅雲而已。”寧畫淡淡的接過她的話。

“你不怕你看他的眼睛啊!”李曉玲道。

“你看啊!”寧畫瞪着她。

羅雲嘿嘿的傻笑。

深秋的夜,黑得較快,山巒漸漸的被夜色籠罩了起來,江邊柳慢慢的醒了過來,寧畫有點緊張了,這山野本恐怖,還要黑燈瞎火的趕路,更是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情不自禁的朝江邊柳身邊又擠了擠。如在平日,江邊柳肯定會順勢把她樓在懷裡,可是今天李曉玲在場,他哪裡敢放肆,只得裝做沒看見。

“長庚星!”李曉玲看着夜空逐漸顯露出一顆耀眼的星光,越來越亮。

羅雲看了看西方那顆星辰,又偏過頭看了看北方,發現北斗七星也現了出來,馬站立起來,對眾人招了招手,示意大家可以出發了。

三人趕忙站立起來,跟在羅雲身後,只見羅雲擔起擔子,用大拇指對着長庚星的方向划了一下,走了過去,帶着三人在一百多個墳頭饒了整整九圈,又回到原地,隨後放下肩的擔子,對着北斗七星又拜了一拜。三人跟着他做這些動作,完畢之後,羅雲對着北斗七星的方向扭扭曲曲的走了過去,走三步拐一個彎,再走三步又拐一個彎,如此這般一直拐了十八個彎之後。羅雲徑直朝墳地外走了出去,這一次沒有任何阻擋,四人順利的走出了墳地。

寧畫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彷彿秘境逃生一般,驚訝的問道:“羅雲,這是什麼玄機啊?過來悄悄的告訴姐姐。”

“這門幻影陣法是利用天的星辰位置和力量設定的,封閉了所有逃生通道,因此是八死無生,只有引導星辰之力才能化解。”李曉玲說道。

羅雲笑着點了點頭。

“那九曲十八彎又是什麼玄機?”寧畫又問。

“是一種星辰密碼,布陣者在布陣之初,設定了這個路線,只有完整的走完這條路線,星辰之力才能下來,此外,我的內力在這裡使不出來,也是因為被那星辰之力吞噬了,對嗎?羅雲。”江邊柳說道。

羅雲又點了點頭,撿起一根樹枝又要開寫,被寧畫一把奪了過來,丟了出去,說道:“你不用寫,我們問你什麼,你只管點頭和搖頭是。”

羅雲哈哈一笑,知道她怕自己再次暴露她內心的想法。

“是,我們都怕你的樹枝。”李曉玲說道。

江邊柳看着這個神秘的門幻影陣,心裡想道:誰有能力引那星辰之力?王老爺子不是說天的星辰大多是幻像嗎?這星辰之力又是如何來的?這九天的秘密到底好久才能解開?

正自迷惑着,李曉玲說道:“小柳,想到了什麼?快趕路吧。”

江邊柳回過神來,說道:“天色已暗,山路崎嶇不平,羅雲你把擔子放下,我們各自拿些水和食物在身,你不會那麼辛苦了。此外,羅雲走最前面,曉玲第二,你們兩個一組相互照顧,我和寧畫一組,我來照顧她,並在後面用手機給你們照明。”

羅雲點了點頭,又在黑幕看了一眼李曉玲,李曉玲慌忙扭過頭,叫道:“別看我的眼睛,我同意這樣的安排。”

四人於是各自拿了水和食物往前走去,夜幕下的山林顯得更是詭異,陣陣怪異的尖聲從兩邊傳來,寧畫感到恐懼,下意識的抓住了江邊柳的手,兩人走在最後,李曉玲沒有看見,況且寧畫是真的害怕,江邊柳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感覺她的手心滿是汗漬,真是害怕到了極點,他看了看寧畫,手掌微微用力捏了她一下,寧畫這才稍微有了些安全感。

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前面傳來嘩嘩的流水聲,羅雲停了下來,“啊啊”的要江邊柳看,江邊柳用手機一照,發現前方居然有一條小河,小河的面有着一座破舊的木質弔橋,看去岌岌可危,也不知道能不能過人。

“過橋勿低頭,難道指的是這座橋嗎?”江邊柳問。

羅雲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好像對這裡很熟悉一樣。”寧畫問道。

羅雲不置可否。

“是否走過去?”江邊柳看着羅雲問道。

羅雲又點了點頭。

“還會不會有幻影?”李曉玲問。

羅雲皺着眉頭,彷彿很驚恐的樣子,微微的搖頭。

“怎麼辦?”寧畫看着江邊柳,惶恐的說。

“這是進羅家莊的唯一通道嗎?”江邊柳又問羅雲。

羅雲又點頭。

“闖過去。”江邊柳大聲說道,並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李曉玲,說道:“曉玲你拿着我的手機照明,寧畫你把你的手機打開,還是兩人一組,只有闖了。”

李曉玲接過他的手機,痴痴的看了一眼他,輕聲說道:“你小心,再別讓任何聲音和影像干擾了。”

“嗯。”江邊柳笑着應道。

李曉玲又望了一眼寧畫,寧畫慌忙把手從江邊柳的手心掙脫出來,李曉玲淡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你怕的話拖着他,我沒有意見啊!只是你要照顧好他!”

寧畫木納的點了點頭。

四人緩緩地朝橋面走去,那橋起初看起來似乎並無異常,可是當四人行至橋時,橋面卻慢慢的搖晃起來,四人感覺腳下有一股冰冷的陰氣拂過,甚是恐怖。

“加快速度往前走,不要低頭看。”江邊柳大聲叫道。

“走不快啊,橋晃得厲害。”李曉玲道。

羅雲一把抓住李曉玲的手,拖着她快步的往前走去,漸漸把江邊柳和寧畫拋到後面。

橋面越來越晃,陰風越來越涼,突然,寧畫感覺到自己的腳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緊緊的握住了,不禁尖叫了一聲,下意識的跳了起來,並拿起手機電筒對着橋面照去。

只見一隻滿是白骨的手掌不知何時在橋下伸了出來,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腳脖,那隻手掌面沒有一絲皮肉,全都是森森的白骨,寧畫嚇得又是狂叫了幾聲。

“怎麼了?”已快到岸邊的李曉玲停了下來,大聲問道。

“別管我們,你們快過去。”江邊柳吼道。

“不行,要過一起過,我不能丟下你,我們同過生死的!”李曉玲大叫着要往回跑。

“快走……”江邊柳又是一聲怒吼。

羅雲馬抓緊了李曉玲的手,任她如何掙扎也不放手,死死的把她往岸拖去。

那白骨手用力的把寧畫往下面扯,寧畫一屁股坐到了橋,江邊柳趕忙蹲下緊緊的抱在她的胸前,一雙手捂在她堅挺的山峰,想把她往回拉,可是那鬼手實在是太強大了,江邊柳又不敢用勁拉扯,生怕把寧畫給拉斷了。

“別管我,你快走。”寧畫看着江邊柳,大聲說道。

“傻瓜,我們也同過生死,我怎麼會丟下你?”江邊柳淡淡說道,並鬆開一隻手用手去掰那白骨,怪的是,他的內力還是使不出來,他現在像一個普通人一樣無能為力,不禁急得快哭了起來。

橋面搖晃得越來越厲害,橋板傳來咔嚓一聲輕響,隨即整個橋身不停地傳來咔咔的響聲,寧畫凝視着江邊柳,臉色很是難看,她知道這弔橋馬要塌了。

“你快去,你能為我流一滴眼淚,我已經很滿足了。”寧畫哭着說道,痴情的望着他。

江邊柳沒有理她,繼續用勁的和那白骨手相抗衡。

“小柳,橋要垮了,快過來。”李曉玲急切的喊到。

“羅雲,我的內力還是使不來,怎麼回事?”江邊柳大聲問道。

還沒等到羅雲回答,橋面轟的一聲大響,全都塌了下去,江邊柳抱着寧畫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橋板向下墜去。

踏步飛行。江邊柳試着左腳踏右腳,沒有效果,根本動不起來,

意念之力,半空浮物。江邊柳又想把自己和寧畫浮在半空之,可是還是沒有用,他所有的能力和功力彷彿都消失了一樣,任憑自己養河面墜下去……

“小柳……”李曉玲站在岸邊歇斯底里的狂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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