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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詩詩心裡着急,腳步也不禁加快。 她看着路上打鬥的痕迹,一路尋去,那兩人竟然在軌桿上打了起來,白吟月不知怎麼回事,她好像突然恢復了功力一樣,雖然略略處於劣勢,但也沒有什麼大礙。

鬆了一口氣,雲詩詩看着那兩人,掏出銀月對準白岩,想要看準時機將他射死。

他這次具現的是紅的箭矢,而且只用了一層的妖力。畢竟這二人是在打鬥,若是沒個準頭不小心射偏了,很可能會把白吟月射到,所以她分外的小心,連眼睛都閉了一隻。

“嗖――”一箭射出,這光箭雖快,但白岩畢竟是老江湖,他居然在關鍵時刻身子微微一側,那箭矢只射在他的肩下,擦着心臟洞穿了。

“次奧!”雲詩詩罵了一句,抬手又想射第二箭。

白吟月站在軌桿上,對着下方的雲詩詩道:“詩詩,我的仇我自己報,你放心!我不會有事兒的!”

雲詩詩放下弓箭,她能體會白吟月的心情,反正現下白岩被她射傷了,晾他也翻不起大浪,於是她就找了一個好位置,坐在一旁看戲。

白岩功夫很高,即便是中了一箭身子也還是很敏捷,而白吟月畢竟武功被廢太久,動作略顯遲鈍。雖然白吟月拿着匕首,白岩赤手空拳,但白岩的拳頭很是強悍,他每一拳都擊在白吟月身上最弱的地方。但還好在白吟月身子靈巧,倒也沒有被打到太多地方。

二人又血拚了數十招,紛紛跳到一邊開始喘氣。

白吟月休息了片刻,就橫起匕首想要再來。白岩看着自己的親生女兒對自己刀刃相向,心裡也是痛的無以復加。他白岩就兩個女兒,自小就打心眼兒里疼。

尤其是這個乖巧的大女兒更是疼到骨子裡,五年前確實是他的不對,沒有相信自己的女兒就不分青紅皂白的將她丟進了湖裡。

現如今她來報仇也是無可厚非,他又有什麼資格躲?既然女兒想要她死,那他就成全她吧,活到一大把年紀了,許多事情也看的開了,雖然這次他是來尋求長生不老葯的,但其實他根本就不相信世上有什麼長生不老葯,連皇上都弄不到的東西,他一介平民又怎會得到。

之所以會來,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女兒也來了,他擔心柳歡欺負她,這才跟了過來。否則,他也不會在跟她周旋那麼久了,卻還是沒有傷她半分。

苦澀一笑,他看着自己的女兒縱身一跳,同時左手化拳看似要攻擊白吟月,卻誰知他突然在半途收回手,任由那匕首刺進了心臟。

這一把匕首刺死了很多人,其中有兩個是自己的至親,有一個是自己的愛人。

她感受着匕首上燙的她想要放手的血,那空洞的眼睛終於在這一刻染上了一絲絲的晶瑩。該死了人都死了。

雖然,她並不希望白岩會這樣死在她的刀刃下,可死了便死了。

拔出刀子,將白岩往湖裡一丟,白吟月站在軌桿上看着自己的父親一點點的朝海里沉澱,而她的心也一點點的沉澱。

失去了所以的羈絆,她同時也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她看着雲詩詩對着她燦爛一笑,同時動了動嘴說了一句話,便也隨着白岩一起落入了水中消失不見。

“吟月!!!”雲詩詩一彈而起,想要拉住她,終究因為離得遠,等她趕到船側時,海上一片水浪翻滾,連她的一片衣衫都看不見。

這個傻子!這個大傻子!雲詩詩捂着臉,蹲在一側哭了起來。

“女王大人……”嘟嘟看着雲詩詩哭的那麼傷心,也不知道要怎麼勸她,無奈之下也只能陪着她一起哭了。

當秦羽陌趕過來的時候,雲詩詩的眼睛都哭的腫了。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大致也能猜一些。

他走到雲詩詩的跟前將自己的外袍一脫就將她整個包住,抓起她冰涼的小手,無聲的安慰着。雖然他不想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哭,但女人畢竟是水做的,有時候哭一哭,發泄一下也是好的。

激戰,歷經了兩個時辰,終於告捷。

秦羽陌陪着雲詩詩坐了半夜,直到她倒在他的肩上睡著了,他這才將她抱起走進船艙,陪在她的身邊緊緊抱着他入睡。

嘟嘟原本是呆在雲詩詩的肩膀之上的,但粗俗的秦羽陌在她睡着以後就直接扔了出去,苦逼的他只能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過夜了。

不知道是因為失去了一個好友,還是因為她本身就缺乏安全感,她這一晚上緊緊的抱着秦羽陌的手臂一刻也不曾鬆開,整個人恨不得黏在他的身上,就像一個渴望被愛被溫暖的小狗一般。

秦羽陌淡淡的笑了笑,這小狐狸難得的這麼依賴他,他在暖心之餘也有些心痛,她沒有安全感,只能說明他給她的安全不夠,所以她才會這般懼怕那未知的危險。

他握緊了手掌,心裡百轉千回。最後,只化作一聲低低的嘆息,他秦羽陌雖然不能萬能的,但以後他一定會讓這個小狐狸好好的看着他的好,他的偉岸,他的奮不顧身。

秦羽陌雖然在船艙里陪着雲詩詩,但慕山與代二人卻非常有序的指揮着這凌亂的戰場。除了他們帶來的數十水手以外,這船上的船長和水手們都被他們俘虜了,船長手裡有海圖,為了小命,他將海圖交了出來,與他們這方的船長和水手商議之後,便又朝着當初預想的方向而去。

洛清與玉兔坐在一旁繼續釣魚,許芝染則站在一旁看着他們釣魚。小彩蝶和木漢德二人則扶着用爐子生活烤魚,他們折騰了那麼久,還沒有果腹呢。

一夜就在眾人的忙活下過去了,當雲詩詩醒來時,便看到秦羽陌那張絕世傾城的臉,因為對方正睡得熟,所以那長長的眼睫就像是在呼喚着她:老摸我,來摸我。

然後,某狐就忍不住開始去摸了。

眼睫一動,秦羽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一看便是雲詩詩那作亂的小手。

一把將其抓住,秦羽陌道:“一大早的就不安生,昨夜還哭的跟個貓似的,你看淚痕還留在臉上,臟死了。”

由於剛才起來,秦羽陌嗓子略略有些沙啞,但聽在雲詩詩耳里卻有着一種致命的誘惑。她一把將秦羽陌的衣襟翻開,就騎在他的身上俯下小嘴開始親吻他的胸膛。

呼吸一窒,這女人受刺激了!她不知道男人在早上的是時候最容易激動嗎?這女人還這般挑撥與他,真真是活膩了。

翻身將她壓下,抬手扒掉她的褻褲,也不準備前戲了,就長驅直入。

“啊……”雲詩詩情不自禁的自嗓子出擠出一個聲音,就像是催.情.葯一般,讓秦羽陌的動作更加的粗魯了。

他們原本就在船艙里,船一直都在緩慢的搖晃着。但秦羽陌動作太大,船艙搖晃的更加洶湧了,這感覺竟比車震還要爽啊!

激戰了半個多時辰,秦羽陌便放過了她。畢竟她昨夜累了那麼久,他不想讓她更累。不過,好在這船夠大,穿上有沐浴用的木桶,秦羽陌吩咐下人將大一些的木桶搬了過來,又打來熱水便開始伺候雲詩詩沐浴。

好在這木桶夠大,足夠兩個人一起享用了。

秦羽陌拿着皂角親自為雲詩詩打皂,動作輕柔又不是力道,錯的雲詩詩舒服的像個貓兒一樣叫喚。

“親愛的,沒想到你還有這個絕活。”雲詩詩趴在木桶邊緣享受的說著話。

秦羽陌悠然一笑,暖聲道:“只要你喜歡,為夫什麼都可以做。”

吸了吸鼻子,雲詩詩將眼裡的透明擠了進去,這才瓮聲瓮氣道:“秦羽陌,你怎麼突然這麼好了,好的我都有些不適應了。”

秦羽陌手上動作不停,只答:“為夫一直都好,不過是你的眼睛一直都有停留在為夫身上而已。”

雲詩詩聽完,撅着嘴轉過頭詢問:“是嗎?你以前總是嫌棄我好不好?”

“為夫何時嫌棄過你?”秦羽陌辯解。

回過頭,雲詩詩誹謗道:“多着呢,你以前總是罵我笨,還嫌棄我臟呢。總是欺負我,一點都讓一下我,還那麼驕傲動不動就吃醋,哎……想想都是一把辛酸淚。”

聽着雲詩詩數落着他的罪行,秦羽陌倒是沒有回話了,他自己也在想他以前是這樣的嗎?是這樣的嗎?不是這樣的吧?

正在秦羽陌無限糾結之中時,雲詩詩像是突然想起什麼,轉過了身子看着秦羽陌道:“親愛的,你說為什麼我跟你那個啥這麼多次了,怎麼就沒有懷上寶寶呢?”

想不到雲詩詩會突然說這個,他捏了捏鼻子,笑問:“你想要?”

將他的手拿來,雲詩詩嚴肅道:“不是想要不想要的問題,我就是擔心……就是擔心我是不是流產過後就再也生不了孩子了。”她還沒有嘗到做母親的感覺呢,嗚嗚……

“噗嗤”一笑,秦羽陌笑了好久才停下來:“傻瓜,現下局勢未定,為夫擔心又會發生什麼不測,便將你體內的為夫的精華都清理了。”

原來是這樣啊,雲詩詩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不是不育。

“詩詩,你想生嗎?”秦羽陌怔怔的看着雲詩詩,鳳目是前所未有的認真。

面對秦羽陌那泛着暖光的眼,雲詩詩其實很想很不想生,不讓他擔心的,但她不想欺騙他。就在秦羽陌臉上“吧唧”一下,隨後抱着他的肩撒嬌起來:“大笨蛋,哪有女的不想要孩子的?但是,為了咱們和孩子的安全和健康着想,還是以後吧……等救出娘親,剷平月蝕宮,那時候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到時姐姐高興了給你生十個八個的,那都不是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