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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之前紫竹林會所……

竹聯幫東海地區的瓢把子,羅勇周站在門口笑吟吟的看着開過來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等車停穩,還不忘親自上前打開車後門,恭恭敬敬的把后座主位上的王景城攙扶了出來。

王景城此時也是一臉的春風,就在剛剛自己聽到了一個絕好的消息,那就是自己最大仇敵“杜楓”的妹妹落在了竹聯幫的手裡,而且就在這個會所內。

當時他得到羅勇周的通知時,幾乎是驚起,恨不得插上翅膀就趕到了紫竹林會所。

羅勇周攙扶着王景城,一步步的走進紫竹林最豪華的包間內,在這裡王景城就像是皇帝一般,一條條走廊服務員無一不鞠躬道一聲:“王爺好!”

王景城非常喜歡這個稱呼,“王爺!”就像是古代封建社會一方諸侯一般,沒錯自己不就是諸侯親王嗎?在這東海不都是自己的封地嗎。

抓到了杜楓的把柄,更有一場瓮中捉鱉的好戲,王景城無比的開心,坐在那張意大利進口的沙發上一臉的愜意。

一旁的羅勇周一臉笑嘻嘻的繼續陪同着,心裡不忘罵一句老狐狸。

王景城此次前來,看上去像是意氣之舉,可看到陪同陣容後不得不說其心思縝密的程度,從宋濟長手中異主洪幫也必定不是偶然。就落坐的包間里除了叫不上名的嘍囉,就有着兩大悍將左右,一個是追隨他十年的老將沈超,另一位就是幫助王景城拿下洪幫的功臣“戰神”左保鋒!

當然這個老狐狸在暗處還埋伏了數不盡的殺手,更有着銜尾蛇團卡門的助陣。陣容之豪華讓羅勇周都倒吸一口冷氣,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就是用上自己所有勢力都不見得能拼過他們。

兩名陪酒女相擁着來到王景城身邊,被王景城揮了揮手趕走道:“羅賢弟啊,魚餌在那呢?”

“就是的,姓杜那傢伙的妹妹你說就在你這吧!”王夜輝說道,聽到王景城是要絞殺杜楓,不想錯過好戲的王夜輝,當然是第一時間跟了過來,他必須親眼看到自己的仇家是怎麼被折磨死的,他要把自己想好的那些手段都用出來,把他對自己造成的一切,連本帶利的全部還回去!

羅勇周用了一個標標準準的獻媚架勢,做了一個請的手式,做完後只見王景城正前方的牆壁開始變得透明,這是一款單面可視玻璃,在玻璃背後是被五花大綁的杜雪,因為玻璃的隔音極佳,只能看到她掙扎的樣子,絲毫不能聽到任何聲音。

王夜輝坐着輪椅來到玻璃前,一臉陶醉的看着杜雪,猙獰道:“羅胖子,想不到你還挺懂得捆綁。”

羅勇周笑道:“哪裡哪裡,是夜少您過獎了。”

“真是個變態。”王夜輝笑道:“不過我很喜歡,我真想進去寵幸她一下。”

羅勇周一招手幾名陪酒女端着酒水果盤走了上來:“夜少,您等一會當著姓杜那小子的面下手,豈不更好。”

“也好,也好,哈哈哈這樣甚好!”

聽到羅勇周出的主意,王夜輝得意的笑了起來,猙獰的表情越發的陰鬢,他的心智早就已經不再正常,羅勇周的話似乎是催化劑一般讓他興奮了起來。

“你還有你過來!”王夜輝笑道:“我要吃點前菜!”

聽到王夜輝的傳話,一名陪酒女和一名嘍囉走了過來,王夜輝對着那名嘍囉撇了撇嘴道:“上了她!”

嘍囉沒有任何猶豫,全然不顧周圍的人,和陪酒女的反抗直接霸王硬上弓,嘴裡不停的喊着:“多謝夜少,多謝夜少!”

一副活春宮就這樣在包間里上演着,王景城興緻全部都在絞殺杜楓上,對於自己愛孫的興趣根本不關注,而羅勇周這是全然是狗奴才一般在王夜輝身旁半蹲着,眉飛色舞的講着什麼,王夜輝不知是看爽了,還是被羅勇周說道了*,不斷傳來猥瑣的笑聲。

……

東海市警察局內,大大小小的領導全部聚集在會議室中,在他們為首位置坐着一個有些蒼老的人,那就是幾乎被“扣”在東海的周承志。

有着國家總理親自督戰,針對東海今夜暴亂的專案組也瞬間成立了起來。

整個會議室所有人都默不作聲的看着手中的文見,埋頭的眾人根本不敢和周承志對視,這眼神太危險了,他們知道這個手握共和國半邊天,已經踏上權利顛覆的老者真的生氣了!

畢竟東海的今夜可謂是建國以來最不太平的一次,到處充滿着混亂。

“大家想必已經看到新聞了吧?”周承志身旁市公安局局長說道:“剛剛接到華夏共和國公安部指令,捉拿景城國際董事長王景城,及所有涉案人員!對於破壞國家安定,觸發法律,影響社會的不法分子嚴懲不貸,還社會一個安寧。”

隨着公安局下達指令,大批武警開始前往王家莊園,王景城明顯的各種產業也被相繼前往的警力控制,王家非常龐大,可以說是在東海手遮半邊天,可是就是如此又能如何?在國家機器面前,它反抗餘地都沒有的就開始了覆滅!

“呯!”一個酒吧被踢開門後,為首的中年人愣了片刻,他是奉命前來砸場子的,可是這家店內根本就空無一人。

“奇怪,這群人去哪了?”中年人來不及思考,只是隨手從兜中掏出兩代白色的粉末,扔在了吧台上。

“撤!”

一聲令下這十幾號人轉身,卻發現兩輛武警大巴已經停在面前,大巴門打開,黑壓壓的下來一隊全副武裝的武警。

這些手握砍刀,棒球棍的混混立面蒙了!

為首的軍官道:“把這些黑社會分子全部抓起來!”

聞聲全部武警開始行動起來。

“我們是受害者!”中年人喊道:“他們這個酒吧販賣毒品,我們是被逼的沒辦法來討說法的。”

說罷,中年人指了指吧台上兩大袋白色粉末道。

“是么?”武警隊長饒有興趣的指了指攝像頭道:“跟我走一趟,你們是不是清白的相信發來會給你們一個公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