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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走出龍虎山的時候,很迷茫,媽的,蓬萊仙島可是在天上,我上哪去找啊,十年出現一次,難道我要等上十年?

我剛到機場,耳邊突然傳來一個沉重的聲音。

“白凡,我在咖啡店等你。”

我急忙朝四周看去,四周只有匆匆走過的遊客。

我皺起眉,朝着咖啡店走去,路上,我把所以可能的人都想了一遍,但也沒想出個所以然。

我來到機場二樓的咖啡店,剛進去,我就看到一個身穿襯衫,體格壯碩的中年男子,笑眯眯的看着我。

“你是?”

我做到他對面,開口問道,在我記憶里,我似乎還真沒見過他。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將臣,我們之前應該有一面之緣。”將臣理了理衣服說到,“白凡,我關注你很久了。”

“關注我?”

“我知道你的很多事,比如,搶了仙丹,殺了贏勾,以及,需要我的血。”將臣點燃一支煙說到。

“你想做什麼?”我開門見山的問到。

“等下。”將臣示意我閉嘴,他手輕輕一揮,一股看不見的氣息從他身上傳來,把我們籠罩在裡面。

“這是?”我問到。

“現在我們講話,就不會被他聽到了。”將臣指了指天空說到,“其實,現在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我一首策劃的。”

“什麼意思。”我問到。

“這麼跟你講吧,我不惜降到紅眼殭屍,也要把我和贏勾的血,打進你女朋友的身體,然後,你有不負眾望的殺了贏勾。”將臣深吸了一口煙說到。

“什麼。”我捏緊拳頭,媽的,原來讓老子累死累活的去殺將臣,這一切都是別人策劃好的,感情我是被當成工具人了。

“別急。”將臣擺擺手,“這只是個考驗,不過看樣子,你沒辜負我。”

“考驗?我管你什麼狗屁考驗。”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喲,脾氣挺大的嘛。”將臣微微一笑說到,“明天下午兩點,我希望能在西郊公園看到你。”

將臣說完,揮揮手就走了。

我看着將臣離去的背影,急忙追上去,卻被服務員攔住了。

“這位先生,你還沒買單呢。”

“啥?”我一愣。

“這是剛剛跟你一桌的那個先生的賬單。”說著,服務員遞過來一個賬單。

“卧槽,十八杯咖啡,這貨是水牛嗎?”我罵到,這貨走了還讓我買單。

我極其不情願的交了錢之後,我打車帶了龍虎山。

凌霄看到我沒走,問到,“老白,怎麼還不走?”

“凌霄,不知道你有沒有空,明天被我去西郊公園玩玩唄。”我笑着問到。

“你少來,我還不知道你?”凌霄瞪了我一眼說到,“明天要去跟誰打?”

“將臣。”

“......”

凌霄愣了幾秒說到,“誰?”

“將臣。”

“四大殭屍王,將臣?”

我點點頭。

“你效率真高哦,前天我們才殺了贏勾,明天你又要殺將臣,你真以為他們很好對付是不是?”凌霄罵到。

“這也不能怪我嘛。”我說著,把之前的事告訴了凌霄。

凌霄聽完點點頭,說到,“那你加油,我是不能陪你去了。”

“額,那好吧。”我也沒強求他,之前去了趟法國,到現在凌霄的臉色還是慘白的。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另一個人。

我伸手摸了摸手上的龍紋符,想把阿月找來幫我打。

可我摸了半天,沒半點反應,我一皺眉,可能阿月在妖域忙吧。

我撓了撓頭,到院子里練起了劍法,之前一直沒時間練習劍法,焚天劍在我手裡跟個燒火棍一樣。

我拿着焚天劍,不斷學着蔣坤那樣舞劍,可一天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

此時,我手機響了,我接起一聽,對面傳來了趙翔的聲音。

“歪,老白,最近在干哈呢?”趙翔笑呵呵的問到。

“還能幹啥,該幹嘛幹嘛唄。”我笑着說道,“你找我啥事?”

“害,這不是那麼多年沒見,想你了嘛。”趙翔說到,“改天出來,請你吃飯。”

“行,我現在在江西,等我回來。”

“誒,你也在江西。”趙翔一愣,說到,“好巧啊,我跟我老婆兒子在江西旅遊,我現在那個,叫什麼,額,哦,龍虎山。”

我滴個乖乖,不會這麼巧吧。

“你趕緊下山,我就在龍虎山。”說完,我趕忙下了山。

半路上,看到趙翔帶着張曉麗和他兒子,有說有笑的走在路上。

“翔子。”我大喊一聲。

趙翔看向我,賤賤的說到,“你小子包養的可以啊,五年了,樣貌一點沒變,你是不是被哪個富婆包養了。”

“滾蛋。”我打了他一下說到,“你們怎麼來着旅遊了?”

“兒子想來,說什麼要看看傳說中的龍虎山是啥樣的。”趙翔摸着趙賞的腦袋說到。

“喲,都長那麼大了。”我看着有半個我那麼高的趙賞,不免嘆氣,時間過得真快啊,一轉眼,我們都大了。

“得,你們明天打算去哪。”我問到。

“好像去西郊公園。”趙翔摟着我肩膀說到,“一起唄。”

“西郊公園?”我一愣,那不是我明天跟將臣約好的地方嗎?

“翔子。”我拍了拍趙翔的肩膀,“你明天換個地方玩吧。”

“為啥,票都訂好了。”趙翔奇怪的問到。

“額,明天西郊公園,可能會不大太平,我建議你最好別去。”

“喲,你在知道的,你會預知未來啊。”趙翔打趣道,“走走走,不說這個,咱去乾飯。”

趙翔說著,拉着我往山下走。

這晚上,我們叫了一箱二鍋頭,我拿起一瓶,岑滿一杯說到,“翔子,為我們的友誼幹上一杯。”

說著,我跟翔子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

張曉麗沒說話,默默的拿起一瓶二鍋頭,一口氣直接吹了五六瓶。

雖然我早就知道趙翔媳婦能喝,但也沒見過把酒當水喝的。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了龍虎山的房間里,也不知道昨天是怎麼回來的。

我看了下時間,早上八點,還有時間準備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