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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逃!”屋內,男子光着上半身,齷齪地笑着,追逐一女子。

“別逃!”

“你,你不要過來。”女子嬌滴滴地說著,似乎還帶着笑意。

“不過來,不過來怎麼好好疼你。”

“你再過來我就……”話音還未落,男子就急吼吼地吻上了女子的雙唇。

“不,不要。”女子的聲音,嬌喘喘的,欲拒還迎的樣子惹得男子一身的血氣上涌,彷彿連下一秒都等不及似得,撕開了女子穿在外面的一件小衫。

那小衫尋常的很,不過是普通的面紗所制,可知這女子的身份不高。

男子又狂亂地順着唇吻上女子的頸,那女子正值妙齡,頸部皮膚緊緻白皙,光潔如雪,十分誘人。

男子吻得用力,在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女子被他吻得迷迷糊糊,忘乎所以,早沒了矜持二字,口中嚶嚀,用她身體最柔軟的部分用力地蹭着男子的胸膛。

“少,少爺,公主,公主不會回來吧?”女子意亂情迷,但也為自己的小命擔心。

“不,不會,她一早便出門,出門干大事去了。”男子的腦袋還埋在她的頸上,下一步就該順着身子往下,往那裡去。他想到此,一陣興奮。

“少,少爺,我怕,怕嘛!”

“別,別怕,一時半會,回,回不來,咱們,快活咱們的。”男子一隻咸豬手握上那一處柔軟,用力搓揉,只揉得女子覺得好生的濕潤。

兩人火意正濃,忽聽得外面心腹大喊一聲,“恭迎婉公主回府。”

這還了得,好在他們是在下人的房裡做事,東方婉要是回主屋,未必會發現。兩人慌忙穿好衣服,哪裡還管得上什麼浴火,保命要緊。

一番慌亂,收拾妥當,卻聽得屋外一陣腳步聲。

“無惑少爺,你不是說公主出去干大事,一時半會回不來嗎?”

“她是去干大事去了呀,怎麼……”無惑想起了東方婉要乾的事,“難道沒成?”

……

今兒早晨,天有些陰,比往日也冷些。

忘兒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神君與自己,自己與無戰的事在她腦中翻騰了一夜,卻理不出個頭緒來。沒有睡好,精神也越發的不濟,就連本來不要緊的咳嗽都多了些。

她乾脆起來,披上披風,站在院里的紅梅下,細細觀賞。

紅梅傲骨,在這冰天雪地下依舊盛放,只是日子長了,難免的枯萎凋零。現下就有一兩朵無聲地落在了雪地上。

忘兒站在那處許久,看得出神,未覺人來。

“忘兒姑娘。家主派人傳話來,說是受災之地災情比想象的眼中,因此需要再待些時日才能回來。”

“管家,你告訴來傳話的人,就說忘兒一切安好,府內也安穩,讓他不要擔心。”

“是。家主還說,大婚之事宜早不宜遲,還請忘兒姑娘早些準備。”

“好。”

管家傳完話便退下去,忘兒不禁嘆口氣,又連連咳嗽幾聲。

“姑娘,你怎麼大冷天的站在這裡,已經受了風寒,若再凍着,如何是好?”明月去屋裡發現主子不在,便趕緊出來尋。

“明月,不礙事,不過咳嗽幾聲罷了。”她本有靈力護體,不該如此,可心病難醫,這咳嗽怕是一時三刻好不了。

“忘兒姐姐。”東方婉站在東院門口喚了一聲。

“婉兒妹妹,進來吧。”

東方婉對東院守衛的朱雀翎狠狠瞪了一眼,她嫁到南宮家來,本是來做南宮家的女主人的,不曾想,今日連這小小的東院,都有人攔她不讓進。

她的心裡滋生出一個想法來,她不但要讓無戰娶不成他想要的,還要讓無戰從這家主之位上滾下去。

“忘兒姐姐,上次相見時說的改日再聚,不知姐姐可還記得,可還作數?”

“當然作數。”

“多謝忘兒姐姐。今日妹妹在南宮城新開的一家飯莊定了雅間,還請姐姐賞光。”

忘兒有些猶豫,她是真真不願再聽神君與自己的事情,越聽越是心緒不寧。可東方婉來,十有**會提及。

“婉兒妹妹,我這幾日身子不爽,咳嗽倒也是越發嚴重,能否改日?”忘兒說著,也是接連咳嗽幾聲。

東方婉臉上一冷,她的棋都已經布完了,就等着主角上場,若是不去,豈不白費了一番心思。

她神情一變,像是受了萬般委屈,用衣袖擦擦眼角,帶着幾分哭泣之音說道:“忘兒姐姐,是嫌棄我么?覺得我被人陷害嫁給無惑,是整個南宮府的笑話?連話也不願與我多說么?”

東方婉哭的動情,這真的是她心中的一種痛,只不過,這痛早就變成恨。

忘兒早有對她的愧疚之心,便急忙安慰道:“妹妹別哭,我陪你便是。”

“明月,去找管家安排兩頂轎子,就說我們要出門。”

“不必了,姐姐,妹妹為了今日與姐姐相聚,早就將一切準備妥當。轎子已經在門外候着了。”

東方婉自然不會讓南宮家的轎子跟着去,她的轎夫都是東方家的人,不過裝扮成南宮家下人的樣子罷了。

兩人在轎中坐着,過了很長時間才到,期間七轉八轉的,忘兒都不知轉到哪裡。

“姐姐,這便是南宮城內新開的飯莊。”

忘兒抬頭一看,金字招牌上面寫着“東青順”三個大字。

飯莊里裝飾奢華,比起南平樂有過之而無不及。現下店內開業,五折酬賓,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兩位貴客,這邊請。”東青順的老闆親自招待,極為熱情。

忘兒與東方婉上得三樓一間名為紅梅館的雅間。

“老闆,把你們這的拿手好菜全都端上來,再來一壺好酒。”

“是,您二位稍候。”

東方婉坐在桌旁,忘兒往窗處走,一推窗,看見那條河離這處頗遠,不禁皺了皺眉。

不消一刻,好酒好菜便上來了。

東方婉為忘兒倒上酒,自己也滿上。

“忘兒姐姐,這酒是東青順的招牌,名為東青酒,酒香濃重,入口甘醇,與南平樂的清酒很是不同,姐姐嘗嘗。”

忘兒笑着,將酒端在面前,聞其香,沒什麼不對,又小小地抿了一口,是不錯,便整杯喝了下去。

“婉兒妹妹有心,尋得此酒。果真好喝。”

“既如此,便多喝幾杯。”

東方婉又給滿上一杯,忘兒一飲而盡。

隨後便阻了東方婉,酒喝多上頭,況且她有病在身,確實不能多喝。

“婉兒妹妹,此酒雖好,也不能貪杯。略嘗嘗便好。”

東方婉陪着笑,心中暗自高興。

方才見忘兒聞酒香,便知道她在試有沒有被人下藥,吃一塹長一智,她倒是變聰明了。

可惜啊,這酒本就無毒,只不過她從綠舞老神那裡求了些“醉神仙”的酒來,此酒本是橙須老神所釀,贈給綠舞老神。

這“醉神仙”酒如其名,就是用來讓神仙醉的,神仙靈力不凡,一般的酒對他們自然無用,可神仙也有心煩的時候,也需要用酒來醉倒自己。

不曾想,東方婉將酒用到這裡。忘兒不過兩杯下肚,就有些昏昏欲睡。

這時,外面伺候的下人匆匆敲門進來,對着東方婉耳語幾句。

東方婉手中的筷子啪嗒一聲,折成兩段。

“兩個不知廉恥的東西,竟敢背着我做出如此齷齪的事來。”

“婉兒妹妹,怎麼了?”

東方婉強忍着,如此家醜怎能在一個外人面前說道,說了她的面子該往哪擱?

“姐姐,妹妹先行告辭,我讓轎夫在樓下候着你,我有事先走一步。”

東方婉一臉怒氣,急匆匆地走了。

忘兒醉意正濃,她搖搖晃晃其站起身,想站到窗邊去吹吹冷風。

“丫頭,丫頭。”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

忘兒心下一驚,無奈酒力太強,她腦袋模糊,全身乏力。

勉強轉過身,那一身紫衫,高貴尊嚴的,不真是那位紫陽神君么?

“丫頭。”紫陽神君一步步靠近。

忘兒下意識地往後退去。

卻不妨,那人突然上前攬住了她的腰。

“丫頭,我想你想的好苦,你為什麼不記得我?”一滴淚珠從紫陽的臉上滑落。

忘兒的心難免有些痛,她以前是喜歡過他的,這份喜歡在他重新出現在她眼前時,便有抬頭的跡象。可是她不能,不能……

她流着淚,身體無力,只能任他抱着自己。

“神君,那日我便說過,就此別過。你又何苦再來尋我,為難於我。”

“丫頭。”

“神君。”

紫陽神君緊緊摟着她,下一秒便吻了下去。

“混蛋。”窗外有人大喝一聲,隨即一道紫色的線飛了過來,纏上了抱着忘兒的紫陽神君的脖子。

“該死。”窗外人眼光幾乎冒出火來,一甩手,那位紫陽神君便從樓上窗戶摔倒了地上,口中吐出不少鮮血來。

“神君。”忘兒帶着哭腔,縱身一躍,從窗戶跳了下去。

窗外人身形一閃,半空之中接住了她。

“你?”

“丫頭,我才是你的神君。”紫陽摟着她,目光深邃,剛才丫頭為他,為那個錯認為是他的人,不顧危險,從樓上跳下來,只為救他。讓他很滿意。

“丫頭,你的神君並非凡人,又怎會從樓上掉下來受傷,下次,不許再這樣。”他冰冷的臉上浮起笑意,摟緊了意識幾乎消失的忘兒。

可惜酒力太重,忘兒睡著了,並未聽見神君說什麼。

紫陽有些惱,這丫頭,回頭看我怎麼懲罰你!

“你是何人?為何要害她?”紫陽轉向假扮之人,手中靈力線再次收緊。

“神君饒命,我,我是……”

話未說完,遠處一道閃光迅疾而至,打在那人的腦袋上,一命嗚呼。

紫陽尋着閃光的方向,卻看不見任何身影,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