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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歲數太大了。”天儒媚說話的聲音就像蚊子嗡嗡。

“修行界來說,這不算什麼,那個男人不想三妻四妾的,關鍵在赤雲曦,蒼劍龍和赤雲曦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磨難,這才是蒼劍龍的顧慮。”

“墨卿經歷太少,恐怕幫不上忙吧。”天儒媚惴惴地說道。

蒼劍離微微一笑,沒有再解釋,有時候,解釋太多了,反而起反作用,成與不成,誰有誰得機緣。

其他人都在忙着給玄宮秘境規則灌注能量,華俐反而閑着沒事,嫁到了蒼熊部,對蒼熊部的了解多了,反而並不怎麼害怕蒼劍離,蒼熊部的女人,對蒼劍離都不害怕。

她拉着天儒媚偷偷打一邊偷偷估計了一陣,天儒媚明顯高興起來。

隨即,華俐身形消失了,離開了這裡,自己在這裡平添麻煩,差點兒讓族長和三聖山幹起來,三聖山的大長老太上hùfǎ,一個個都是人精,蒼劍離在聰明,也不是這些老傢伙聯合起來的對手。她是真認為的。

“華俐妹妹怎麼走的?”天儒媚左看又看,找不到了華俐。

“她又身孕,不適合在這裡,還是在蒼劍明那裡比較安全。”

“華俐也是神王了吧,神王的生育很難的……”她一抬頭,發現蒼劍離早走遠了,自己也感到不好意思,一個大姑娘怎麼想起這個了?天儒媚紅着臉,來到蒼劍龍附近,繼續為蒼劍龍hùfǎ。

蒼劍離轉了一圈,發現神修沒有什麼神秘的,還不如他的法則健全,也沒有說什麼,他不是神修,還是少說話為妙。轉身走出大陣,查看四方修士的陣法。

“大荒王,我們是不是被困在這裡了。”所有的修士都有些恐慌不安,蒼劍離滅殺了夜遊神,這讓他們對蒼劍離更加膜拜,就是以前一些對蒼熊部不以為然的部落,也開始討好蒼劍離。

“大家不用擔心,三聖山的神修正在修補規則,為規則灌注法力,過不了多久,這些遊魂就會被法則擊散,化成意識流,大家安心等待。”

蒼劍離每到一個地方,都重複這樣的話,即便是共工部、夸父部、相柳部、刑天部等在五方大陸和蒼熊部敵對的部落,也是這樣解釋,沒有厚此薄彼。安撫着大家的情緒。

在這裡,團結才是最重要的。

到了風夷部,參雲子等人坐在防禦陣里,正在給聯盟的後生們講解修行神魂的經驗,看見蒼劍離過來,連忙起身迎接。

“你們是我見到的最心氣平和的部落。”蒼劍離笑道。

“大荒王巡視各部?”

“可不是,三聖山的神修正在做左後的準備,我左右沒事,出來給大家打打氣。”蒼劍離笑道。

“大荒王不是和那些神修是師兄弟嗎,你不是神修?”一些年輕的天驕看蒼劍離和藹可親,就沒有了什麼顧慮,外在蒼劍離身邊問道。

“那是乾的,因為我父親曾經在華胥山修行過一段時間。是那麼論資排輩的,所以華胥山的牧風大長老就是我的師伯了,我那是什麼神修,我就是紅塵中的修士,和你們一樣。”

“大荒王說笑了,大荒王不但能降服夜遊神,還能在遊魂密布中穿行而不受干擾。就是帝境在外面,也會屍骨無存。怎麼就和他們一樣了。”

“各自修行的法門不同而已。”蒼劍離但然笑道。

東海的部族,現在是和蒼熊部關係最近的部落,尤其是風夷部,關係最好。再往後就是九夷部聯盟了。

當然嗎,這些要將雷澤各部,南域各部還有姜水的姜部除外的,那些部落,已經不能用關係好來形容了,幾乎是組成了一個聯盟,還是以蒼熊部為中心的聯盟。

這次,這些部落都沒有來,裡面危險重重,蒼劍離怕出現意外,答應他們,玄宮秘境出水以後,讓各部在這裡修行一個月,全部免費。

“你們先修行吧,我再到別的地方走走看看,強化神魂,也不過是將意識流引導到識海,然後在自己的規則世界中,轉化為自己的需要的規則。”

蒼劍離一邊走,一邊隨意說道,這是一種簡單的修行法則,蒼劍離沒有再往深裡面說,畢竟只是關係不錯,也不是自己的部下。

“轉化為自己需要的規則,而不是用神魂吞吸,在神魂凝練?這的確是一個新思路,不過需要識海特別凝實的人才行,這樣的做法,還避免了一些意識流中存在獨有意識,出現奪舍的情況,的確高明。”參雲子是巫修,研究神魂修行法門數千年了,突然感覺豁然開朗。

有時候思路很很重要,很多東西,就擺在眼前,根本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當突然有一個人提醒的時候,這才猛然發現原來如此。

參雲子等這些hùfǎ,心中大喜,開始推演這種可能性,蒼劍離能特意提醒他們,看似隨意,其實是有心的,這絕不是隨便說說,可行性非常高。

在參雲子等人推演神魂修行法門的時候,蒼劍離已經在四方各部轉了一圈,就是散修獨自的修行防禦陣,蒼劍離也去看了,這樣平易近人的大荒王,沒有一個不喜歡的,尤其是那些散修,開始心動,選擇到蒼熊部修行了。

最後,蒼劍離這才來到蚩尤的九黎部防禦陣,蒼劍離一步走進來的時候,那些戰修都在閉目養神,等待不久就要到來的饕餮盛宴,九黎兄弟和風伯雨師也在鞏固自己的修為。在環形山洞穴阻攔遊魂溢出的時候,他們已經各自突破,短時間內不可能再突破了,鞏固修為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

蚩尤正在擺弄他剛剛修建好的神燈。神燈猶如一個金色的寶塔,散發著柔和的金光,雖然金光非常柔和,但已經是真正的神燈了。

“你過來就不會通報一聲,這是我的地盤。”蚩尤看見蒼劍離過來,一邊起來迎接,一邊沒有還生氣說道。他回來之後,已經再次修改了防禦陣,可還是擋不住蒼劍離,蒼劍離一步邁過去,沒有任何阻隔,防禦陣也沒有反應,這讓他很沒有面子。

“你是祭鍊師,再無這個陣圖師面前擺弄炫耀自己陣道,那不是找不自在。這怨我嗎?”

“你真是不可理喻。”蚩尤嘆息一聲,不再說這方面的事情。九黎兄弟和風伯雨師也過來和蒼劍離見禮。

蒼劍離回禮之後,盯着蚩尤手中的神燈說道:“神燈吸收惡毒之人的元神血肉,提升品階,需要徐徐漸進,你怎麼可以將陣圖修改了,成了直接吸收活人了?”

蚩尤嘆了一口氣:“我的環境比你糟糕得多,不得不如此,一個祭鍊師,一生只能祭煉一盞神燈,而且還得是我們這樣天賦的是不是?”

“不錯,就是蒼劍龍也祭煉不出來,無故意抹去了這種祭煉方法,沒想到你天賦這麼高,短時間內就推演出來了,要知道這樣,就不該給你神燈的祭煉方法。”蒼劍離嘆了一口氣,從蚩尤手中去過金盞神燈,仔細看了一會,然後還給蚩尤。

“大荒王,這有什麼不妥嗎?”九黎兄弟的老大擔心的問道,不是用眼睛查看蚩尤。黎家九兄弟和蚩尤是表兄弟,和蚩尤的關係非常親近,是從小和蚩尤長大的。

蚩尤看了看蒼劍離搖搖頭,示意蒼劍離不要說。蒼劍離說道:“不說他們更擔心,不是嗎?你這一幫兄弟和你都是過命的交情。何必呢?”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