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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之後,議政大廳二層。

一名男子用着投影儀對周圍人講解着:“如今擺在撒冷麵前的分別是三個勢力,大家應該都清楚,這三個勢力為北部的庫爾德武裝,南部的大馬士革以及東部佔據代爾祖爾的極端組織。”

對於曾經最為棘手的叛軍組織,誰都沒有提,曾經一度獲得大半個國土的叛軍,現在已經隨着北約集團的潰敗損失殆盡,根本成不了氣候,已經不在列入對撒冷有威脅的範圍。

這是一場軍事會議,針對於目前撒冷的形式,和下一步需要的軍事活動部署的會議。

一張會議桌上,已經坐滿了人。作為總統又是陸軍司令的哈桑當仁不讓的坐在了守衛,而次位也自然是颶風公司代表周炎,下面列位的也分別是軍界各師部幹部。

從米耶一戰之後,撒冷也從新規划了軍隊,將原有軍隊打散,統籌為一支軍隊,命名為撒冷革命軍,下屬兩個師,一個後勤部隊。猶豫暫時海軍空軍的缺失,暫時沒有海軍番號。不過已經派遣了大量學員趕往拉塔基亞訓練海軍空軍課程。

“各位對於收復失地,有什麼看法?”哈桑正襟危坐般地說道。

一名師部參謀起身說道:“我認為,我們下一步行動可以率先進入庫爾德地區,武力奪取庫爾德失地,鞏固北方區域後,然後兵臨城下,我想極端組織自己煙消雲散。”

馬上有人反駁道:“太天真了!庫爾德地區是早在敘利亞未劃分時就出現的問題,民風彪悍,環境惡劣如果陷入其中,對於我們的打擊才是最大的,南方大馬士革舊政府就不說了,攻打庫爾德一定會消耗大量的部隊,一旦主力完全陷入戰爭泥潭,極端組織趁虛而入我們用什麼抵抗?”

說到底,現在的撒冷兵力還是是太少了,畢竟現在總兵力不過三萬!東借西湊勉強組建了兩個真正意義上的整編師,進攻庫爾德是必會使一個師牢牢陷在裡面,說不好第二個也是賴與防禦的部隊,也會跟着進去。

底下已經傳來了不小的議論聲音,顯然對於撒冷軍事領域的現狀所有人都是了解,不過三萬的兵力放在哪裡都是不夠看的。

參謀十分不悅的說道:“那要怎麼樣?進攻極端組織么?現在收復了東部地區,我們的戰線就會拉的太長,庫爾德先不說,南方政府一定不會坐於待斃。”

“你說什麼!進攻庫爾德才是荒謬之舉,一旦陷入泥潭我們該怎麼辦?”

“打代爾祖爾就不是戰爭了么?我聽說那裡也有着上萬人的部隊,聚集在城區,用居民做人質,那才叫熱鬧!”

哈桑揮了揮手,兩名軍官立刻停止了爭執,他們說這些沒有意義,真正的決策人是哈桑。

哈桑清了清嗓子,不是因為嗓子不舒服,而是想發泄一番心裡的不滿。

“周先生,不知道有什麼建議么?”哈桑問道。

周炎毫不客氣的說道:“我建議先準備收復代爾祖爾!”

剛剛還在爭執的兩個人世,在後者聽到周炎的意見後顯得極為興奮,用一種勝利者的眼光看着那名參謀。

參謀說道:“周先生,我想知道為什麼?”

“庫爾德武裝常年和突厥不和,在我們和北約集團交戰以前,突厥曾對庫爾德地區增兵兩個裝甲師,並配合個種陸軍部隊入庫作戰。我們進攻代爾祖爾收復極端組織控制的區域,等於解放了苦難的人民,這種增加國家威望,又能收復失地一舉兩得的仗為何不打?”

哈桑說道:“周先生所說的不錯,本次目標定為代爾祖爾,各位還有什麼問題么?”

“之前本參謀也說過,我們收復代爾祖爾,其它勢力不會坐以待斃,如果戰線過長很容易被層層擊穿!”又一名軍官站起身來,這名軍官來自於主和派,他並不太支持進攻計劃,可是迫於哈桑的進攻意願還是要來勉強參加會議的。

周炎繼續道;“當時庫爾德擬和舊政府軍和談的消息各位也都知道,這就說明了庫爾德武裝現在也是強弩之末,根本禁不起太大的風浪。”

“毫無疑問庫爾德武裝戰鬥力兇悍,但是這仗打的太久了,一個沒有後援的勢力根本不能支持這樣長時間的戰爭。彈盡糧絕也是時間問題,這時候也是最好拉攏的時刻。我說過解決庫爾德武裝的策略絕對不是強攻,這個民族十分有趣,作為一個民族沒有自己民族的國家,而也是因為這種民族問題,這種動亂時刻他們揭竿而起想建立自己國家。”

參謀繼續問道:“周先生請問這些有什聯繫么?”

周炎笑了笑說道:“為什麼要建立自己國家?根本還是因為庫爾德民族在舊敘利亞的待遇,沒有歸屬感,沒有各種公民能夠具有的權利!這些敘利亞給不了,而我們呢?我們大可以給他們公民還有的權利,推廣自治區自製制度,用非暴力手段收復庫爾德地區。”

全場鴉雀無聲,沒有人再反駁周炎的話,毫無意義這個方法是最為中肯的方法,但是派往庫爾德,並且和庫爾德談就有些難題了。

“對於庫爾德問題各位可不必擔心,我們颶風公司為了貴國的安全,會提供這個外交服務。”周炎說道。

……

黃沙漫漫之中,杜楓開着一輛吉普車帶着貝塞尼亞從阿勒頗一路向著代爾祖爾方向而去,他並沒有採用飛行的方式,那怕這種方式會大規模縮短這幾百公里所用的時間,但是他就是喜歡這種感覺,開着車行駛在沙漠中,尋求出路也是一種享受。

貝塞尼亞撫了撫自己被風吹散的頭髮,一側頭便又是嫵媚動人,她看了杜楓一眼說道:“親愛的,有心事么?”

杜楓一邊控制着方向盤一邊說道:“我?我在想上次去蘇南的時候。”

聽到蘇南貝塞尼亞靠在靠背上,泯着嘴的笑了起來,這個帶刺的玫瑰,此時就像是一個獲得了心愛玩具的孩童一樣笑的非常幸福。

杜楓說道:“你還記得辛卡么?”

貝塞尼亞說道:“就是被美洲豹弄紅臉哪個男孩么?”

杜楓道:“就是他,他還有個妹妹,我答應過她,把她哥哥好好的帶回去,現在撒冷和颶風都穩定了,我要去履行自己的承諾了。”