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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條走廊,霍征帶着古麗來到了一間密室,裡面有一個鐵籠子,鐵籠子里,關着一個中年男人,身形消瘦,正是和伊萬接頭的趙永年。

趙永年年輕的時候,正直風華正茂,愛上了一個江南女子,就是霍坤玉。

他自己有一個牛肉乾的小作坊,和一個專賣土特產的小店。

霍坤玉熱情似火,兩人很快就熱戀了。

之後就是談婚論嫁,霍坤玉說,家裡已經沒人了,只留下一筆家產和自己唯一一個弟弟,希望婚後能幫助趙永年把生意做大。

從認識到熱戀再到結婚,只有短短三個月時間,趙永年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長相溫婉漂亮的江南女子會是怎樣一個蛇蠍心腸。

按照霍坤玉的想法,和資金支持,趙永年的小作坊和小門店不到半年時間就變成了大型企業。

這一切的成功,看在趙永年眼裡,欣喜之際越來越慶幸自己有幸娶了一位好妻子,他為了表達對霍坤玉的感情,按照出資比例,把霍坤玉變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並且擔任了法人。

看着一車一車的土特產不斷的出庫,甚至於遠銷海外,趙永年感覺這輩子都值了。

直到幾年前,趙永年偶然發現霍征背後帶着一車土特產離開後停在了一處無人處就離開了,沒過十分鐘,來了另外兩個人把車開走了。

他原本沒有懷疑,只以為是正常送貨,但是看到他們之間反常的交接過程後,就產生了懷疑。

回來一查,發現那天根本就沒有什麼出貨記錄。

他思來想去的,決定背後和霍坤玉說說這件事情。

公司是霍坤玉一手打造起來的,他弟弟如果缺錢,說一聲就行,沒有必要背後做這些小動作。

可當霍坤玉聽到他的話後,竟然有一絲慌亂,再三逼問下,霍坤玉才告訴趙永年,“我一直沒跟你說,前面幾年我們一直都在虧本,因為資金緊張,還差點破產,為了這個家,我想盡了一切辦法,都沒有辦法,然後遇到一個外商,他們需要華國一些珍貴的皮毛!”

所以,趙永年知道了,原來霍坤玉背後竟然趕着走私的違法事情。

可他聽了,卻鬆了一口,不是她弟弟背後挖自己家牆角就行。

他根本沒有懷疑過霍坤玉所說的話。

疆省干這些事情的人不少,別人做得,自己有什麼做不得的?

一念之差,縱容了霍坤玉。

接下來的幾年裡,他管的賬目里,進了越來愈多的金錢,只是,霍坤玉一直不讓他直接插手走私的事情,說是為他好,萬一哪天出了事情,別把他連累了。

趙永年當時還挺感動的,每天都笑呵呵的管着賬,繼續放任霍家姐弟倆的胡作非為。

又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他看到霍征竟然想打古麗的主意,頓時勃然大怒,狠狠的斥責了霍征,還跟霍坤玉說道:“霍征已經不小了,不結婚也該出去單獨住了,不要再跟他們住在一起!”

霍坤玉假意答應,在另一處給霍征買了一套房子,也更方便了自己和霍征約會。

實際上,古麗早就發覺自己的養母和這個所謂的舅舅之間有問題,只是不好說出來,怕趙永年知道會傷心難過,一直憋在心裡。

霍征搬出去後,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而出了這樣的事情,趙永年也不再相信霍征,甚至於多次提出要接手霍征手裡的工作。

霍坤玉一邊哄着他,一邊跟霍征商量對此。

而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霍坤廷身死的消息,霍坤玉直接昏倒住進了醫院,霍征衣不解帶的在醫院陪着。

趙永年每天也去,但是每次都是帶着古麗,看完後,又把古麗帶走,不給霍征單獨接觸的機會。

霍坤玉住院,霍征陪護,公司里的業績一下子下滑了一大截。

趙永年看着手裡的賬本,知道問題就出在那條走私線上,但是他沒有接觸過,不知道從哪裡進貨也不知道怎麼跟對方聯繫。

所以,半夜裡,他決定去醫院找霍坤玉談談,結果,他隔着病房的門,看到了不看入門的一幕。

他沒有進門,而是又返回了公司,悲痛傷心憤怒之餘,他翻遍了霍坤玉的辦公室都沒有找到任何想要找到的東西。

他又去了霍征的辦公室,終於在他的電腦郵箱里發現了一封奇怪的郵件。

他仔細的看着上面詢問什麼時間交易的話,猜到可能就是和走私有關,就嘗試着回了一封信。

回復郵件用的是霍征的口吻,說是自己不小心出了車禍,沒辦法交易,只能派自己一個叫趙永年的心腹去交易,交易地點就在疆省省城一條偏僻的小路,到時候趙永年會親自帶着貨過去。

對方很快回信,說還會按照以前的方式,貨接到後,錢會直接打到賬戶上去的。

郵件是回復了,但是趙永年忘了,他手裡根本就沒有貨啊!

怎麼辦呢?

他不相信霍家那兩個背叛他的姐弟兩個手裡沒有東西。

珍貴的野生動物皮毛不顯眼,一個箱子就能放好多,而每次他們交易也都是用的自己公司的貨箱。

趙永年仔細回憶着,那次看到霍征是從那裡開着貨車出去的,之後就去了庫房。

公司這邊的庫房也很大,分別裝着不同的土特產,而當時霍征的那輛車似乎就停在最邊上最靠里的那個地方。那間庫房不常用,是用來放置積壓商品的雜品倉庫。

他拿了鑰匙,打開門走進去,裡面有很多箱子,他只能一個一個打開來查看。

終於在最後面幾個箱子里發現了不得了的東西。

他終於明白了,霍家姐弟倆所說的走私珍貴皮毛那也是糊弄他的,他們一直都在走私文物!

這可是要掉腦袋的事情!

滿頭是汗的趙永年害怕了,他迅速蓋上箱子想要趕緊離開這裡,帶着古麗遠走高飛。

可是,想到這麼多年自己被騙,而古麗受到的欺辱,還有自己在醫院看到的一幕,又讓他不甘心。

他回頭又看了看那幾個箱子,一咬牙,回到辦公室又給對方發了一封郵件,說是工商最近在審查賬戶,原來的賬戶不安全了,現在換一個賬戶收錢。

趙永年把自己在海外的賬戶發給了對方,對方回復了一個OK。

之後,他就一直焦急的等待着交易的那一天的到來。

時間到了,趙永年順利的把貨交給了一個老外,錢也到賬,他趕緊通知古麗立刻來找他。

可是,古麗正在收拾行李的時候,霍征帶着霍坤玉回來了。

交易完成後,賣主為了試探霍家這條線還安不安全,竟然主動給霍坤玉打了個一個電話,就此,趙永年做的一切暴露了。

“你這是要去哪兒啊!”霍征堵在古麗房間門口,戲謔的看着古麗。

古麗嚇壞了,連連倒退靠到了牆上。

霍坤玉走了進來,看了看古麗的行李,坐在了椅子上,“給趙永年打電話,讓他回來接你,就說,家裡有人看着你,如果不來接,你沒有借口出去!”

古麗驚恐的大眼睛裡噙滿了眼淚,使勁兒的搖着頭。

霍征走了過去,手抬起來,摸上了她的臉,五指插進她的秀髮里,忽然就是一抓,耗着頭髮把人推到床上,“你要是不打,我現在就奸了你!”

古麗蜷縮着靠到床腳,看着被霍坤玉扔過來的手機,萬般無奈的撥通了趙永年的電話。

趙永年不疑有他,開着車速度飛快的趕了回來,就希望能在霍坤玉姐弟倆回到家之前把古麗接走。

沒想到,他一進門,就看到了哭的慘兮兮的古麗,還有看着他不斷冷笑的霍家姐弟倆個。

失算的趙永年,就這樣被霍坤玉關進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密室里。

每天,古麗都是含着淚給他送飯過來。

他安慰古麗,趁着別人不注意,偷偷告訴她如何保護自己。

可是,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到今天,霍征帶着古麗來到了這間密室,隔着鐵籠子和他對視着。

“你要幹什麼?”趙永年質問道,“你放了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古麗含淚看着養父,拚命的搖頭,“不要!”

霍征笑了,“你們還真是父慈子孝啊!”

他把古麗拉到自己的懷裡,手在她身上肆意的遊走着,古麗想要掙扎躲閃,卻被霍征猛然一個用力掐痛了。

“啊!”她驚叫了一聲。

“你放開她,你這個畜生!你……”趙永年看的睚眥欲裂。

霍征毫不理會父女兩個的吼叫和痛苦,直接問道:“錢呢?”

趙永年不叫了,他不能說,那筆錢是留給自己和古麗下半輩子的生活費。

見他不吭聲,霍征直接動手開始撕扯古麗身上的長裙,“撕拉”聲音不斷,很快就把長裙撕掉,露出了裡面的內衣。

“你住手!你住手!”趙永年大叫道,手抓着鐵籠子的欄杆來回晃着,可是,無濟於事。

霍征就那麼陰笑着看着他,手不停,直接把古麗剝光了。

“你……畜生!畜生!”趙永年無力的叫着,用頭撞着欄杆。

古麗的哭喊聲,沒有喊來絲毫的同情心,直接被霍征按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趙永年!那你就親眼看着吧!”霍征冷笑道,隨後就傳來了古麗的一聲慘叫。

趙永年的雙眼通紅一片,牙齒咬的“嘎嘣”直響,他閉上了雙眼,嚎啕大哭,“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這個畜生!”

換來的,只有霍征猖狂的笑聲和古麗痛苦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