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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件事席元雪是沒有必要去的,畢竟這和她無關,但是誰讓顧惜時是他們席家的人呢?

席元雪就藉著自己總部的身份,陪着顧惜時一起去看好戲。

顧惜時提供的證據很充足,按理來說,這件事應該早就有了結果。

之所以拖延這麼長的時間,不過是因為任部長提前收到風聲逃跑。

白歡喜能夠甩鍋給顧惜時,就是因為有任部長的幫助。

作為女主部門的部長,在總部也算作是高層人員。

他明明知道所有的事情,卻因為自己的私慾,不僅僅隱瞞了真相,還甩鍋給別人,意圖將罪名安在別人的身上。

這一點,總部知曉之後,就不可能輕易饒了任部長。

即便任部長已經逃跑一段時間,並且這段時間一直都是隱姓埋名的生活。

但是總部和法院背後的皇室一起出手,任部長的行蹤很快就被查出來。

聽說是今天凌晨的時候,剛好被人押解回來。

白歡喜站在被告席上,看着坐在對面的顧惜時,那憤恨的眼神,若是能夠殺人的話,她怕是要將顧惜時凌時處死千萬遍。

面對白歡喜那兇狠的眼神,顧惜時眨眨眼,露出燦爛的笑意。

“顧惜時!!”

白歡喜被顧惜時的笑意挑釁到,她憤怒的想要爬過眼前的桌子,想要生撕了顧惜時泄憤。

可站在白歡喜後面的刑警也不是吃素的。

一看白歡喜居然不老老實實的站在她的位置上,還想要搞事情,伸手一按,就將白歡喜按住了。

白歡喜一臉不甘心的看着顧惜時,眼中滿是扭曲的恨意。

反觀任部長,整個人就像是失了魂一般,從剛才進來開始就一直低着頭沒有任何的反應,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絕望。

回想起當初任部長那副趾高氣昂,居高臨下的做出施捨她的樣子,誰能想到他會有今天?

顧惜時就坐在那裡看着,基本上不需要顧惜時開口。

畢竟,顧惜時提供的證據很充足,並且總部的高層得知這件事之後也十分的憤怒。

這種事情十分惡劣!!

若是以後人人都和任部長一樣有樣學樣的話,那還得了?

因此顧惜時沒有找到的證據,總部那邊提供了。

並且這一次的官司需要用到的人或者是物,總部都直接派人下來解決,顧惜時只需要出現在原告席就可以,剩下的由總部的人解決。

顧惜時輕輕鬆鬆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看着白歡喜暴躁無能,所能想到的借口都被她這邊的律師團有理有據的反駁回去。

最終——白歡喜被剝奪終身政治權利,並且不再有任何的自由。

她將要被送去一個偏僻窮苦的星球,用一輩子的時間開採那裡的特殊能源,直到死為止!!

白歡喜聽到這個結果,整個人都要瘋了。

至於任部長,他的刑罰沒有那麼嚴重,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畢竟任部長是知情不報,並且還犯了包庇的罪,他還是一個共犯。

做了這麼多事情的任部長不僅僅沒有主動自首,還想逃跑。

任部長最終的結果是賠償總部和她的損失,並且需要送去偏遠星球作為開採特殊能源的苦力一百五十年。

星際人民經過這些年來的進化,普遍星際人民的壽命都挺長的,一般來說都能夠活到三百歲到五百歲不等。

但是據她所知,任部長好像快兩百歲了,看任部長如今的樣子,不像是能夠活到五百歲的樣子。

一百五十年,這和直接讓任部長作為開採特殊能源的苦力勞累到死有什麼區別?

顧惜時笑着看着白歡喜和任部長被判刑,白歡喜被帶下去的時候那不甘的怒吼和歇斯底里的咒罵,只覺得這聲音十分的動聽。

可惜啊,以後沒有機會聽到了。

顧惜時站起身來,離開的時候和席元雪打了一聲招呼。

席元雪還在和總部的人交談,看到顧惜時給她的眼神之後,微微點頭表示自己知曉了。

顧惜時出來的時候,席元初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法院外面等着她,顧惜時有些愣住。

聽說戰場上的蟲族蠢蠢欲動,不出意外的話,蟲族即將捲土重來。

席元初作為星際最厲害的人,又是最高級別的元帥,自然不可能和之前一樣悠閑。

因為軍部對席元初的排斥的緣故,席元初需要重新將軍權牢牢掌握在手中,並且在這個過程之中,最好不要出現任何的傷亡,避免在戰爭爆發之前損失太多的戰鬥力。

席元初的壓力很大。

所以關於白歡喜的事情,顧惜時壓根就沒有和席元初說,免得讓席元初操心。

沒想到自己都特意沒有和席元初說,好讓席元初不需要來回折騰,席元初還是知曉,並且過來了。

“你怎麼來了?”

顧惜時快步上前,剛才還有些低落的情緒,瞬間就被開心取代。

原來還會有人在這裡等着她啊。

“席元雪說的。”

席元初給顧惜時打開車門,等顧惜時進去之後才關上車門,從另一邊上車。

“你怎麼不和我說這件事,我要是早一點知道,今天就親自送你們過來。”

席元初摸了摸顧惜時的腦袋,無奈的開口說道。

這明明是對顧惜時很重要的事情,自己希望自己不會再錯過顧惜時人生中重要的每一個時光。

但是顧惜時似乎並不是這麼想。

關於白歡喜的事情,要不是席元雪和他說,他都不知道今天是白歡喜的事情開庭審判的日子。

“我不想你太累。”

顧惜時抬起手,指尖輕輕觸碰席元初下眼瞼的位置。

“你沒發現,你最近忙到黑眼圈都若隱若現了嗎?”

席元初最近忙得幾乎看不到人影,有的時候自己起來的時候,席元初已經出門一段時間,自己睡着的時候,席元初還沒有回來。

這一切顧惜時都看在眼裡,可她除了心疼之外,似乎什麼都做不了。

顧家是做生意的,軍部的事情和顧家不沾邊。

因此她更加擅長洞察人心,以達到用最小的成本做最大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