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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休息。”楚莫嫣揉了揉太陽穴,眸中划過几絲疲憊,“這兩天沒日沒夜忙武門聯盟的事兒,頭都大了,再說從武門聯盟到你的京都據點距離有些遠,來來回回略有不便,直接導致休息時間減少,現在才十點鐘,我們十一點出發直接到聊城大酒店,邊吃邊談,到時候你叫我。”

“呃,這樣不好吧,”李正陽見楚莫嫣黛眉皺了起來,趕緊解釋道,“我的意思是說,男人的房間總是很亂很臟......”

“我不嫌你臟。”楚莫嫣略有些不耐煩,“說啊,到底是哪個房間?”

李正陽朝自己的卧房努努嘴:“就是那個,不過真的有些亂。”

“你的房間我又不是沒睡過,你的床比誰的床都整齊乾淨,因為你壓根就不睡。”楚莫嫣這般說著,走到房間門口,見被子還沒疊,扭頭對李正陽笑道,“看來以後你不需要我侍寢了,這個現象很好,該睡覺的時候睡覺,也不能總修鍊,咱們是武者不是神仙,身體有疲憊的時候神經更需要放鬆。”

李正陽撓撓頭,乾笑兩聲:“你說的對。”

砰!

楚莫嫣關上了房門。

李正陽見楚莫嫣關上了房門,便將旁邊的軍用筆記本電腦打開,調出相關情報,繼續思考戰略。正出神時,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楚莫嫣的號碼,李正陽差點崩潰,無奈的按了接聽鍵:“老大,咱們相隔最多十五米,犯得着打電話?”

“我親愛的夫君,請將我的劍送進來。”楚莫嫣說完就掛了。

李正陽覺得楚莫嫣實在太麻煩,休息就休息吧,非要睡勞資的床,睡就睡吧,現在又要勞資將劍盒給你送過去,這哪裡是未婚妻,這是慈禧太后啊。

推開房門,不情不願的將劍盒遞給楚莫嫣:“你什麼時候變懶了,從卧房到客廳沒多遠啊,再說你睡覺穿着衣服,也沒有走光的隱患。”

“我不是變懶了,事實上我一直都沒你勤快。”楚莫嫣抱着劍盒,見李正陽要轉身就走,便道,“我親愛的夫君,等一下,陪我說會兒話。”

李正陽有些不耐煩,轉過身來道:“站在這裡說我沒興趣,到床上說可以考慮。”

“到床上說?”楚莫嫣冷冷看向李正陽,清聲道,“你就如此急不可耐?如果真那麼想,上來吧。”

李正陽見楚莫嫣面色有些不善,老老實實坐在床邊,道:“你也知道我也就嘴上說說,呃,你找我有要緊的事兒?”

“非常要緊,關乎你的性命。”楚莫嫣正色道。

李正陽蹙蹙眉頭,眸中厲光一閃:“有人要動我?”

“確實。”楚莫嫣將劍盒打開,取出天魔流星劍,瞟了眼一臉緊張的李正陽,輕輕言道,“你知道這把劍為什麼叫做天魔流星劍嗎?”

李正陽老臉肌肉一陣舞動,以哀求的語氣道:“莫嫣,我美麗的未婚妻,咱們靠點譜成不?你剛才都說有人要動我了,得趕緊告訴我是誰要動啊,話說天魔流星劍的來歷難道要比我的性命重要?”

“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楚莫嫣瞥了李正陽一眼,滿不在乎的道。

李正陽差點兒吐血:“你當然不急,人家是要動我,不是動你!”

“你我有婚約,我將自己視為你的人,動你就是動我,明白了嗎?”楚莫嫣說完這話,小手在天魔流星劍的劍鞘緩緩掃過,“傳說天魔流星劍乃是上古至高神用血淚打造而成,你知道什麼是血淚嗎?別開口,我告訴你,傳聞有一個傻女子一直呆在家裡等候他的夫君回家,她哪裡知道她的丈夫跟着另一個女人遠走高飛了,於是這傻女子就一直哭一直哭,淚化成血血又化成石,最後石又成了鐵,可能她太可憐命運太悲催,老天便給了她一個神位,這些鐵便帶到天上,每當世間出現狼心狗肺的渣男,這個女神便將淚鐵丟下凡間,砸死他!”

“她的主要工作就干這個?”李正陽覺得這個故事挺扯淡的。

楚莫嫣懶得看李正陽,繼續自顧自的道:“隨着凡塵中人越來越多,渣男的基數逐漸增大,女神老這麼丟也不是事兒,於是老天便讓女神將這些淚鐵交給至高神,讓他打造一柄曠世無雙的寶劍.....”

“這老天爺也夠閑的,當然對這女神真好,陪着她瘋啊,話說他跟女神不會有一腿吧,也太偏心了。”李正陽打斷楚莫嫣的話,見楚莫嫣面如寒霜,趕緊道,“情況是這樣的,我文化水平低,說不出好話,此外對神話故事真不感興趣,你要真睡不着,咱們倆可以談談針對頂級門派作戰的方略,這事兒比你說書有意義多了。”

楚莫嫣閉上眼眸,冷冷言道,“別打岔!”

“那好你繼續,縱然這個故事非常老套,不過我怎麼覺得怨念那麼重呢?”李正陽小聲嘀咕道。

“由淚鐵打造的劍怨念當然重。”楚莫嫣抽出劍,對着青色劍身幽幽言道,“這劍無血不歸,專殺狼心狗肺的渣男,於是世間女子便將這柄劍稱為再世青天,意為有了它,天都乾淨了,心和眼也乾淨了。”

楚莫嫣細嫩的手指摸着劍脊,問李正陽:“你看到怨念了嗎?”

李正陽直麻頭皮:“我說,你是不是瘋了,怨念能看出來?”

“能!”楚莫嫣小手一抖,冰寒的劍刃立馬貼在李正陽的脖頸,“李正陽,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渣男,如果不殺了你,難解我心頭之恨!”

尼瑪,敢情說來說去,要動我的人是你楚莫嫣!李正陽咽了口唾沫,見楚莫嫣眸中全是怒火,眼淚都要下來了:“好好的你幹嘛啊?”

“我幹嘛?”楚莫嫣咬着銀牙,臉都白了,“你還好意思問我?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

李正陽乾笑兩聲:“你搞錯了吧?”

楚莫嫣左手捏起一根長發,在李正陽面前晃晃:“這是什麼?”

李正陽乾脆利落的回道:“頭髮!”

“我知道這是頭髮!並且我還知道這是我師父的頭髮!”楚莫嫣眼圈都氣紅了,“李正陽啊李正陽,你真夠壞,有了我你還不夠,竟連我師父都要染指,你還真準備按照尹川那壞小子的話來做是不是,師徒花?信不信我現在就抹了你的脖子,再去殺了蘇秋雨!”

李正陽渾身肌肉立馬就僵硬了,看看楚莫嫣手中的長髮,悔的腸子都綠了。勞資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跟蘇秋雨有了關係就有了唄,關鍵要收拾乾淨啊,現在倒好,愣是讓楚莫嫣找到了兩人有關係的蛛絲馬跡。

遇到這種情況,作為男人,最應該做的事不是解釋,而是----堅決不承認!

李正陽深吸一口長氣,正色道:“僅憑一根頭髮就能斷定我跟你師父有關係?你太武斷了!”

“哦,那你說說我怎麼武斷了?”楚莫嫣盯着李正陽的眼睛,話語間都帶着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