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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華港說完,倉鼠便是一抖,隨後他的兩隻小爪子不收控制的往它的耳朵摸去,他流着麵條淚,哭的別提有多傷心了。

“哇咔咔!”雲詩詩眼睛一亮,隨即一把將倉鼠抱住,就開始往自己的臉上蹭。哇,好柔軟的毛髮,這質感,這觸感,哦買噶,她簡直要愛死它了!

遠處的白虎看着雲詩詩手中的那隻倉鼠,瞬間不悅了。曾幾何時,她也這樣摸着他的毛髮,只是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把他丟棄了,另謀新歡。

果然是只見新人笑,未見舊人哭啊。白虎可憐兮兮的抹了抹縱橫的老淚,仰天長嘆。

一旁的小彩蝶無語的看着他,打盹去了。

白虎瞥了她一眼,只罵沒良心的。

而蕭入春肩頭的那隻黑鷹看着雲詩詩的模樣,再看看自家主人,隨後有些不滿了:“為什麼,你沒有這般親密的對我?”

黑鷹這般一問,蕭入春無語了,這要她怎麼說?

正愣神間,她身後的代面無表情的來了一句:“你長得太丑了。”

黑鷹一聽瞬間栽倒在蕭入春的懷裡,流着麵條淚。

他丑?他丑嗎?他長得這般英俊,哪裡丑了?哪只討厭的倉鼠才丑好不好!一身的肥肉,看着都特么噁心!

由是,這只可憐的倉鼠,第一次出現,便莫名其妙的樹立了兩個敵人。

雲詩詩將倉鼠好好的蹭了一番,只把他蹭的兩隻眼睛直翻圈圈時,才放過了他。看着倉鼠腳上的繩子,雲詩詩道:“洛清,幫他把繩子解了吧。”

洛清會意,手一點那繩子便消失不見了。

雲詩詩看着倉鼠,等他眼中的圈圈變小時,才將他放在手裡,問道:“小倉鼠,你叫什麼名字啊?”

雖然很不想回答雲詩詩,但他的嘴巴還是不聽使喚的說了出來:“我叫小倉。”

“小蒼?蒼井空?!!!”雲詩詩拔高語調,一副像是吃了蒼蠅的表情,隨即直接否決,建議道,“你這個名字太難聽了,讓姐姐我給你取一個好聽的。 ”

小倉這個名字是樹爺爺給他取得,名字不過是代號,與他有沒有太大的干係,所以對於雲詩詩的話語,他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想着怎麼才能破了這咒語。

他才不想做什麼眷獸,他可是有鴻鵠之志的!他將來也是要率領千軍萬馬,一統天下的,這群見識淺薄的人,怎麼能理解他的遠大志向!

倉鼠在想什麼,雲詩詩自然不知,她見他不說話以為是跟她一般也是覺得這個名字太不好聽了,於是更加興奮的開始想名字了。

想了好一會兒,雲詩詩看着小倉鼠那可愛的樣子,終於亮着水汪汪的大眼,喜悅開口:“嘟嘟,不如就叫做嘟嘟吧?你看你長得圓嘟嘟的,這個名字絕逼好聽!”

此名一出,瞬間冷場。

尤其是在這寒冬的夜晚里,簡直蕭瑟極了!

拜託,你們這是什麼表情!你們有沒有藝術細胞啊!雲詩詩磨磨牙,惡狠狠的剜了所有人一眼,隨後一錘定音:“這名字就這麼定了!誰也別想修改了!”

那只有鴻鵠之志的小倉鼠,不,該說是嘟嘟了,此刻簡直不知道拿什麼來形容他的心情了。尼瑪,就算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號,以後他征戰天下,站在頂峰正得意的時候,屬下突然來了一句“嘟嘟”,他想他定然會從頂峰上跌下來!屍骨無存!

所以,在平定天下以前,他還是需要一個響亮點名字,才能震懾天下啊!

然後,他可憐兮兮的看着雲詩詩,請求道:“能換一個嗎?就叫小倉也行啊!”

原本看着嘟嘟那可憐的小模樣,雲詩詩跟着心都化了,想着換一個也行,可是聽到後面那一句,她瞬間爆發了,寧願叫小倉也不願叫嘟嘟,想改名?做夢!

看着嘟嘟,語重心長的對着他教導道:“嘟嘟啊,你要知道姐姐我辛辛苦苦的為你取一個名字那是對你負責任,要不然我怎麼不叫你小黃、小白來着?我啊,那麼愛你,所以才給你取了一個史上獨一無二的名字,放眼天下誰敢跟你重名?!”

雲詩詩忽悠人的本領很強,這是眾所周知的,但是單純又呆萌的嘟嘟就不知道她的腹黑了,她想着雲詩詩說的話,覺得分外的有理!試想他以後成為天下的王者時,若是有人跟他重名,那豈不是顯示不出他的英明神武了?恩恩!還是嘟嘟好,那以後就叫做嘟嘟了!

一旁的白虎和黑鷹,見嘟嘟那憨態可掬的模樣,頓時笑得四仰八叉。看到沒有,這麼蠢的傢伙,能跟他們比嗎?嘖嘖,簡直呆萌蠢啊!

配菜都上完了,該上主菜了。雲詩詩看着嘟嘟,表情瞬間嚴肅起來:“嘟嘟,現下你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告訴姐姐,月蝕宮怎麼進去?”

一聽到雲詩詩說要進入月蝕宮,嘟嘟的整張臉都綠了,他死命的捂着自己的嘴巴,不想說出來,但是捂着捂着還是說了出來:“有一條密道,可以進去。”

雲詩詩聽完,就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語速漸快:“密道在哪?”

捂住嘴最後還是會說出來,嘟嘟認命了,指着他們身後方大約三百米出的一顆大樹道:“在樹爺爺那裡,我們都是從那裡偷偷潛入偷吃的出來。”

哎,原本他是看這裡突來來了幾個人,所以想去偷點吃的過來,卻不想不但被抓住了,還當了一個極其猥瑣的女人的眷獸,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啊。

然後,嘟嘟不得不將雲詩詩等人帶到樹爺爺處,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述說自己就這樣被賣了。樹爺爺看着眾人,收起了枝條露出了一個半人大小的地洞,最後無奈道:“緣起緣滅,一切皆因果。你們去吧。”

雲詩詩看着這個地洞,嘴角抽了抽,這麼小,是要他們做一把地鼠,我累個去!她也就算了,像洛清謫仙一般的人兒,這、這……

似乎沒有注意到雲詩詩偷瞄他,洛清看着地洞若有所思的片刻,便自袖中掏出一沓符篆,一甩便變成了幾十個小人,這些小人一落到地面就轉進了洞里。

雲詩詩看着那些小人,疑惑道:“那是什麼?是探路的?”

溫潤輕笑,洛清答道:“探路是其一,更重要的是這地洞太小,我們進入怕是不便。”其實,做一回地鼠對洛清而言也無大礙,只是他不想給雲詩詩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才會多此一舉。

雲詩詩一聽拍着大腿笑了,就像是一個大媽一般,一點形象都沒有。

一見她笑成這樣,所有人都皺着眉嫌惡的看着她。

這還是女人嗎?簡直丟他們的臉。

笑夠了,雲詩詩神秘兮兮的碰了碰洛清的袖子,小聲問道:“洛清,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想着自己要做一回地鼠,所以特別的、額、特別的膈應的慌?”見洛清沒有說話,雲詩詩繼續開口,“其實,剛剛我還在想來着,像你這般仙人一樣的人要是跟我們一起在洞里爬,想想就覺得……哈哈哈哈!”

聽雲詩詩這麼一解釋,眾人算是知道了她笑什麼了。看着洛清想着雲詩詩方才的話語,眾人也開始在腦袋裡面歪歪,洛清趴在洞里爬的樣子。

而正主洛清,則頂着一頭的黑線,面對眾人的洗禮,原本沒有多想的他,也居然覺得有些尷尬了,想想她說的話,瞬間覺得不美了。連眉頭都有些抽蓄。

而一旁的樹爺爺,看着這群活力四射的年輕人,居然暢快的笑了起來。

半個時辰後,將近丑時一刻。那些小人終於出來了。

見洛清收起符篆,雲詩詩蹲下身子看着洞內,果然寬敞的可以供一個人直立行走了。只是她看着空曠的洞內並沒有堆積泥土,也沒有見那些小人將土運出來,那土哪去了?

未帶雲詩詩問出,洛清便看出她的疑惑:“土被他們吃了。”

雲詩詩狐眼一張,不可思議道:“那你重不重?”

重不重?什麼重不重?洛清有些不解。

“哎呀,你想想那些土被你的小人吃了,而這些小人又被你揣在袖子里,所以我問你重不重啊?”雲詩詩趕忙解釋。

洛清聽完很是無語,他以前就知道雲詩詩思維跳躍能力很大,現下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忍不住放聲一笑,洛清摸摸她的發,解釋道:“這些是我的式神,他們吃掉的土會轉移到另一個空間里,所以你不必擔心。”

雲詩詩聽完,不住的嘖嘖稱奇,要是自己也有這玩意多得勁啊,以後想打地洞,不對,以後想丟垃圾直接讓他們吃掉就得了,省的麻煩。於是笑嘻嘻的看着洛清,拽着他的袖子,討好道:“洛清,那個啥,這個式神能不能,額……就是……能教給我嗎?”

“你想學?”洛清明知故問。

雲詩詩點頭如搗蒜般,臉上滿是諂媚:“對啊,你就說你教不教嘛?”

“你想學,我自然傾囊相授。只是,學習驅魔之術,非一朝一夕。”

洛清話裡有話,雲詩詩卻沒有聽出來,拍拍自己的胸脯豪邁開口:“這有什麼,我雲詩詩還是有些意志力的,你安啦!”

小彩蝶實在是忍不住了,她嗔怒的看着雲詩詩,氣憤的打斷:“主人,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一朝一夕,你若是跟洛清學藝去了,六爺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