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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言正宣布江南三家古武世家融合,將家主寶位“禪讓”給錢永福時,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眾人放眼望去,只見是江邊柳帶着兩男兩女走了進來。

莫小翠眼前一亮,知道轉機來了,忙站起來喊道:“小柳。”眼色里充滿了愧疚。

江邊柳走前去,扶着莫小翠坐了下去,說道:“莫阿姨別慌,有我在,誰都別想翻天。”

“原來是江少俠,來得正好,今日是我們江南三大古武的喜慶日子,正可趕喝一杯。”厲言說道,心裡卻發了毛,不知道他此時來有什麼目的。

“江掌門,歡迎歡迎,請座,來見證一下我們的喜慶時刻。”錢永福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江邊柳回過頭,掃視了一眼厲言、錢永福和劉春庭,冷冷的說道:“哈哈哈哈,好一個反客為主,這位置是你們坐的嗎?這是厲家主人坐的地方,是厲家家主的座位,豈是你們兩個虎狼之人可以坐的?真是不懂規矩。”

錢永福和劉春庭臉色鐵青,卻又不好發作,畢竟實力不人家,況且他身後又還有那兩個功力高深莫測的跟班,只得陪着笑臉說道:“江掌門有所不知,我們三大古武世家組成了聯盟,厲言家主主動讓位於我。”

“厲言這個叛徒!他有什麼資格出賣厲家?”江邊柳厲聲喝道。

“江兄弟,這是我們古武的家事,你一個外人在這裡大放厥詞恐怕不適當吧?”厲言哆嗦着說道。

“我等下再跟你算賬,先把他們解決了再說。”江邊柳道,隨後又對錢永福和劉春庭說道:“請二位從這主人座位下來,幾十歲了要懂點規矩。”

“小子,你次在酒吧壞了我的好事,今天卻又到這裡來鬧事,真是不想活了,你知不知道這裡都是些什麼人嗎?隨便找一個都會讓你筋骨俱斷。”錢東走出來說道,劉春和錢南都吃過江邊柳的虧,因此一直不敢說話,只有錢東沒有和他交過手,因此大言不慚的說道。

“原來是東哥!你去酒吧泡泡妞還算個高手,在這裡最好閉你的嘴。”江邊柳不屑的說道。

“豈有此理。”錢東憋紅了臉說道,新仇舊恨涌心頭,伸手便向江邊柳打了過來,施展的是錢家的獨門技法仙猴摘桃,可憐其心陰毒。

“小心。”寧畫和厲若男同時驚叫了起來。

只見江邊柳不慌不忙的輕輕的抬了一下腳尖,正對着他的手便踢了過去。錢東本以為自己這一拳至少會讓他骨骼震斷,卻在拳*接的那一剎那,錢東覺得自己手幾百斤的力道打進了一個無窮無盡的深海里,所有力氣瞬間便化為烏有,隨後又感覺另外一股純厚的向他的拳頭涌了過去,把他震出了兩米多遠,一頭撞在牆壁,額頭冒出了一道獻血。

“放肆!”錢永福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叫道,錢家弟子跟着摩拳擦掌。

“哼。”江邊柳發出一聲冷笑,說道:“冰林冰岩,請那二位不懂規矩的人下來。”

“是,掌門。”

冰林冰岩應道,走到錢永福和劉春庭面前,說道:“請二位讓座。”

“江掌門,你們不要得寸進尺仗勢欺人。”錢永福道。

“拉下來。”江邊柳眼色凌厲,霸道的叫了一聲。

“屬下遵命。”

冰林冰岩得了指示,馬飄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分別抓住兩人肩膀要將兩人從座位震了出來,錢劉二人舉手想檔,可是他們古武的修為哪裡是冰林冰岩這兩個魔煞的對手,不到兩招,兩人便已跌落在大堂央,家主的威風頓時掃地顏面無存。眾弟子想前圍攻,被江邊柳輕拂衣袖,一股強悍的掌風掃過,眾弟子一一被彈飛了出去。

“江邊柳,你破壞江湖規矩,這是在跟整個古武為敵,跟整個修鍊界為敵。”錢永福站起來,指着江邊柳叫道。

江邊柳根本不理他,而是徑直走到莫小翠面前,說道:“莫阿姨,你和若男受苦了!”隨即扶起她坐到了正的主人座位,隨後自己坐到另一側,兩腿微微分開垂直於地,背脊端坐在木質凳子,雙手放在扶手間,凌厲的掃視了全場,倒也威風凜凜,把一干人都鎮住了。冰林冰岩也走了來,背着手筆直的站在他旁邊,那氣勢如兩尊威武的雄獅。

江邊柳坐定之後緩緩地對眾人說道:“各位厲家弟子,你們這麼甘心做錢家的附庸?”

厲家弟子一個個低頭默不作聲,他們害怕厲言的的打擊報復。

江邊柳見此情形,從口袋裡摸出厲刀遺囑,展開給眾人顯示了一圈,威嚴的說道:“這是厲老家主親筆寫的遺囑,將厲家家主之為傳承於我,卻有人敢銷毀這張遺囑,以便自己篡奪家主之位,可惜蒼天有眼,這遺囑又到了我的手裡,也是說他厲言根本不是厲家家主,而是篡奪家主位置的逆徒。”

話音剛落,坐下便已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起來。

“你胡說,我這家主之位是大家推選的,你隨意拿個假紙條便向冒充遺囑?”厲言臉色鐵青的說道。

“小柳,把遺囑給我。”莫小翠說道。

江邊柳把遺囑遞了過去,莫小翠照着遺囑念道:“我厲刀死後,江古武厲家的家主之位傳承於江邊柳,望各位門人遵從。這遺囑我已看過,確實是厲刀的筆跡。當日,厲言已經看到了這份遺囑,但是他沒有拿出來,是存心謀奪家主之位。今天,也是我派若男去尋找江邊柳的,請各位謹遵老家主遺願。”

“江少俠,我們厲家也是傳承千年的古武世家,怎麼會屈居人下,受他人控制?只是厲言以家主令牌要挾我們,我們身不由己啊。”厲民說道。

“厲言這個逆徒跟錢劉兩家早有勾結,意在謀奪厲家世代資產,吞併厲家古武心法,這樣的行為,我們豈能忍受?”江邊柳威嚴的說道。

“好。”

堂下一片喝彩,連一直冷眼旁觀的寧畫也用讚許的目光看着他。

“你不要以為自己功力深厚可以顛倒黑白弄虛作假,你從一開始覬覦厲家,次想爭奪家主之位,沒有得逞,今天有借故前來鬧事,”厲言叫囂道。

“真是迷途不知返,我念在你跟隨老家主多年的份,饒你不死,快將家主令牌退還於我。”江邊柳怒目而視。

厲言緊握着腰間令牌,他本以為把這個令牌賣給錢永福可以換取江南市三處別墅的所有權,卻想不到被江邊柳壞了他的計劃,他看了看旁邊的厲民,猜想他當日沒有將那遺囑燒掉,心裡殺氣頓涌,抽出匕首便向厲民刺去。

江邊柳一直冷冷的盯着他,見他欲傷厲民,瞬間凝神化做一把幽冥神劍,對着匕首打了過去。

“叮……”

一聲脆響,厲言的匕首跌落在地,此時,冰林已飄到他身邊,箍着他的脖子便把他按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