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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邊柳送完三朵花,回家冷冷看了一眼頭纏着紗布的冰林,說道:“不要太出風頭,要知道天外有天,江湖險惡。請大家搜索看最全!的”

“是,掌門師祖,弟子知錯。”冰林道。

“掌門師祖,你今天發生了什麼事?弟子看你心情不太好。”冰岩問道。

“這個不用你管。”江邊柳回到房間倒頭便睡。

凌晨三點,他的手機微信響了一聲,他坐了起來,打開一看,是榮慧發來的“柳,我想你……”,他忙回復過去“慧慧,怎麼了?這麼晚還不睡?”

過了許久,榮慧才回了過來,寫道“沒事,想你而已,要是此刻你在我身邊該多好。”

“慧慧,我也想你,要不我來見你?”江邊柳心的委屈如決堤的河,嘩啦啦的涌了出來,他多想此刻抱着榮慧,在夜幕下,在星辰里,即便輕輕的抱着她吻着她,也是一種慰藉。

“算了吧,你明天還要課,記住,你永遠都不準離開我,答應我!”榮慧想了想,給他回了微信。

“我江邊柳對天發誓,永遠都不離開榮慧,我要愛你一輩子,否則,讓我萬箭穿心!”江邊柳激動的回復。

“嗯,睡吧。”榮慧回復道。

“你也快睡吧,親愛的!”

早晨八點,寧畫穿着一條淡紅色的短裙來到警局,修長的大腿顯得更加迷人,她昨天在唐可兒的陪伴下,一口氣買了六條裙子。

“喲,師姐,這是不是要變天了?想不到你還有裙子?”一些同時覺得驚訝,在他們的印象,寧畫是從來沒穿過裙子的。

“怎麼了?姐穿個裙子你們也有話說?小心我揍你!”寧畫微怒着臉說道。

“別動手,你光穿個裙子沒有用,還得溫柔點才象個女人。”

“是不是發情了?次那小子不是說是你男朋友嗎?”

“咳咳。”一聲乾咳,楊軍板著臉有走了進來,一行人紛紛散去。

“寧畫,吳局要你去他辦公室一趟。”楊軍尷尬的對寧畫說道。自從前天他們母子在陳瑞芳的生日宴出醜之後,他變得老實多了,他知道他們寧家只要動一個小指頭可以把他這個刑警大隊長給捏扁。

寧畫來到吳天宇辦公室門口,一腳便踢開了那虛掩的門,吳天宇抬頭看着她,說道:“寧畫啊,你長得漂漂亮亮,今天又穿這麼一件迷人的裙子,但是你能不能改一改用腳踢門的習慣?淑女點行不行?”

“哦,對不起,要不我出去重來一次?”寧畫癟着嘴,嘟嘟的說了一句。

“算了吧,真不知道江邊柳怎麼會看你的?”吳天宇道。

“吳局,你身為局領導,不要搞人身攻擊好不好?”寧畫癲怒的說道。

“好,不說他了。”吳天宇停了手頭的事,又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替他感到悲哀!”

“還說?”寧畫皺眉問道。

“哈哈哈,看來你真的已經墜入情了。”吳天宇大笑。

寧畫也沒有解釋,只在心裡微微的開心,好像她已經不再反感別人說她是江邊柳的女朋友了。

“快說吧,有什麼指示?”寧畫問。

吳天宇示意她坐下,隨後慢慢說道:“寧畫同志,市局要成立一個特別事件調查局,組織抽我去任局長。”

“好啊,恭喜你,才任副局長沒幾天,又當局長了,不錯啊,是不是要擺個告別宴啊?”寧畫道。

“呵呵,我把你也抽調過去了,你得跟我一起任。”吳天宇笑着說道。

“什麼?那個什麼事件調查局?”寧畫迷惑的問道。

“特別事件調查局。”吳天宇又重複了一遍。

“什麼意思?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寧畫說道。

“特別事件,說白了也是一些靈異事件,香港、米國、印度等國家的警局均有靈異事件調查部隊,專門調查一些靈異事件和第三類接觸的事件,最近我們市發生了一些異的無法用科學進行解釋的事情,市長要求我們成立這樣一個機構,對外宣稱警察局第7科,內部則成為特別事件調查局。”吳天宇解釋道。

“這不是捉鬼捉外星人嗎?”寧畫驚恐的問道。

“基本是這樣。”吳天宇道。

“吳局,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從小怕那些妖魔鬼怪的髒東西,你抽調我去還不如殺了我,你還是另請高明吧?”寧畫幾乎是哭着說道。

“人員都已經定好了,局長和市長親自過目審批同意的,不可更改。”吳天宇道。

“市長親自審批?這事用的着市長嗎?”寧畫問道。

“對,由於本部門職能特殊,今後將直接向市長負責並彙報工作,市長不在時,向局長彙報,而且要保密,不得跟任何人提及這個部門。”吳天宇又說。

“我去找我爸,要他跟市長說一聲把把我撤下來,我實在干不來那活。”寧畫執拗的說道。

吳天宇沉思了片刻,微笑着說道:“呵呵,你讓寧部長出面,這事肯定能解決,不過嘛,你一旦不在這個特別事件調查局裡,有點可惜……”吳天宇說到一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可惜什麼?”寧畫果然急切的問道。

吳天宇在心裡暗暗笑了笑,慢慢說道:“說實話,在挑選人的時候,我根本沒看你,你那點本事毆打幾個嫌疑人還可以,要是跟鬼打交道,還嫩了點。”

“那正好啊,把我趕走。”寧畫說。

“我主要是看在你男朋友江邊柳的份才抽你進來的。”吳天宇又開始買關子。

“他?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寧畫不解的問道,不過她一聽到江邊柳的名字,馬來了精神。

“算了,反正你不想去,有什麼必要說。”吳天宇老謀深算的說道。

“別賣關子了,說吧,如果有可能,我會考慮的。”寧畫說道。

“我跟江邊柳這個小夥子打過交道,他的邏輯思維相當縝密,滴水不漏,曾經幫我破了一起匪夷所思的殺人案,並且我還感覺到他身蘊藏着一種神秘的力量,因此,我需要這個人,但是他又還在讀,不可能進我們調查局,所以我才抽調了你,讓你在需要的時候跟他單線聯繫。”吳天宇解釋道,雙眼隨時注視着寧畫的反應。

“他那個好色之徒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寧畫問道。

“如果你實在有困難,我跟局長說說,換個人算了。”吳天宇假裝拿起電話,不給寧畫考慮的餘地。

“別,我去。”寧畫大聲說道。

“想好了?”吳天宇問。

“想好了。”寧畫答道。

“好,我先來給你講講最近發生的怪事,下午去市局參加特別事件調查局成立和動員大會。”吳天宇喝了一口差,慢慢的說道。

“前不久,火葬場發生了一起怪事,停留在待焚室里的兩具屍體不翼而飛,而另外兩具屍體都留下了被牙齒啃咬的痕迹……”

寧畫聽得毛骨悚然,她雖然平日兇悍霸道,但是聽到這鬼故事,還是感覺恐怖不已。

吳天宇從抽屜里拿出一本案卷,翻開給寧畫看,說道:“這是守屍房老李的陳述,你拿着自己看吧。”

寧畫接過案卷,認真的看了起來:

我叫李天寬,是江南市火葬場的守屍人,那天是周五,晚八點我來接班,跟白班的老王交接之後,我到值班室去喝酒,因為干我們這一行的,整日整夜跟這些死人打交道,陰氣太重,所以晚值班都會喝一點酒來鎮邪。

我一邊喝酒,一邊拿着手機玩微信,這幾天我在微信聊了個妹子,我說我是集團公司的副總裁,所以跟她聊得熱火朝天,時間一下子到了半夜十二點,守屍人都知道,十二點是陰氣最重的時候,我看着時間,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於是我又喝了一大口酒,例行公事的到停屍間巡邏。當晚是個陰天,沒有月亮,整個火葬場里除了幾盞昏黃的路燈啥也沒有。只是那一夜的風挺大,吹得我有點冷。

此時,我突然聽到“刺拉刺拉”的金屬與地面摩擦的聲音,感覺十分刺耳,於是我拿着手電不停地往周邊照,生怕哪個犄角旮旯里忽然竄出個啥來,當手電筒慘白的光線掠過停屍間的窗戶時,我看到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湊在窗前。我當時嚇得手一抖,手電都掉地了,抖抖索索地從地撿起手電再看,這下看清楚了——分明是一個人的後腦勺啊!那頭好像還在那動啊動呢!

我心想,這大半夜的,誰會呆在停屍房站在窗前呢?我第一個反應是有人來奸-屍的,因為停屍房裡白天才送一個具年輕女人的屍體,奸-屍這種離古怪的事太多了。於是我大叫一聲,推開門便走了進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窗前也根本沒有東西,停屍櫃也沒有打開過的痕迹,櫃門都關得好好的,屍體的標籤啥的也都在。

我以為我喝多了眼花,又仔細檢查了一次,發現確實一切正常,那個年輕的女人屍體也完好無損,沒有動過,於是回到值班室。

可是第二天清晨,當我來到停屍體房再次檢查時,卻發現停屍櫃的門都被打開了,那具年輕女屍和另外一具男屍不見了,而剩下的兩具屍體卻有着牙齒啃咬的痕迹,肚子被人開了膛,內臟全無,整個屍體變成了乾屍。

這是我在火葬場工作近二十年來,發生的最詭異的事,詐屍了,這一定是詐屍,如果不趕快把這兩具屍體找到,整個江南市會亂套了。

寧畫看完李天寬的的陳述,臉色已嚇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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