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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真會說笑,我與江大哥八杆子都打不出一個關係,哪裡來的心傷?倒是江大哥風流倜儻喜歡姐姐這般俊俏的美人模樣!這酒苦是苦了點,卻回味甘甜,姐姐不妨陪他一試。”楚瑤白了寧畫一眼,醋意濃濃的說道,轉過身去應付其他的酒客。

寧畫淡淡一笑,又舉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感覺那酒除了苦味之外,並無甘甜可言,不禁又對着江邊柳冷冷一笑,問道:“你覺得這有甜味了嗎?”

“我們跳舞去吧!”江邊柳沒有回答她的問題,看着她問道。

寧畫抿着嘴微微的笑了笑,悠然的站了起來,跟他來到舞池,把左手搭在他的肩,另一隻手放在他的掌心讓他輕輕的握着,便開始在舞池裡旋轉。

兩人默默的踩着舞曲,誰也沒有說話,彷彿都在感受着這曖昧的燈光和音樂,江邊柳摟着她的腰越來越緊,寧畫幾乎是全身貼在他的身,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她急切的呼吸和那一對巨峰綿延的撞着他的胸口,他有點心猿意馬,畢竟男未娶女未嫁,一切的曖昧都是一種美好的存在。跳到場,他乾脆把左手放了下來,一雙手直接搭在她的屁股,而寧畫的雙手卻自然的勾着他的脖子,姿勢更是曖昧無。寧畫也有點意亂情迷,近近的聞着他身的男人氣息,竟把自己的臉貼了去,放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是誰教你這樣的舞姿?”那語氣彷彿帶着輕輕呻_吟。“無師自通啊”,他又把她往自己怪里按下一下,幾乎是重頭到腳的貼着。她天藍色的長裙在舞池裡翩然飄飛,妙曼的身姿猶如一朵絢麗的雲彩繞在他的周圍,紅的臉帶着少女的羞澀卻又有着迷人的韻味,豐滿的大長腿踩在白色的高跟鞋卻彷彿每一步都磕在她的心裡一樣,她陶醉在這男歡女愛的時刻里。

舞曲漸漸終了,他倆卻意猶未盡,捨不得從曖昧分離出來,他拉着她的手緩緩地從舞池走到吧台前。

“陪我喝!”江邊柳舉起杯,眼神憂鬱的看着寧畫說道。

“好啊。”

寧畫舉杯跟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大口。

“不管有多醉,你都得陪我!”江邊柳仰躺在凳子說道。

“嗯。”寧畫輕輕的點頭。

“你還在想她?”寧畫眨着大眼睛看着他,輕聲問道。

“如何能不想?除非當初不相見!除非當初不相戀!”江邊柳有些茫然,悲愴的說道。

“今生你邂逅了她,總勝過沒遇見!”寧畫淡淡的說。

“我寧願不相見,這一生的相遇,卻是我全部的心!”江邊柳越說越傷悲。

“忘記她吧,她已經不再屬於你。”寧畫開導他道。

“談何容易,越是要刻意的去忘記,越說明你忘不了,除非有一段足以忘記她的經歷和理由。”江邊柳又喝了一口酒,說道。

“你毒太深。”

“一朝識得蓉仙子,三千野花丟一旁。”江邊柳長嘆道。

“你原本只是一個浪子,根本無需這般痴情,你可以找她代替啊!她很不錯啊,可以跟你對詩,只要你一句話,她保證把她的一切都獻給你,讓你忘記一切的傷痛。”寧畫用眼神瞟了一眼楚瑤說道。

“她還小,沒味道,如果你願意,或許可以試試!”江邊柳嘴角歪笑着,邪惡的說道。

寧畫愣了一下,慢慢的喝了一口酒,隨即偏過頭去看着閃爍的霓虹,無意的說道:“我說了我不可能愛一個浪子,更不可能產生姐弟戀,少拿着我尋開心。”

“不拿你尋開心,我沒有開心了!”江邊柳道。

“從認識你的那一刻起,你無時無刻不在欺負我。”寧畫淡淡的說。

“幸好你打不贏我,否則我早被你打死了。”

“……”

這一夜,他和寧畫喝了很多酒,兩人均有了醉意,眼神和言語越來越曖昧,但是也只是眼神和言語而已,他感覺自己不可能再愛這樣一個女警,她也認為自己不會喜歡這樣一個花心的小男人,去給榮慧做替補。

次日午,兩人分別來到吳天宇辦公室。

“小江,幹得不錯,才幾天收服了鬼仙。”吳天宇道。

“吳局,還有什麼任務直說了吧,我還要課。”江邊柳說道。

吳天宇給兩人泡了一杯茶,坐下來之後,慢慢的說道:“三天前,本市最偏遠的一個小村子羅家莊,發生了一件離的失蹤案,三戶守護舍利佛塔的人家共十人在一夜之間失蹤,沒留下任何痕迹,與此同時,舍利佛塔被推翻,傳說那裡面壓着一個千年鬼王,村民說鬼王被人放了出來,要遭大殃了,紛紛遷出了村子,那裡面現在是一座空城。”

“又是捉鬼?”寧畫冷冷的問道。

“鬼王更好,我的紫陽神石正要吃一頓飽的才能成熟。”江邊柳則興奮的叫道。

“有什麼困難?”吳天宇問道。

“沒有,保證完成任務。”江邊柳道。

“你呢?”吳天宇又笑着問寧畫。

“沒有,我聽他的。”寧畫道。

“咦,怪!”吳天宇神秘的說道。

“什麼事?”寧畫不知里的問道。

吳天宇掃視了兩人一眼,哈哈大笑道:“你們不吵架不打架了?變得如此默契了?你這火爆脾氣怎麼對他這樣順從?真是不敢相信啊!”

“吳局,工作是工作,少開這種玩笑啊!沒事我出去了。”寧畫頗有些尷尬的說道。

“哈哈哈哈,走吧,我等着你們的好消息。”吳天宇道。

兩人走出警局,寧畫問:“什麼時候去現場看看?”

“明天吧,今天飄雲觀的人可能會到,你午沒事吧話,可不可以幫我在學校附近找間大房子?我想把飄雲觀的人都安排在那裡,作一個分舵。”江邊柳說道。

“沒問題,有什麼要求嗎?”

“價格都不是問題,只要方便行,找到了直接頂下來,他們晚好住進去。”江邊柳說道,並走到那輛大奔邊。

“喂。”寧畫叫道。

“還有事嗎?”江邊柳問。

“你打算把這車一直開下去嗎?不怕睹物思人傷了自己?”寧畫淡淡的說道。

江邊柳默默的看着她,不知所措。

“可兒給你買了一台一模一樣的新車,要不我替你收下?”寧畫又問。

“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她的車。”

“要不我出錢,把它買下來,當是我送給你的!”寧畫又說。

“為什麼?”江邊柳木納的問。

“當我感謝你的兩次救命之恩。”

“不用,救你是我應該的。”江邊柳淡淡說道,並走進了車裡。

“我媽媽說你那個容顏不老液特別好用,感謝你啊!”

“那東西根本不值幾個錢。”

“喂,那當我……當我們是酒友啊!”寧畫獃獃的看着他,說道。

“隨便吧。”江邊柳打開車窗,看了看她,隨後啟動馬達,先開了出去。

“那這麼定了。”寧畫對着揚長而去的車子大聲叫道。

江邊柳回到教室了三節課,自然跟戴甫、歐陽如夢等人又是一陣天南地北的吹噓。

下課時,張曼秋還是在大學樓門口等着他,聽戴甫說,張曼秋每天下課時都是這樣等着他,已然成了法學樓的一大風景。

“柳哥哥。”張曼秋見他走了出來,喜笑顏開的迎了去。

“曼秋。”

江邊柳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幾天你去哪裡了?都沒來課?”章曼秋問。

“哦!跟朋友有些事。”江邊柳敷衍道,自從那天把她一個人丟在校外大排檔之後,一直沒有見過她。

“一起吃飯?”張曼秋弱弱的問。

“好啊,食堂吧,吃了你去休息一下,不然下午沒精神課。”江邊柳笑着說道。

食堂里,張曼秋和他對面坐着。

“曼秋,你何必這樣執着?其實我根本不值得你每天那樣等我!”江邊柳淡淡的說道。

“我是執着,我從十四歲懂事起,我是聽着那個娃娃親的故事長大的,其實你一直陪伴在我身邊,讓我渡過了在異國他鄉孤苦伶仃的日子,每當我無助的時候,我都幻想着家長還有你在等我,因此,你要我如何放得下?除我無路可走徹底絕望了。”張曼秋激動的說道。

“對不起,曼秋,或許我們分開太久,有些事早已物是人非!”江邊柳輕聲說道。

“你一直不相信那個娃娃親嗎?”曼秋突然問道。

“相信,不過我想見見三外公,問問當年到底怎麼回事!”江邊柳道,他對這個娃娃親已經深信不疑,連自己不是父親的親生兒子、竟然和榮慧是兄妹這種事都發生了,還有什麼詭異的事是他不能接受的?但是他覺得從小有人打他身純陽真氣的主意,想看看三外公當年又是到底如何看他的。

“好啊,正好我也好久沒見到三外公了,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曼秋歡快的說道。

“我有空時再聯繫你吧!”江邊柳道。

“好,我等你。”曼秋道。

平平淡淡的一頓飯後,江邊柳順路將張曼秋送回宿舍,慢慢的朝着出租屋走去。

江邊柳一步一步緩慢的踏着台階,剛走到門口聽見:

“小柳?是小柳回來了嗎?”

一個清脆甜蜜而又熟悉無的女人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江邊柳又驚又喜又怕的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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