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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鹽阿郎故意當著康樂然的面提起昨晚的事,康樂然驚訝的捂着嘴:“天哪,我一點都不記得。顏若,你是騙我的吧?”

副人格緊張。

鹽阿郎:“騙你幹什麼,不信你看監控。”

副人格:該死的監控。

作為公司唯三的股東之一,康樂然立即看到了監控畫面,看着畫面里她跑向邵洋,一臉的春情蕩漾,心裡罵娘,捂嘴尖叫:“天啊,這不是我,這一定不是我。”

好做作,跟康媽媽一模一樣。

鹽阿郎鄙夷:“看到證據還不認。我說,康大小姐,既然你還喜歡這個男的不如回家嫁人吧,別跟着我們受苦受累了。”

副人格瘋狂點頭,對呀對呀,回家嫁人吧,天天跟邵洋哥哥在一起多好。她可以大方些分享自己的男人,等以後——

康樂然立即蹦起來,一腿直立一腿彎曲,做了個飛天美少女的動作:“才不要,現在是大女主時代,我要打拚,靠自己成為女強人,姐姐妹妹站起來。”

鹽阿郎翻了個白眼:“你股權怎麼來的?”

康樂然叫道:“我花錢買的怎麼了?那是我的錢,我爸媽說了,他們的就是我的,康家的全是我的,我花我自己的錢搞我自己的事業,有什麼毛病?”

副人格:不要臉,你放屁,那都是我的!

鹽阿郎:“呵呵。”

一邊挖吃酸奶的郝靈開口了:“你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了?”

瘋狂嫉妒的副人格立即提起一顆心。

康樂然迷茫:“我記得我睡了呀,醒來還是在床上啊。我不愛邵洋,我很肯定,以前是年紀小誤把好感當感情,但我現在真的不喜歡他。”

“這是怎麼回事呢?”康樂然甩着腦袋,忽然一拍手:“我該不是夢遊吧?人都說夢是反的,所以醒着的我不喜歡他睡着的我就喜歡了?”

副人格:你這樣想就對了。

郝靈鄙夷:“你真會想,照你這樣說,我不喜歡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睡着的時候喜歡所有人?聖母都沒這麼聖母的。”

“那怎麼回事?”康樂然百思不得其解。

郝靈:“會不會壓力太大了?改劇本改得魔障了?”

副人格緊張:一定是,一定是。

康樂然歪着腦袋想半天,猶豫着點下頭:“可能是吧,昨天劇本里就加了一場夜半相會的戲,難保我是入戲太深。”

郝靈點頭:“你多休息。”

康樂然果然捂着腦袋半信半疑的去睡覺了。

可惜這次副人格鑽破了腦袋也沒能出來。

衛弋騎着小電爐停在六十六層高樓下,夾着個並不新的文件袋,敲敲前台桌面:“你好,我是派出所的,跟你們老闆約好的。”

前台小姐姐看着他一身制服禮貌微笑:“請問,您約的是幾點?”

衛弋:“就是現在。”

小姐姐:“...您貴姓?”

“鬱林。”

沉默一秒,小姐姐看在制服的份上電話打上去,放下,微笑真誠幾分:“好的,請跟我來。”

親自將警察小叔叔送上電梯,電梯到時鬼使神差問一句:“您跟我們老闆是要談哪方面的工作呢?”

衛弋跨上電梯,轉過身淡定:“消防工作。”

電梯關上。

小姐姐:消防?民警?是不是制服變化太快我搞不明白?

衛弋到得頂樓,熟門熟路的進來坐下,公事公辦:“顏若同志,請據實回答,昨晚你發生什麼違法亂紀行為?”

鹽阿郎氣惱:“不待你這樣的,圈子什麼地方你也知道,怎麼可能乾乾淨淨。”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娛樂圈的人。顏若同志,請配合我們的調查。”

鹽阿郎牙根痒痒:“我懷疑你是假的。”

衛弋給他看證件。

鹽阿郎:“我有權不回答。”

衛弋沉默了下:“打一架?”

“哈,哈,我就知道。你看看他。”鹽阿郎往後一倒,對從裡頭出來的郝靈攤手。

郝靈走過來踢下他的小腿:“隨便給個線索唄。”

鹽阿郎:“你就慣着他吧。”對衛弋道:“有個叫毛三的,是外號,真名不知道什麼,手裡有貨。”拿出手機操作:“照片發你了,穿屎綠外套的那個。”

衛弋點頭:“還有呢?”

鹽阿郎無語:“勸你善良,我走到哪哪裡就有人進局子,我還混不混了?”

衛弋一想:“也是,等你打入敵營內部。”

鹽阿郎:“...我是正正經經做藝人的,不會跟那些人鬼混。”

衛弋:“我相信你可以把持住自我。”

“哈,我謝謝你。”鹽阿郎眼珠一轉,壞笑:“對了,你的女朋友分手了嗎?”

衛弋一滯,實在想不到這個世界女孩子如此...熱辣大膽果敢奔放,咳咳,不管以前兩人到哪一步了,可現在自己明確拒絕並不理會她,姑娘還是不放棄,更加堅定要跟他在一起。

“曾經錯過就是永別,我不想再後悔第二次。”姑娘說:“我不讓你轉行了,也不管你工作危險不危險了,反正你死的時候,你的戶口本上得有我。”

衛弋:“...”

圍觀看戲的兩人:“...”

姑娘搬來他租的房子,衛弋沒法阻止,鑰匙密碼都是鬱林親自給的,鬱林早想着和姑娘有個家。衛弋不需要,那次回家手往門把手上一搭他就知道裡頭有人了,直接轉身走人。

姑娘去找他他不理,同事說情他也不聽,他對所長說:“我沒變心也沒外遇,原本那天就要說清楚分手,經歷一次生死,現在我心裡只有為人民服務。”

所長語塞:“人家姑娘也是人民。”

衛弋:“那我心裡沒有她,娶她就是對她好?所長你想想若那是你女兒你也會讓她嫁?”

所長徹底沒了話,還開解姑娘沒有愛的婚姻是不幸的,單位里、兄弟單位里單身的好小夥子那麼那麼多,完全可以挑一挑嘛。

可姑娘不知為什麼認準衛弋,賴在衛弋家裡不走,早晚都來所里打卡。

說不通,衛弋就視若不見,反正房子是租的,到時候沒錢房東自然就收回。

衛弋不懂:“我看過鬱林手機里的信息,那女孩之前態度很決絕很冷酷,是鬱林單方面在挽留。為什麼鬱林死過一次她像變了人似的不放手?”問郝靈:“會不會換了靈魂?”

鹽阿郎戲謔:“就是啊,你長得也就一般般,收入更一般般,工作辛苦危險沒時間照顧家庭,她到底看上你哪裡?難道是——大女愁嫁?”

衛弋不理他:“能幫忙滅了她的妄想嗎?”

可見這人多沒情趣,女追男跑的經典戲碼他竟直接想給人洗腦。

郝靈翻白眼:“放心吧,這個時代哪有什麼長久的愛戀,你不回饋她自然放手。”

衛弋唉聲:“麻煩。”問他們公司開辦情況。

郝靈一個電話庄姐上來:“這是衛總,合伙人之一,他想知道公司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