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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君遲自然更是受用,嘴角無限上揚,將茶葉往桌另一邊推,然後,抱起牧笙,讓牧笙坐在桌上,跟牧笙親了好一會兒才低笑着說:“我也不缺錢,那你說,我送你什麼好?”

牧笙兩手搭在他肩上,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笑道:“那還不是隨你嗎。”反正是那個意思。

雖然兩人誰都不計較對方到底給不給自己送禮物,又是送什麼禮物、貴不貴重,但怎麼都是對方一片心,收到的人,自然都會開心的。

這也算是表達對對方的珍愛的一種方式。

她既然這麼喜歡他,自然不會藏着噎着。

鳳君遲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忍不住又親她。

是自己喜歡的人,牧笙自然是大大方方的回應。

最後,桌上的茶包都掉落不少在地上。

鳳君遲給已經被他給壓在桌上的牧笙擦了擦嘴角,兩人又膩歪一會,鳳君遲才彎腰,將掉在地上的茶包給撿起來。

牧笙只是看着他笑。

也不知在這間屋子裡呆了多久,兩人才手牽手出屋子,打算去沁風苑走走。那裡,是他曾經住過的地方。

以後他若是登基為帝了,更是會被供起來,沒人敢去住。

“爺!”

還沒到沁風苑門口,本來被留在前院、跟紅竹說話、並叫紅竹認字的南轅急急找了來。

兩人頓住腳步,看向南轅。

南轅一跑過來,便稟告:“北轍派人回來了,說以前伺候過牧知禮的那個小廝,在服勞役,他正好知道點那幅字畫的眉目,說是他曾經跟着牧知禮一塊見過那幅畫字畫,牧知禮看了非常喜歡,就據為了己有,還蓋了他牧知禮的印章,表示是他牧知禮所作。可後來,因為那小廝毛手毛腳的,牧知禮便不要他伺候了,小廝就被派了守將軍府大門,直到後來,牧迎山他們全部出事,他也就出事了,被李大人判了服勞役三年,還未期滿。所以,那小廝並不知道後來那幅字畫去了哪。北轍便先派人回來說了,他自己則已經親自去牧知禮流放的地方,找牧知禮問去了。”

牧笙點點頭。

鳳君遲面無表情,但也知道了。現在,還是只有繼續等北轍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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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一邊,北轍已經趕到牧知禮流放的地方。

北轍一趕到,因為是大白天,不好直接出現,免得人發現端倪,是等到晚上,夜深了靜,北轍才一身夜行衣,矇著面,偷偷潛了進去,刀架在牧知禮脖子上,逼問牧知禮。

牧知禮是重犯,儘管這流放也是服勞役,但卻是以後一生都在服勞役,不像別人,只有幾年。

牧知禮自然怕死,北轍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很快,北轍就知道,字畫的確曾經被牧知禮佔為己有,還蓋了牧知禮的印章,讓所有人都以為是牧知禮所作。

但後來,牧知禮為了顯擺他自己所作的這幅字畫,拿去了他當時所工作的工部。

牧知禮曾經是工部侍郎。

那幅字畫就這麼被掛在了牧知禮在工部辦公的房間的牆上。

後來,牧知禮出事,被流放,也不知道那幅字畫還在不在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